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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威镇晋中(2)

参谋长走近陈赓,在他耳边说:“司令员,敌人来了一个反扑,我向后一撤,一个排全部掉下悬崖。”

陈赓一下子怔住了。蓦地想起霍青山老人的话。他的脑子开朗了,疑云退去。他定下决心说:“撤。”

一听说“撤”,人们惊得呆住了。

谢富治的脸麻木了,王震司令员却乐了。

这是一个高速度的180度的大转变。

作为司令部的人来说,这个仗如果打,那就是几万人脸对脸地扭在一起短兵相接,手榴弹和机关枪都得失去效用,无法发挥火力的作用,无法发挥指挥的作用,无法发挥部队建制的作用和力量。这不叫作战,这将是一场敌我搅在一起难以控制的混战。陈赓绝不会这样干的。他向谢富治说:“中央方面我们可以说明情由。”他又向参谋长说:“你记下电文:中央军委:我原拟在隰县以南和董钊作战,但侦察结果,无法进行歼灭战。自然地形不利于我,阎顽又加以人工修筑,将所有山脉腰部切成险要,只容一人步行,若以火力控制即无法通过。若冒险作战,结果是消耗自己。因此,21日战斗未能达成计划。”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看了王震一眼。

王震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陈赓司令员继续口述:“我决心放弃隰县,主力转攻蒲县。消灭蒲县、井沟间的敌人,吸引董钊回援后撤。”

王震签上名字之后打趣地说:“遗憾的是:董钊已经成了瓮中之鳖,现在又放跑了。”

陈赓乐了:董钊命大,打天下第一师的时候,他和罗列出临汾城外指挥作战,我派部队去抓他,他提前一顿饭的工夫跑回城去。这次又让他逃脱了。”

王震说:“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参谋长说:“下级干部会闹情绪的……”

陈赓说:“军队要令行禁止。”

陈赓一颗悬着的心落到实处了,如同从肩上卸下重担,他轻松了,也高兴了,向参谋长发布命令:“命令部队立即和敌人脱离接触,不让敌人发觉。”他加重语气说,“与其犯错误不如不犯。兵法云,途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做事要出乎敌人预料之外,不要在敌人的意料之中。”

王震补充道:“也出乎胡宗南意料之外。”

董钊不安地等待着陈赓发起攻击,不时看表,告诫四周高地加强防守,命令四十七师师长李达向午城推进。他第一次估计,陈赓会于夜里12时发起攻击,于是焦虑地等待着午夜的到来。当手表上的时针和分针并在12时的刻字上时,他的脑子紧张得要炸裂开来,等待着惊天动地的炮击。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和陈赓挨得这么紧,只是一山上下,而且在陈赓的炮火射程之内。他害怕会步黄正诚的后尘,作陈赓的俘虏。这时他想得很多,妻子儿女,个人生命,荣誉地位,以及数十载的戎马生涯…刚刚谋得高位,带领几万人马东讨西杀,难道这一切会在山西午城镇截止吗?他真不敢相信。他想到胡宗南,如果胡宗南处在他的地位会比他董钊更狼狈。因为胡宗南和陈赓是生死对头。现在他董钊是代胡宗南来受陈赓的捉弄。对于陈赓,董钊是领教够了。陈赓在人们心目中是传奇人物,难以对付。比起胡宗南来那是天壤之别。胡宗南是个庸才,他说的,想的,做的都是在人们想象得到,看得出来的事情上,装腔作势,大做文章。文章做得越大,越显得平庸乏味。而陈赓在人们脑子里是:在人们想象不到的地方拿出他的绝招,单刀直入地逼到对方跟前,使你没有退却的余地。陈赓是个独当一面的将才,胡宗南只是狗才而已。董钊抱了杀身成仁的决心,把手枪都准备好,上了顶膛子弹放在身边。陈赓已经在隰县俘虏了阎锡山一员大将,莫不成董钊竟在小小的午城作陈赓的阶下之囚不成?

