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愈发觉得自己真的离不开韦蔚的时候,他便已经彻底消失了。那是我们和平分手四天后的事情。我找遍了整座G高,也不见他的踪影。心里的不安渐渐放大将我笼罩,压得我喘不过气。韦蔚,你再不出现我会以为你为我自杀了。我发了狂般在心里赌咒着。然而他没有,他怎么舍得去死?
再次见到韦蔚是一周后的体育课,他与刘茵茵双双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自尊心顿时感到无比羞辱,冲上前去一把推开刘茵茵,对着韦蔚吼道:“这算什么?算什么?”他根本不理会我,嘘寒问暖地顾及着刘茵茵有无大碍。我的泪顿时倾泻而下,“韦蔚,你混蛋!”我飞奔离开。
知道叶卿跑去找韦蔚替我出头的时候依然是第二天下午,我跑回寝室哭道声嘶力竭之后便一头栽倒在床铺上呼呼大睡。醒来的时候晚修刚刚结束,叶卿以为我发烧,跑来摸我的额头,却发现我的脸上满是泪痕。“我想吃药,叶卿。”我嗓音嘶哑地说。“你丫又没病,吃毛药啊?”叶卿朝我吼。她就是这般,活脱脱像个男孩子。“我想吃安眠药,叶卿。我想睡觉,不想醒着。”我眼神呆滞地看着她。“不行。”叶卿回绝道,“再说那么晚了我上哪儿给你弄去?”我不依不饶地说:“我记得你说过你姑姑是开药店的,叶卿。”拗不过我一番撒娇,她以最快的速度出了G高,赶在寝室熄灯前带给了我一瓶安眠药。“你丫可不许都给我吃了,不然我成帮凶了。”她一脸认真道。我乖乖点头,一口气吃下十五片,倒在床上,与叶卿东一句西一句地聊我与韦蔚的过往:
“那时候他多爱我啊,带着我冒着大雨逃课去火车站,坐车去台北看陈升的演唱会,还说要爱我一辈子。”
“有一次我的脚扭到了,我跟他说他不信,让我一个人跟在他身后走。走到他家的时候他看我一瘸一拐的样子让我把鞋脱掉给他看。呵呵,‘肿得好像猪蹄’他撇着嘴说完就哭了,他说‘都怪我小耗子。’”
……
然后我渐渐睡去,醒来的时候,看到韦蔚坐在我床边看着我。我有些无措,他一把揽过我说:“小耗子,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小耗子。我爱你,小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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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点滴滴得特别快,冲的血管有点胀痛,简简回到家用坐在电脑前面一边酝酿一边码文。
希望亲们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