走到中央,念慈自信一笑,“大家好,我是李念慈。”
众人眼睛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帅的帅哥,气质好,面容好,五官好,身材好,穿扮好。
“首先,我非常感谢刘密侠刘县长的主动退官,没有他的退官,就不会有我李念慈的机会当这个部长。不过刘密侠县长一定不会后悔,因为有沈克勤沈县长为他继承事业。刘县长和沈县长都是家父的朋友,在这里我非常感谢大家!”然后弯腰鞠躬。
米克听傻了,傻的都不会说话了,他不知道怎么结束的,只是很奇怪,他明明不认识李念慈的父亲,为什么念慈要说他认识,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
他提拔念慈是上头的意思,他当初本就不明白,为什么罗佩良要提拔念慈当部长,念慈是他的死对头的儿子不是吗?
下台之后,米克接到罗佩良的电话。
“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李念慈会说你是他的父亲的好友!”
“罗委员长,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和他的父亲根本不认识啊!”
“哼!今天被这小子摆了一道!和他老子一样,是个鬼灵精怪的!”
念慈从台上下来之后,又见到了达甘诚,他开诚布公,“达省长该不会还是不相信我吧!”
达甘诚这才松下脸胯,“我们找个地方说。”
“刘县长罢官之前,曾来过桥东乡政府私访。”
“哦?可是知道为什么要私访?”
“这个就不清楚了,他还问我,沈克勤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来上班。我回答他说出差了。”
“这样,那他的罢免一定和沈克勤有关。”
“第二天,他就被罢官了。你和刘县长那么熟,怎么不问问他原因呢!”
“他是个死脑筋,不会告诉我的。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李靖棋的儿子。”
“往后,还希望你多多提携啊!”
“恩,这回罗佩良一定想不到,你竟然会给他这么来一招,沈克勤是吃不了兜着走咯!”
“以后咱们都得小心才是。”
“是的,没有事情的话,我们不会碰面的。”
“好的,那现在就先这样。”
“好!”
看着达甘诚离去,念慈心中又一次相信,他的父亲,一定不会因为癌症而病倒的,因为他在官场中,还有一个死敌未除。
父亲生性刚直,在官场中立敌是必然。
罗佩良却是阴险小人,那么父亲这些年在官场打爬,真是不容易。
会议结束之后,五个女孩子找不到念慈,都焦急的在原地打转。
这会儿看到了念慈,都围过来,“你去哪里了,我们一阵好找!”
“碰见个熟人,聊了会儿。”念慈上了车。
车上,吴淑芳被其他四个姐妹轰炸,“你们家米克都当县长了,你还瞒着我们,真是过份!”
吴淑芳有口难言,“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念慈帮吴淑芳说话,“她是真不知道,就连我也是才知道的。你们就不要怪她了吧!”
晚上,回到李府。
念慈拨通了美国的电话。
“爸,你身体还好吗?”
“小慈,爸很好,不用牵挂。”
“国内的形势大好,您不用操心,我会好好工作的。”
“你知道什么形势啊,小慈,官场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爸爸不勉强你。”
“我知道的,罗佩良一派和您是死敌,他们现在拔掉了刘密侠,我想知道,刘密侠是哪派的人。”
“他是我的老战友。没想到我人到美国,罗佩良这匹凶狠的狼就开始拔掉我们忠贞的战士!”
“爸,您别生气,先养好身体要紧,现在达甘诚已经和我达成一致了,也帮我把您官场上的朋友都通知了,罗佩良现在还不敢怎么样,您放心吧!”
“恩,现在的官不好当,爸先支你一招,若是将来你当上了大官,有人给你送礼,你知道怎么做吧?”
“爸,我知道的!”
“好,有你爸我当年的气魄!爸爸相信你!”
“您就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
挂下电话后,念慈才稍稍的松一口气,父亲虽然身患癌症,可在电话里,听得出父亲中气非常足,而且父亲还告诉他,化疗已经开始了,情况非常好。
这样就好!
从明天开始,他就是桥东乡财务部的部长了,虽然上头有冠艺压着,但好过只当一个统计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走上这个位置,他还得好好感谢感谢米克和冠艺呢!
不过,他沉寂了一下,暂时还是不要去找米克和冠艺比较好,达甘诚已经和上面联系了,等一等达甘诚的消息吧!