午夜过后,陈赓没有动静。董钊又不安起来,是不是陈赓要待后半夜发起攻击,在人们精力衰竭、疲惫不堪之际……于是董钊又三令五申,加强戒备。

董钊心慌意乱,坐立不安,不时用报话机向各师长呼叫:“留神共军动静。”

一屋子的人,董钊、罗列、李昆岗……和参谋部的人员,干什么也定不下心来,只是在屋子里闷闷地踱着。一个个提心吊胆,思绪万千,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高地上回答:“共军没有动静。连小的接触也都没有……”

董钊呆了。他无法想象,也无法相信,像一场恶梦醒来,恐惧而又恍惚。

参谋长立刻命令:“各高地派出侦察,迅速查明共军动向。”

高地上回报:“共军不知去向。”

参谋长也呆了,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怎么可能陈赓几万人马,会一旦销声匿迹?

董钊命令“再派人去侦察,察看共军阵地和住过的村庄。”

司令部的人面面相觑,默默无言。

四围高地回报:“共军所住村庄皆空。”

董钊感到太突然了,难以理解,是否孕育着难以想象的灾祸?陈赓决不会走,肯定就在他的附近。四围高地上的报告,更增加他的疑虑。从极度紧张到完全的松弛,这个过程并不好受。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像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董钊处于一种半麻木的状态。

东方天际泛起红光。董钊第二次估计又错了。现在天已大明。董钊又派人去侦察:“去远一点。”

四处回报:“没有发现共军。共军住过的村庄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看来陈赓去得从容,并不急迫。一夜之间魔术似的几万人马弄得无影无踪了。

董钊这才放下心来。他的脸上这才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他离开司令部想亲自观察一下。一来到街上,使他发呆了。街上简直无法下脚,满街都是倒在地上的疲惫不堪的士兵,睡得如同死人一样。他刚要下脚,发现一堆大便,急忙把脚收回,一倒脚,另一只脚又踩在另一堆大便上,臭气难闻。睁眼一看,粪便多如河里的卵石,布满了田野和一切空隙。零乱的锅灶,打破的盆碗,乱丢的谷草和苇子席,女人的衣服,被褥、毛毯都丢在草草挖成的工事里和交通沟里。被杀死的百姓,杀吃的牲口尸体,鲜血淋漓的皮毛、肠肚,丢得遍地皆是。

真是大军到处,草木为摧。只一夜工夫,人间变成丁惨不忍睹的另一个世界。

董钊转身走回来。

不管怎么说,董钊熬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毕竟是活下来了,没有死掉,没有作陈赓的俘虏。依然是堂堂国军的集团军司令官。

天明,董钊的心情大为好转,不像黑夜时,如同掉进万丈深渊一样,令人心碎。他恢复了常态,宣布命令“搜索陈赓去向。”

飞机从西安起飞、飞临吕梁山上空,在隰县的四周盘旋,寻找陈赓的踪迹。

董钊下令召开军事会议。他不想在这里待下去。新年近了,后方家属赶来晋南,部队也应该缓一缓气,有休息的机会。他把军长、师长召来征询意见。这是将领们一致的要求。因为胡宗南主观、武断,无知而又跋扈,指挥无能,将领和士兵怨声载道。另一个原因董钊不敢说,陈赓给他来的这一手,围而不攻,又不战而去。使董钊心有余悸,感到后怕,忐忑不安。对陈赓不摸底细,不知今后等待他的又是什么灾祸?

一军军长罗列骂不绝口:“为什么赶我们到这地方来?”

“司令长官在西安待腻了。拿我们穷开心,动用几万人马上吕梁山。”

“比不上人家陈赓!将不如人,兵再多也白搭。”

“为什么不去隰县?”

有人反对说:“去隰县干什么?不如干脆回临汾算了!”

“这里不是久居之地,这是倒霉的地方。”

一个师长气呼呼地闯进来,骂道:“他娘的,地上简直没法下脚,紧小心,慢小心,还是踩到屎上。”他赌气地把脚在地上蹭来蹭去,弄得满屋子臭气。屋里人提出抗议:“请你到外边去蹭。屋里弄得臭气熏天,怎么开会?”

