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已还是在虹姐,软磨硬泡下告诉她自己其实是在结婚的当天落跑地。
“什么你逃婚?你竟然敢逃婚?”虹姐难以至信的看着她,她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凌巧缘竟然会干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出来。
“嗯,是啊…。”语气里全是无奈,她只记得当时老爸笑呵呵跟她说帮她找了个好对象时,脑子一片空白。至于后来老爸说了什么她也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命运跟她的好朋友那样嫁给了一个不爱她,她也不爱的人,两人的关系就像是一场交易。
没错是——交易。
是啊,就是自已不甘心就这样被老爸跟他的交易的筹码。所以在结婚的当天落跑了。她管不着她这样落跑会给老爸又或者他带来怎样的损失,她只顾得跑,跑得远远的。
“那新郎官长得啥模样?”除非他长得像个丑八怪,否则的话凌巧缘又怎么会逃婚呢?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啊,这……”虹姐这一问到是把她问倒了。
看着凌巧缘面有难色:“你该不会是连对方长得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吧?”看着凌巧缘点了一下头,天啊,她真、真的……虹姐捂着额头,头痛啊。
“你没事吧?虹姐。”凌巧缘看着她好像快晕过去的样子,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没事。”虹姐连连摆摆手,“你怎么会没见过新郎官的面呢?你可别告诉我你爸妈都是思想传统,所以没安排你们见面吧?”〔思想传统注解:就是新郎跟新娘只能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见面。〕
“这到不是,他们有安排过他俩见见面什么的,但好像是老天爷故意捉弄人似的。要么对方因有重要的客户突然到访,要么自己跑错了地方,总之一句话,新郎官长啥模样,我也不知道。”轻轻地叹了口气,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虹姐,嘴巴张得老大好像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好笑地看着她,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见她没反应,她该不会吓傻了吧,这也对平常人要是听到她这样说肯定也是这样的表情。
“哇,真不敢相信原来你也有这一面的时候。”虹姐睁大眼睛地看着她,:“对了,你要是怕被家人找到的话,你就放心住在这里好了,我住的地方,至少还没有人敢来撒野,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虽然有点同情她的未来老公,不过……还是算了吧。
“什、什么?”在凌巧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地拍了拍凌巧缘的肩,虹姐已经走开去忙着如何封锁消息了。留下凌巧缘呆呆的想着虹姐刚才说的话,这是虹姐吗?可是…她好像忘了她不是平常人啊。
也就在那天之后虹姐一有什么心事就找她聊天,渐渐地两人的关系已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了。
是知已、是姐妹。
甩了甩头,奇怪怎么又想起三年前的事了。
眼睛随便一瞥,一件白色的礼服,就这么样让人看了一眼视线便再也离不开。
礼服的上身竟是用纯白色的轻纱重重的围绕,多出来的也不裁去,就这样自然而然的下垂着,下角却若有若无地呈现出一朵牡丹花。在裙下摆也隐隐呈现出一朵朵小巧玲珑的牡丹花。整体看起来就像一朵白牡丹。
不知道这件礼服名是不是真的叫“白牡丹?”视线一直往下移,这在礼服的右下角有一张粉红色的卡片,上面用金黄色的字体写着:梦幻屋、非卖品、“白牡丹”。
嗯,跟自己猜测的一样,确实是名副其实的“白牡丹”,跟她的“黑玫瑰”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