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考公务员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有改变呀!那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父亲已经改了为官政风,不再是那个清正廉洁的官员?
李靖棋说道,“你犯事离现在已经有八年了,原本五年就可以重办驾照,已经超过三年了,公安机头就酌情给办了一张临时驾照,但是你必须要尽快办理正式驾照,不然的话,临时驾照也是要被没收过去。”
沈凝香即使知道念慈和李靖棋要谈很久,也不避嫌,只坐在那,不停的修指甲。
这会儿,她冷哼一声,“也不见你什么时候和你大儿子这么上心过!”嫉妒的语气无以言表,那是相当刻薄的感受。
念慈不说话,只静静的坐着。
李靖棋把念慈一把拉起,“走,去你房里说。”
到了念慈房里,李靖棋才叹声,“不要和你阿姨过不去,她就是那个性子,心直口快,豆腐心刀子嘴。”夫妻多年,沈凝香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清楚,只是在对下代的看法上,他们有了分歧。也就是自从念慈出现在李家那一天开始,沈凝香开始每天找着茬就和他吵架,他知道是他对不起不沈凝香,所以一直忍让着。
念慈看了看这房里,布置都相当精致,真不知道是谁会给他打扮的这么典雅。而且风格也是他的喜好,是简单的田园风格,墙上有稻草瓶,也就是一个花瓶里面插了水稻,水稻是木塑做成的,但栩栩如生。还有一些金色的油菜花,虽然也是木塑做的,但都如他的意。那是他小时候的全部记忆。
念慈惊了一声,“爸,这房间,是谁收拾的?”竟然这么了解他的一切,墙上那一捧康乃馨,是真花。那是他最爱的花,也是他对母亲的心意。
李靖棋点点头,“是我。我知道这些东西你喜欢,我就买来,放这里了,格局是小芳做的,小芳是个能干的丫头。”
念慈默默的也点着头,喃喃的说道,“幸亏没有。”幸亏他没有和前生一样,糟蹋她。
可是李靖棋哪里听得明白这句话,“什么幸亏没有?”
见父亲一直追问,念慈只好摇着头,“没,没什么,其实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件往事,没什么。”
遮遮掩掩的,李靖棋看的真切,但他向来最反对挖掘儿子的隐私,他们要做什么,那都是他们的事情,他这个半老头子,是不会干涩的。所以才会出了李存镶那样的子弟。
忽然,门前一个人走过,“哇”的一声,吐了整个房门。
李靖棋喝住那人,“存镶,你看看你,成天喝成个什么样子!你还当不当自己是李家少爷了!”声音严厉而苛责,多有惋惜之意。
门口李存镶单臂撑着墙壁,以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张口就嚷,“你,你问我当不当自己是李家少,少爷?我,我实话告诉,告诉你,李家少爷不是我,是那个叫李念慈的家伙!他才是你们李家的少爷呢,我算个什么东西!”
听到存镶醉后如此的说法,李靖棋痛心疾首,这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为什么李念慈就会有理想有抱负,而这个出自正室的儿子,却偏偏会成天酗酒打架,天天让他烦心呢!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偏心?
念慈满含歉意的说道,“爸,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
他话还未说完,李靖棋出口拦截了他接下来的说法,“这事要怪就怪我,子不教,父之过。我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只是念慈也没有想到,存镶会如此自暴自弃,在他的生活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才会让他如此堕落和失常。印象中,存镶虽然做事情没有常理,但是也一定是个克已的人,不知是发生过什么。带着满脑子的疑问,他问道,“爸,存镶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满以为父亲会给他答案,可谁知,李靖棋却这样回答他,“存镶他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我们别管他,继续聊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