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人生失败者,脑子里面每天都希望着能够躺着赚钱,醒来就是美好的一天,最近由于受到了一些打击,而选择了龟缩在家里面。
我家呢?需要介绍一下不呢?应该是需要的吧。
这背景呢,就是一个祖上传下来的一个算命先生,楼底下有一个小摊,我不太喜欢,虽然我是天生被这一行的人赞为亘古绝佳的料,要是能够往这一行专精的话,那绝对是大师级别的人了。
可是呢……我不太感冒这个职业,而且我觉得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呢应该是有更大的梦想,不应该被束缚在那个小摊子上面。
可是呢事与愿违,我做其他行业都是十分失败的,干啥都十分的失败,最后呢我总结出了一个原因——那就是懒。
我懒,而且什么东西都是三分钟的热情,根本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而且最近受了相当大的打击,女友因为一个高富帅而把我给抛弃了,整个人一下子一蹶不振,彻底的失去了最后的信念,这连续半年了都躲在家里面,每天也将窗帘拉起来,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静静的腐败着,玩着游戏,睡着没有尽头的觉。
所有东西在我眼里都显得没有任何的色彩,人生十分的失败,为什么我就这样,什么都留不住?太懒了?根本不能够坚持下去啊。
谢天啊,谢天啊,你究竟有什么用?
灯光闪烁着,屏幕闪耀出我那苍白色的脸,周围还有灵魂在飘荡着,都在关注着我玩游戏,而且空中还漂浮着一个游戏手柄。
我家里不是一个什么多正常的算命的,也会养些无人收留的孤魂野鬼,而且也会因为足够的钱财帮人练尸,甚至于要是有足够的等价物品的诱惑,我家甚至于还会违背天理,逆天改命,不过我们家只是提供一些产品、服务。
哦……对了,我们谢家从不在乎因果,所在乎的只是这世间的理,而这世间的理就在于东西的存在就有一定的价值,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超脱世间的理。
生杀取舍、阴谋、诡论……所有东西都是相对的。
在这道上谢家的名声自然就不好了,并且常常有赞誉,也有骂声。
“小天,我有事出去一下,你下来看着铺子,待会有人来取货,你就根据货号带他过去拿货。”我老爹在下面这样喊着我,很急的乘着九叔的车子走,看样子是笔大生意。
我挠挠我那鸡窝似得的头发一步步的从楼上走了出来,走到了铺子里面,我都不知道我究竟多久没有睡了,好累啊。
我在摊子上面看着手机,一条条新闻看着,小镇上面最近还是不太平,起因貌似是我一小不小心在送货的时候,把核桃夹子给弄丢了,而那不是一般的核桃夹子,是我老爹做的一个对于恶鬼的控制装置,至于为什么会做成这个东西,我没猜错的话俺家老头子绝逼是当时在边吃核桃,边做事的时候,顺手就把符文给刻在了上面,导致了最后弄出这样奇拔的东西,反正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核桃夹子看样子已经损坏了,所以那个老板会无法控制恶鬼,导致暴走,而导致了惨案。
我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去把那黑色的影子解决了,毕竟不太好,“已经是第二家了,那不如就这样泄泄火吧,最近老是有股无名火没处发泄。”
我紧紧的捏住了手中的手机,望望周围。
哦……对了,我家可没有邻居,我家由于业务繁多的缘故,并且经常做灰色产业,所以我家选择了在小镇的乱葬岗下面修建的,而且这里不花钱,也不会发生强拆,因为这里一项很邪乎得很。
不过当年我老爹来这里的时候可是好好整治一番周围,将所有的全部都打服了,这是小时候老爹对我说的,而且周围的鬼不可向外人说出我家在乱葬岗具体的位置,只要一开口,就会因为老爹设下的禁止灰飞烟灭的。
额……我家的位置只提供给诚心想做生意的伙伴。
…………
“是这里??”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手中拿着手机,看着我家门口上的招牌,上面是我弄的一个应用,专门在网上接生意用的。
慢慢的小伙子靠近了,看着头发乱糟糟的,那迷茫的眼神看着我,再看看桌子上面很正规的摆着一些街边算命的东西,“年龄比我还小?靠得住??”
我搓搓自己的脚心窝,“报上货号。”
小伙子递过来了手机,我看着上面的货号,很惊讶,这是最近的一个大订单啊,我当时一直以为是个40多岁的大叔定制的东西来着,没想到尽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
“跟我来吧”我还给了他的手机,带着他向后山走去,这年轻的小伙也不说话,很淡定的跟着我走。
我很惊讶,不过晃眼间我看见了他腰间的东西,我便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淡定了,他是一个道士。
不过道士为什么会要求帮忙炼尸?我不太明白,不过想着既然和老爹已经商量过的,那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去怀疑了,早点交完货回家呆着吧。
随着越往山里面走,山里面的空气越来越冷,而且正值中午的太阳也是看不见了,天气越来越暗,直到最后走到一汪大湖前,停了下来。
湖四周都点着长明灯,湖水很清凉,可以清晰的看见下面漂浮无数的棺椁。
来到一座桥前,我叫他在这里等着,我过去取货,他只是微笑的点点头,“这格局,真不敢相信尽然是一个人弄出来,感觉上就是请了天上的神仙来弄的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老爹怎么弄出来,我只是记得当年老爹觉得给人算命不挣钱,便开始消失了两年,之后乱葬岗后面变多了一个养尸池……湖……否则也不会每个过来的人都会发出这样一句感慨来着。
我走过了桥,来到了湖中心的亭子,看着无数红线拉扯在一个长明灯上面,掏出了罗盘,按照货单上的数字开始推演方位,想着拴着无数红线的长明灯送去一道符。
符纸燃尽,一条红线断去,没有护栏的桥上面浮起了一具棺材,我拿着罗盘走到棺材面前,将罗盘放在上面,手轻轻隔空一推,棺材便开始跟着我顺着湖面滑动,直到了岸边停了下来。
那人激动的跑了过来,看着那具棺材激动的留下了泪,“终于,终于可以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