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潘洋来到老街找我,我从老混蛋留给我们的两万块钱里取出3000块钱递给了潘洋。
潘洋哭着接过钱:“天哥,谢谢你,这钱我一定会还给你”
我潇洒的摆了摆手:“等你有钱再说吧,赶紧拿着去医院缴费吧”
潘洋不在多说,拿着钱赶往了医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事情就要拉回到薛磊和潘洋矛盾的起因。
潘洋一个朋友的妈妈被车撞了,而肇事司机跑了,由于事发地点没有摄像头,至今没有找到肇事司机,潘洋的这个朋友名叫许亮,也是当时冲进我们班里打架的其中之一,许亮的父亲在许亮三岁的时候就和许亮的妈妈离婚,一直就是许亮的妈妈把许亮拉扯大,为了让许亮可以到这种贵族般的学校读书,许亮的家庭生活条件也基本入不敷出,如今出了这么一件事儿,许亮家里更是没钱了
许亮的妈妈送到医院时,没什么大事儿,肋骨断了两根,潘洋等朋友给许亮凑了做手术的钱,手术虽然做完了,可是接下来住院,以及医药费,这些在许亮妈妈出院的时后都需要结算,这些费用难住了许亮,潘洋这时很讲义气,决定帮许亮搞定这笔费用
也是薛磊倒霉,薛磊本事就是富二代,薛磊在外面炫富请小弟吃饭时,被潘洋看见了薛磊兜里花花绿绿的钞票,之后潘洋就以高二学长的身份找薛磊收取保护费,薛磊也不是怂人,当场和其小弟把潘洋就是一顿揍
挨了揍,丢了人的潘洋,回去带上许亮等几个要好的兄弟找薛磊报仇,结果就发生了被我打的那一幕,要说潘洋也算是有些背景,潘洋的哥哥就是混帮派的,从小就看哥哥打架,所以导致当时我看见他打架的手法不是普通学生
挨了两次揍得潘洋,还被学校处分了一下,潘洋怒火攻心,又开始联络所有学校里可以帮忙的朋友找我们约架,可是万万没想到,又挨了第三次揍,心灰意冷的潘洋没有在保卫课说实话,咬死说就是几个朋友闹着玩儿
潘洋之所以没说实话,就是因为钱还没有凑到,眼看周六许亮的妈妈就要出院了,因为薛磊和我们是一伙儿的,潘洋也转变了策略,知道收保护费是不可能的了,根本干不过我们,于是乎,那天晚上潘洋找到了我,打算求我们帮帮忙
不知道潘洋怎么想的,被我们打了,还来求我们帮忙,听完故事的我,一口答应下来,这个忙我帮了
于是乎,就有了之前潘洋来找我拿钱的那一幕,而潘洋那些受伤的朋友经过潘洋的劝阻,也没有揭发我们殴打他们,全都一口咬定是他们在那闹着玩儿,当时保卫科过去也不是潘洋的朋友告的,据说是一对偷情的老师看见了我们打架,报告了保卫科
至于我,为什么帮助潘洋,完全是欣赏这个人的义气,薛磊也帮助了潘洋3000块钱,还说要和潘洋结拜兄弟
现在,解决了潘洋的事情,我要去找三水哥报道,三水哥之前给我打电话,要求我今天上午11点,到酒吧找他,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拿不准三水哥想要干什么
赶到酒吧的时候,时间是10点半,问了一下经理,三水哥还没来,这个场子以前是我看的,基本上这里的人我都认识,挨个打了个招呼之后,找了个买啤酒的小妹聊了起来,这个时候酒吧只是做准备工作,根本没有客人,下午5点以后才会营业
“老妹儿,好久没见,哥哥我甚是想念啊。”我一把搂住这个啤酒妹开始胡喷
啤酒妹一身的骚劲儿,假装的扭动了两下,用手指在我脸上点了一下:“哎呀,天儿哥,不要这个样子嘛!人家可是正经姑娘。”
听见正经姑娘这四个字,我是差点吐了,因为我曾亲眼看见她收了人家200块钱之后,在卫生间替人用嘴服务
我当场嬉笑道:“哈哈,我也是正经的男人,我还是处男,用不用验证一下?”
啤酒妹一下挣脱了我,一边跑一边笑:“讨厌”
“哈哈,小天儿好雅兴啊,怎么样?用不用三水哥帮你验验身啊?”就在我还回味啤酒妹的时候,三水哥来了
我满脸尴尬的站起身,这时我才明白啤酒妹怎么跑了,丫的背对着我,早就看见三水了
绕绕头道:“哈哈,那个.。不用了三水哥。”
三水笑了笑说:“走吧,上我办公室聊聊。”
我跟着三水哥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只有我和三水哥,他的小弟都被留在了外面,看来三水哥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
“怎么样?小天儿?有什么进展吗?”三水哥懒散的靠在椅子上问
我有些紧张,小声的回道:“三水哥,学校里根本没有姓上官的学生,我查了很久,还跟老师打听过,但是都没有上官家小姐的下落,实在是无从下手。”说完,谨慎的看着三水哥,直怕这家伙突然翻脸
三水只是笑笑:“恩,我也查到上官家大小姐这次是改名换姓混进了学校,也不能说是混进,人家本来就是去上学的。”
“呵呵,是啊,是啊”我只能低声的回应
“你不用紧张,不怪你,是我们事先没了解清楚状况”说完,三水突然表情变得很神秘
“不过,现在我掌握了一个很有利的信息,上官家大小姐的屁股上有一片红色的月牙形胎记”
我张大嘴:“屁股上?”
“对,屁股上”
“哦,好吧”
三水哥好像很喜欢那种让人猜不透的感觉,见我这幅表情哈哈大笑:“哈哈,小天你放心,我绝对没上过上官家大小姐,是我妈妈给上官家当过保姆,见过。”
三水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三水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一闪而过
“好吧,三水哥,我尽量想办法找屁股。”
“哈哈,小天儿,你要有信心,以你的能力,把那些学生妹挨个上一遍也不是不可能。”三水总是笑,笑的让人有些发毛
“那三水哥,我先走了。”我起身告别,跟三水在一起,总是很压抑,我实在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