那个师长反驳说:“整个午城都是臭气熏天,成了大粪场。南京不臭,到官邸会议室去开。”

有人提议:“向隰县推进,占领隰县城。”

董钊说:“我不想去步杨澄源的后尘。隰县不是天堂。陈赓曾经把日本人包围在沁源城,四外布下地雷,水井里倒进大粪。我不想成日本人第二。”

人们静下来。董钊当着将领的面向副官说:“给西安发报。”副官立刻做好准备。

董钊向将领们瞥了一眼,看将领们都在注视着他。他口述道:“西安,司令长官胡麾下:我军自蒲县向大宁推进,遭陈赓、王震顽强抗击,停止于午城地区。我军损失严重。晋西南不利于大兵团作战。吃、住无着,天寒地冻,士兵露宿,饥寒交迫,伤兵和病兵剧增……”

副官提醒一句:“陈赓已经撤围而去……”

董钊瞪了副官一眼:“陈赓撤围,并不意味着是我们的幸运。”他继续说:“士兵和军官请求回临汾休整补充,以待来年再战。请复。”

董钊在上面签字。

电报发完之后,人们情绪缓和了,也活跃了。要求撤回临汾,离开这鬼地方。

董钊得意地坐下来,感慨地说:“历史上有的将领是以打胜仗闻名于世,也有挽救几万军队于困境免遭全军覆没的统帅。我不能作前者,宁愿作后者,从冰天雪地之中挽救我几万士兵。”他对副官说:“让老头子听到,让司令官听到,坐在南京和西安是不知道这种苦味的。什么时候回到了临汾城那就谢天谢地。”

临汾电报:“枕头、黑龙关之线发现王震三五九旅,运输线受到威胁。”

董钊一惊:“陈赓露面了。这一着更厉害。他想兵不血刃,置我几万生命于死地。此地无粮可征,一切仰仗补给,补给线一断,三军饥寒交迫,只有束手待毙。曹操就是采用这种办法击败袁绍的。”他问参谋长:“再给西安发报,报告这一情况。”

董钊突然感到事态严重,查问粮食情况:“全军尚有几天口粮?”

参谋长回答:“四天。”他解释说:“事先忽略了这一情况,对吕梁一无所知……”

参谋进来报告:“蒲县、井沟交通被切断。一师运输队被劫,截去全部粮食和人枪。”

罗列一听脸色惨白,一师粮食被劫。他睁大眼睛望着董钊。

董钊还是那句老话:“发报西安。”

胡宗南眉头拧紧骂道:“陈赓可恶!断我粮道;使我全军不战自溃。”

裴昌会说:“士兵断炊是大事,必须果断行事,允许董钊回师临汾。”

胡宗南摇头:“董钊此行,一无所获,几遭覆没,弄得我骑虎难下。陈赓北上打中阳,我立即催他进兵,他推迟到12月17日才行动。贻误战机,否则现在隰县在我们手里。”

裴昌会哭笑不得,这样高级的指挥官,竟浑成这样。占地越多,机动兵力越少,最后只有被共军各个击破。董钊还算有见解,没有越陷越深,否则撤都撤不出来。但他怎么敢说胡宗南无能呢?只好说:“撤为上策,部分撤兵为中策,不撤兵为下策。”

胡宗南摇摇头:“是先生命令董钊带六个师夺取隰县,寻找共军主力决战……”

裴昌会乐了。说来一样,只是把西安长官公署的纸上谈兵,换成南京官邸会议上的纸上谈兵罢了。董钊六个师是完成不了上述任务的。以一个董钊对付陈赓和王震两个更不是对手。以少对多,奢谈“决战”,更属荒唐。占了隰县守住,是不现实的,不是谁下的命令的问题。他说:“董钊对付不了陈赓,几万士兵没有粮食吃,这是燃眉之急。否则几万士兵则为陈赓所有。这是指挥上的错误,延安没有打成,晋西南易手。士兵无罪。”

胡宗南睁着痴呆的眼睛望着裴昌会。裴昌会算的这笔账,使胡宗南明白过来。但他抹不下面子来,采取了裴昌会称之为“中策”的办法:“允许董钊第一军和九十军回临汾。隰县可以不取,大宁、蒲县必守。”

董钊接到电报如获至宝。他走到地图跟前,看到他指挥的六个师在昕水河谷一字摆开,成了一个一字长蛇阵。这里人烟本来稀少,经过他的军队的蹂躏,这里已经没有活着的百姓,只有他拖延百里长的一片兵营而已。陈赓在什么地方?他仍然不摸底细,只知道陈赓就在他附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向参谋长发布命令“一师、总部、五十三师、六十一师、六十七师由我率领,沿公路撤临汾。一六七师沿大宁、吉县、乡宁之线南撤。四十七师控制午城、大宁、箝制陈赓。”

