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俱是一肚子的怒火,陪车?你那辆被烧的破吉普车连一万块钱都不值,可是这辆巡洋舰值一百来万,这不是讹人吗?可是,当他们看到常雄手里的砍刀,看到不远处姜明和许力山重又端起瞄准他们的五连发猎枪,只能是忍气吞声的抬着尚彪离开,把他放在后面的一辆海狮面包车中。然后,开着十来辆小车和三辆大货车拉着这些残兵败将迅速的离开,只留下扬起的灰尘在空中。
我扭头看了下旁边的几个兄弟,只见他们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衣衫破烂沾着斑斑血迹,齐云豪的头上更是被木棒砸出个很大的包,好像在头上长了角一样。姜明将外衣扒下,斯成几条,给众人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把血止住。五人中,数梁卡柱伤的最重,左臂上的刀口足有二十来公分长,鲜血仍然流个不止,渗出了包扎的厚厚的布条,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我担心的问,“梁子,觉的怎么样,没事吧?”
梁卡柱咧嘴朝我一笑,“没事,对咱们道上的人来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峰哥你不用担心。”
是啊,对于江湖中的人来说,流点血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