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办好踏春所需的物品时,已是傍晚,我坐在回府的马车里,脑中一直闪现那白衣少年的笑,那般温和,好似二月的凉风,七月的蒲扇,那般令人流恋。我使劲儿摇了摇头,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却奈何他的影子好似在我脑海里发了芽,生了根,开了花。
许久,马车终于在一座宏伟的府邸前停下,我跳下马车,吩咐人把东西搬进去后,径直绕过了欲言又止的管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