12月28日,董钊率五个师开始东开,三十军的六十七师断后。

从午城东撤的路上,董钊才更清楚地看见他的军队的杰作。大沟里一片凄惨、恐怖的景象,被他杀害的百姓丢在路边,村庄全被毁得破烂不堪,窑洞门、窗都没有了,房子拆烧了,树木没有了。野外丢的满是牲口的尸骨残骸。村民的衣服被褥和谷草污秽不堪。

董钊感触万端,带兵多年,从没见过这般景象。他的兵成了一群野兽、瘟疫,他向参谋长说:“国军的全面攻势,将以我们从吕梁山撤退为终点。在晋南,自始至终没有从陈赓手里夺得主动权。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我心头,一腔壮志,而今瓦解冰消。只留给我们悲凉的回忆。在这盘棋上,我们得了地盘,但损失了实力……”他侧过脸来看对方。

参谋长面无表情,眼睛直直地望着大沟的前方。好久才回答说:“日本投降之后,本该立即和平,我们却迫不及待地发动了战争,地盘是得了不少,在全国百姓面前失去了信誉。

失去信誉也就失去一切,百姓是恨我们的。”

董钊问:“前边是什么地方?”

前边就是蒲县,董钊曾在这里住过一夜。那天过了蒲县他都没有回头看一眼,所以现在不认得了。蒲县城为昕水河谷分开,一分为二,两侧山上都是城堡。是一座险要的关口。

参谋长说:“这就是蒲县城。”

董钊称赞说:“真称得上咽喉要地。弹丸之地有时会使千军万马为之瞠目。”董钊专心地欣赏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讽刺地说,“陈赓为什么不在这里截我董钊?现在陈赓已经来不及了。”话音未落,突然井沟方向响起枪声和炮声。

陈赓从午城撤离后命令陈康,于井沟、薛关中间占领有利地形。放过董钊的主力,切断他的后尾。

陈康化装便衣。乘夜顺山路下来,下到河谷,摸清了河谷情况,他想从河谷的角度看看两侧高地,寻找一个卡脖子的地形,以便控制这里切断敌人的通路。

29日,董钊的五个主力师撤到蒲县,后尾六十七师从午城出发,在井沟宿营。30日自井沟东撤。

陈康控制了圈下高地。并以一个连占领古驿的山梁。这两个高地控制着整个河谷。可是占领这里就意味着一场恶战。陈康又遇上兵家所忌“归师勿遏”。敌人回临汾心切,势必拚死争夺这两个高地,以便夺路逃跑。

陈康是不怕这些的。只要给他命令,他是什么“师”都敢“遏”的。打胡宗南天下第一师的时候,他以一团遏敌人两个归师。打到最后敌人以两个师向他猛扑,他把仅留的一个团投入战斗,终于把敌人两个师遏住,现在敌人只一个师,而且是敌人断后的部队。攻击力再强也只不过是“企图夺路而已”!而且董钊居心不良,用杂牌部队掩护中央军。六十七师原属老西北军。

陈康命令:“坚决顶住敌人。敌人归心似箭,无心恋战。”他指着圈下和古驿山梁说,“这里地形突出,占住这里,只要两挺机枪就行了。”

天刚明,陈康站在古驿山梁上观察井沟形势。从灰蒙蒙的冷雾中看见密集的人群从井沟东来。离圈下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忽然敌人停止前进,最初出现一阵混乱,随即稳定下来。

部署攻击,把三门山炮推上前来。

战斗开始。三门山炮轰击圈下阵地,敌人用一个团的步兵发起冲锋。

机枪手正在掩护突击部队冲向敌人

陈康向陈赓报告:“截住了六十七师。”

陈赓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圈下和古驿阵地。”他又向参谋长说:“调李成芳十一旅从南面堵截。调周希汉旅、刘金轩旅过来。部队跑步前进。”

圈下和古驿山梁遭到敌人十次猛攻。

下午4时,十旅、十二旅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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