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奇特的才能,我不怕孤独。
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也不知道。
我就是我,我也不是我,我是个什么,我真的没有想清楚,是的,从来没有想清楚过。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啊!就让我飘散吧,如同尘土,就像落叶。
我的运气一向不怎么好,经常倒霉,这不是我在臆想,这是真真的事实,没有虚假。
我可以发呆一整天,然后饿了,就吃饭,什么也不做,我觉得很少人能像我这样有定力。
我喜欢养花,我养了两株紫罗兰,紫罗兰上面有很多白白的纤毛,让我很想把它们都拔掉,书上说,拔掉纤毛以后,紫罗兰叶子就不能很好的呼吸、排水,就会生病,所以我强忍住我的欲望,没有把这让我心痒的纤毛拔掉。
我以前养了一只狗,她是条母狗,我每次到她身边,她都躺到地上,把双腿叉开,摇着尾巴,我真的不明白动物的本能这种东西,她难道发自内心的渴望被那个吗?我不是母狗,我不清楚她的内心,不好意思扯远了。
我经常在想动物到底有没有思想。经过我长期孜孜不倦的观察,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动物是由感情的。感情这种东西,不是思想所能控制住的;换句话说,凡是思想可以控制住的精神活动,都不属于感情的范畴。动物是会学习的,它们是有智慧的,那么它们到底有没有思想呢。答案是没有,是的,没有,一点也没有。因为它们没有“我”的概念。
“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其实是一种很飘邈的东西,从来没有人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自由,还是被那冥冥中的存在所掌控,没有真我,只有假我。
我见到小君的时候,小君正在借书,她借了一本扎染的书,我看了看,她看书很快,一目十行,小君的额头很高,她是很聪明的,特别聪明,我也不知道该去如何形容她,我只是喜欢她。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我梦到小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小君。我梦到她趴在我的背上哭泣,我就哄她,她很伤心,我也很伤心,然后我就醒了。
我早上醒来,发现这世界还是和昨天一样,没有变化,没有生气。
我没有吃早饭,我去吃了中饭,人为什么要有吃好吃的欲望,即使自己已经吃饱了,看到好看的东西,好吃的东西,一定要自己尝一尝才肯罢休,这就是所谓的欲望吧!从来不会有满足,欲望是无休无止的,就像****一样,从来不会因为释放而消减,反而会越来越多。所以人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时刻的压抑自己,否则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欲望所奴役,找不到自己,这世界就没有“我”了。
我喜欢钱。人拥有了钱,就会得到许多物质上的东西,进而得到许多精神上的东西,没有钱的人是不会体会到他们有钱人的心境的,没有人会拒绝这些物质,除非你是虚伪的,你不但欺骗别人,你还欺骗你自己,这样的人是无可救药的,我最讨厌虚伪的人,我一般连话都懒得和他们说,这就是我,自以为是地我。
我观察了许多树木,我发现人们其实是没有什么审美的,只要是喜欢的人少的东西,而且很稀有,那么就有人说他是多么的喜欢这种花,这像极了在哗众取宠。万事万物都有自己存在的理由,你没有什么对他们品头论足,排列次序,你没有资格,只要活着就是理由。所以卑微的你,低下你愚蠢的头颅,认清你自己吧!
我以前很少吃肉的,但是我最近吃了很多肉,我总是认为这很残忍,其实不然,这世界是无所谓好坏对错的,我为什么要做一个好人,我不知道,我的内心没有恻隐吗,有啊!可是我为什么要遵从这种毫无所谓的东西,我都不知道从哪里得来这种所谓的感觉,这真是空穴来风。
我思考了很多,我想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每次想到小君我都想哭,心里有一种感觉很难受,情不知所起,只是悲伤,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的。
我很久以前给朋友写了一封信,她收到了,确不和我说,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人们都喜欢按照自己方式做事,我没有理由去怀疑,去批判。
我曾看到一个人,每天都用手指在巨石上刻下自己的名字,他是如此的准时,每天6点,决不延迟,然后下面就是一个警句,我说他是不是神棍,他问我为什么,我说从语言上使人信服的人就是神棍。他说不是。
我现在没有晶石,我也不知道如何到达我的目的地,难道要我走着去吗?那可是龙虎阁,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师傅让我去那里取来万年琼液,我也不知那个什么液到底是什么。
我的师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混蛋,我不想和他说话,他总是没脸没皮的过来,有时还对我说一些很难听的话,这么一个人真是够了,世界第一让人讨厌,没有之一。
我的师傅人怎么说呢,我觉的他是个糊涂虫,他整天让我修炼,我觉得他也不知道到底要往哪个方向去修炼,因为他总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总要靠我的提醒,他才知道要我接下来干什么。难怪,他修炼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区区的散人。
我想有一天能够修成仙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师傅,师傅说,修道之人,最忌七情六欲,你这么想肯定成不了仙人,你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我只是呵呵一笑,因为我觉得,欲望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总有一天我会成功的。老不死的师傅,你就等着瞧吧。
我到底是谁呢。我真的不知道,我记事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间破庙里了。我是个孤儿,然后被师傅收养?可能吧,恩,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