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伊贺明子一声惊呼,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这一刀了。而且,这一刀是砍向自己的脑袋,身上的宝衣即便再神奇,也丝毫起不了作用。
我眼角余光一直瞥着明子那边的情况,眼见情况危急,手中的砍刀猛然间甩出,闪电一样砸在那把泼风刀上,火花飞溅中,司马烈拿捏不住,泼风刀和砍刀同时落在了地上。
风一般的,我飞纵过去,伸臂揽住伊贺明子的纤腰,腾空而起,如鬼魅一样,几个起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揽着明子的细腰在夜色中狂奔,耳旁风声呼呼,速度超快,使得明子觉得好像置身于梦幻当中。
“怎么样?你没受伤吧?”将嘴巴附在她的耳边,我关切的问。
“没有。”明子回答。她和我关心的是同一个问题,反问说:“那你呢,有没有受伤?”
“我也没有。”
十多分钟之后,我带着她出了市区,来到西郊的农村,我闻着两人身上极浓的血腥味,感觉十分不自在。眼睛一闪间,看到一户院落里面的晒衣绳上有白天晾晒的衣服没有收起来,便对明子说:“你等一下,我去偷两套衣服过来。”
伊贺明子扑哧一笑,说:“怎么着,堂堂的张大帮主要去做小贼吗?”
我笑着说:“没办法,身上的衣服都是血,不换不行,我去去就回。”
看到伊贺明子点头,我飞身跃进院内,冷不防的,一条黄狗忽然从角落里蹿了出来,张嘴向我的脚脖子咬过来。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唤。这话真是不错,眼前的黄狗就是属于那种喜欢偷口儿的狗,最擅长的就是乘人不备,搞突然袭击。
我笑了一下,这畜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随便的一脚踢出去,正踹在了狗头上,黄狗唔的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忽然,我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喘.息加呻.吟,靠,原来是室内有人在嘿咻!对于这种事,我天生就好奇,悄悄地走到窗户那里。窗户没有关,我探头向里面瞧过去。
大炕上,果然有一对男.女在运动,很传统的男上女下。种田的敦实汉子干起这事来也毫不掺假,一下一下的,中规中矩,却孔武有力。
女的估计十分好受,在下面摇晃着脑袋,双手掐着男的肩膀,身躯不住的向上耸动。口中胡乱的说着话,“孩他爹,你今晚咋这么能干呢?”
男的猛地深入一下,说:“我喝两大杯药酒呢,上来劲儿了。死女人,平常你不是总嫌我没什么劲头吗,我今个儿******……”
女的明显感觉到男人加大了马力,更是卖力的迎合,口中咿咿呀呀的叫着。“孩他爹,你干死我吧,快点,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