达甘诚的电话没有等到,倒等来米克的电话。
米克在电话里说,他被念慈摆了一道,现在他的靠山怀疑他的忠诚度,原因就是他和念慈走的太近。念慈在电话里装了半天傻子,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请米克不要误会。米克生气了,差点儿爆粗口,但碍于两个人在美国时候相识的友谊,最后还是彼此祝福。
没想到米克的电话刚挂,达甘诚就打来电话,达甘诚说怀港县是华夏国最重要的十大县城之一,县长一定不会随便委派一个没什么政史经验的后生担任,委员会议已经召开,新的县长将从其它省市级官员中委派。
因为怀港的特殊地位,所以想当怀港县县长的省级干部多的是,这些天得知这个消息,都各自奔走,希望这个喜事能落到自己头上。
念慈一直想知道,父亲的这条绳上,到底绑着多少只蚂蚱,只是无从问起。
念慈升官了,成了财务部的部长,五个女孩子都吵着要吃庆功宴,说念慈的升职也有她们的功劳。念慈只好再次宴请这五位女官,陪着笑脸一直敬酒(这酒是茶)。
对于念慈只喝茶不喝酒的习惯,大伙儿已经习惯了,原本是都不同意的,但念慈一提到开车,女孩们欣然同意,因为她们也希望等下回家的路是安全的。
念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当上了桥东乡政府的财务部长,他连想都没想过,会升的这样快,当然,个中原由他也清楚,只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然后最后那杆枪柄子,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中。
多么盛大的喜事,是该好好庆祝庆祝。
回到家以后,念慈又碰上了爷爷。李老爷子就那样拄着一根拐杖,站在门口,一直望着大门处。
沈凝香在后面冷嘲热讽的,“又在盼你那个乖孙子吧!”
李老爷子不理会她,依旧是等着。
过了一会儿,沈凝香又走过来,“不就升了个部,部长吗?”话还没说完,李老爷子手中的拐杖一顿地,喝道,“李家还轮不到你来大呼小叫,一点体统都没有,难道你除了在这说风凉话,就没别的事可忙了吗?”
沈凝香被李老爷子说的面红耳赤,窘迫到了极点,不敢接话,只好扭着臀部走开了。
这时候已经是冬分节气,念慈开着车进了大院,看到在门口张望的爷爷,心中愧疚万分。走上前去,扶着李老爷子进了门,“爷爷,外面冷,您往里边坐着就可以嘛!干吗站在门口吹冷风,生病了可就不好。”
李毛瑞高兴的嘴都合不上,“小慈啊,你爸打电话来说你当上部长了?你爸没唬弄我吧!”
老爸说的?老爸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他的部下打电话告诉他了?本来他还打算晚上给老爸打个电话,报个喜呢!现在看来,不必了。
“爷爷,爸爸他没有唬弄你,我是真的当上部长了。”只不过这部长当的有些稀里糊涂。
“恩恩,我们李家后继有人了,爷爷高兴啊!来,陪爷爷喝几蛊!”
小芳开了瓶55年的葡萄酒,小慈给老爷子倒了酒,再给自己也倒上,“爷爷,我这个部长当的有些糊涂,不知道怎么当上的。”
他想,也许和爷爷商讨商讨会有些眉目也不一定,因为爷爷在官场摸滚打爬了一辈子,当的官也大。
“怎么个糊涂法?说来听听!”
念慈就把这些天发生的升职事件一五一十的讲给爷爷听,末了,他还问道,“我是不是挺糊涂的?”
没想到,李老爷子听完后,不愣不愁,反而哈哈大笑,“小慈啊!你做的对啊!只要公开了你和你爸的身份,再把沈县长也一块拉上,那个罗什么?
“罗佩良!”
“对,罗佩良,罗佩良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哈哈!”
“是吗?爷爷,罗佩良是华夏国的委员长,而爸爸只不过是个执行董事,这站在不同的阶层上,爸爸斗的过吗?”
“你小看执行董事的职位了,不一定只有委员才是最高权力者,咱们华夏国的执行董事,直接上属是华夏国国主,下属是各级政府,直接跳过委员四长,也是可以办事的。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就是权力架空嘛!”
“呵呵,儒子可教也!”
“爷爷,呵呵!孙儿这回心里亮堂了,怪不得罗佩良会和爸爸杠上,原来爸手里的权力比他这个委员长还要大,哈哈,这当官最忌讳的,不就是牛头上还架着一只老鼠嘛!”
“可不待见你这么形容你爸的啊,你爸不是那老鼠,你爸啊是个刚正阿直的人。”
“恩,知道了爷爷!”
看着如此高兴的爷爷,念慈心里舒坦了许多。
前生,无论他怎么做,怎么努力,爷爷就是不肯认他,说他是败坏门风的种,很多难听的话都说过,可是重生之后,爷爷就喜欢他了。
这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当了公务员。
他知道无论是爷爷,还是父亲,都是爱国人士,爱正义之师,而自己整日酗酒,自然是无法得到爷爷和父亲的爱。而他的兄长,李存镶,却整日酗酒,在他的前生生命中,存镶是一名商人。虽然没有为李家争得光彩,但也算体面,毕竟沈凝香也是商人。
而现如今,他却变成了这样,怎么能不说,是自己的责任。
如果自己不回李家,如果不是重生,一切都不会这样的。
念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以前虽然存镶骂他,辱他,但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真该死!
怎么样才可以劝回存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