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之力!”随着黑衣青年的一声低喝,从紫色园盘之内射出了一道暗红色的光,光线周围散发的热量把空气都灼出了一个个黑洞。光线瞬间便和匕首山撞在了一起。
“轰隆隆…”两种能量撞在一起,迸发出了更恐怖的力量,仅一瞬间,两种能量碰撞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咳咳咳…”黑衣青年从嘴中吐出一口血后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此时黑衣青年感觉浑身的骨头像是断了一样,剧痛无比。使劲挣扎了几下终于缓缓的站了起来。
“那个老混蛋呢?最好被轰的渣都不剩!”望着周围的情景黑衣青年也是震惊了,只见他们原先站的那里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咻!”一道劲风传来,黑衣青年下意识头一低“砰!”他身后的岩石上插着一把匕首,此时上空传来一阵嘶哑的吼声:“小混蛋,竟敢把我伤的这么重,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带上你!”此时尘土已经是散去很多,那中年人正踏空而立在上方,不过他的情况也并不好:脸色一片苍白,嘴角还有着一丝血迹,身上衣服也被劲风撕成一条条的了,身上的伤口更是不计其数。
此时黑衣青年面色有点难看,他可没想到中年人竟然没死,现在他的情况可是相当不好,动一下就感觉浑身骨头粉碎了一般,剧痛无比。而对方虽说伤势和他差不多但那中年人的异能可是以防御著称的金属系,这样再一加显然自己要吃亏。
任何人都没有看见,在黑衣青年思考的时候,他左手中指上的古朴圆戒闪过了一丝光芒。
“呼!”黑衣青年首先结出手印,周身能量绕着它旋转顷刻间两把火刃刀便是出现在其手上,不过此时的火刃刀却是不同与先前的,现在这两把通体呈幽蓝之色,就连火焰也是紫红色的,周身散发出的能量比先前的恐怖多了。不仅刀是如此,就连黑衣青年的皮肤表面都泛着青红之光,特别是其脸上更是泛着紫金之光,使其原本俊秀刚毅的脸平添了一份邪魅之气。
中年人此时杀意大起,手印一结一柄泛着金光的大刀便是出现在其手中。“锵!”中年人手握大刀刀身便发出一声低鸣,“接招吧!狂刀斩!”中年人大喝一声临空一跺快速向黑衣青年飞去。
仅一瞬间,中年人便是到了黑衣青年身前,对着其脑袋一刀就狠狠的落了下去,刀刃携带的能量足以撕裂空间。就在大刀将要落下之时黑衣青年眼中闪过一丝凌利,右手持火刃刀迅速向上砍去,左手也没耽误,手一转刀便向中年人胸膛刺去。
“铛!”大刀与火刃刀撞在了一起,火刃刀被震退了半分,正当中年人准备再来一记时另一把火刃刀已经刺到了其胸膛前,中年人不得已只好双手一转,金色大刀便横在了他的胸膛前“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中年人被震退了四五步。不过黑衣青年也没占到任何便宜,他只感觉左手酸麻不已,虎口都被震出了一丝血迹。黑衣青年可不想给中年人喘息的机会,身子一转两把火刃刀便脱手而出,带着凝烈的气息刺向中年人,黑衣青年随即脚一跺地整个人便跟在火刃刀后飞了出去,并且在其手上出现了两股幽蓝色的火焰。
中年人看着黑衣青年的攻击叼钻无比,手印再次变化,源源不断地能量注入金色大刀中大刀向前横劈而去,瞬间便和两把火刃刀锋芒相接,迸发出的能量吹的四周尘土飞扬。火刃刀并没有阻挡大刀多久就被扫开了,金色大刀继续带着劲风砍向黑衣青年,但黑衣青年脚步变化,奇妙无比的躲过了大刀,使其从脸颊旁飞了过去,凌厉的劲风刮得起脸颊生疼。躲过了金色大刀后,黑衣青年两只手带着恐怖的蓝色火焰向中年人拍去。
看着迅速过来的火焰中年人却是无法躲避,仿佛着火焰中有着一种神秘能量牵引着不能躲避。
“砰!”中年人被拍的飞了出去,重重地扎砸在了地面上,但黑衣青年也被反馈的能量震痛了双手“蹬蹬蹬”向后退了三步,每一步都把脚下空间跺的扭曲。
“噗!”当身子稳住后黑衣青年再也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他这时再也撑不住了,刚才本就是强弓之弩,现在又动用了禁术“紫金甲”这招禁术虽然可以在一定的时间内大幅度提升使用者的攻击力,速度和防御,但却既消耗精气神,所以只要不是在生死关头他是绝不会动用这招的。
过了半响,那中年人一直躺在那儿没有动弹,周身一点气息波动都没有想死了一样。黑衣青年看了看那中年人手一招,刚才被打飞的火刃刀又回来了,手里拿着火刃刀一步步向那靠近。其实他并不知道他正一步步向死亡靠近。
中年人身前的衣服全部都破败不堪,在其胸膛上有这两道紫红色的掌印把胸膛都拍陷下去了。“看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黑衣青年喃喃道,这才放心坐下去休息。过了一会黑衣青年再次站了起来准备再补一刀。
“轰!”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动从中年人身上传了出来,黑衣青年被重重的掀了出去砸在了地上。原本恢复了一点的伤势又不知加重了多少倍,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中年人的悬浮在半空,身体涨得和气球一样。“不好!死杂碎要自爆!”黑衣青年看见了如此情景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此时身体却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中年人的身体不断涨大,最后爆发出的恐怖能量瞬间便覆盖了黑衣青年。就在黑衣青年失去意识后他左手上的古朴圆戒一缕柔和的光芒,这缕光芒看似柔弱无比却尽数抵挡住了恐怖能量。当恐怖能量消失后,神秘光芒也慢慢的消失了,不过随之消失的还有黑衣青年。
沙漠,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一深不见底的大坑见证了这一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