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要伤害她吗?”此时的他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愤怒而狂放。他恨不得让眼前的这些碍眼的人全部消失。
旁边的两个好友慕容瑾和李杨也都觉得他似乎有点恐怖;都离的他远远的。
那几个人看到金俊的样子都觉得害怕,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说,到底是谁打伤的她?”包厢里一片寂静,只有他喘气声和微微的抽咽声。
“不说是吧?”他挑起眉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四个人。
终于有人站出来胆怯的说道:“我们并没有动她,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受伤了。”
后面那个个子小小的人也点头说道:“对啊!我们还以为你们先找了人呢?看她和那些人动手打起来;我们还以为是你们找的人去教训她的呢!”
其他两个也点头:“他们说的是真的。”
“恩,我们连话都没有和她说。”
金俊浩走向前去抓住那个先开口说话的人的衣服:“你说是有人先欺负她?”
他如小鸡琢米似的点头:“恩,是有一群人在和她打。”
“怎么不早说?”
“我们,我们……”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放开他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慕容瑾拍了拍李杨的肩膀笑道:“事情变的有趣极了。”李杨点点点头跟着走了出去。
寂静的大桥上,三个帅气的少年手中各拿着一罐可乐站在桥栏边各有所思。
慕容瑾喝了一口可乐,然后转过身斜靠着桥栏看着似乎很不爽的金俊浩笑道:“浩,你还真是让她给迷惑了呢。”
李杨也回过头插一句:“而且还很深。”
他利索的转过头把已经喝完的可乐罐子扔向他们:“说什么的呢你们。”
慕容瑾轻易的接住罐子:“难道不是吗?可似乎她已经把你列入黑明单了呢!”
金俊浩抬起头看了看橙红色的天空:“那又怎样?她可是从来都不让人靠近的呢。”‘除了他。’金俊浩在心里说道。
李杨好笑的看着他:“哦?这么说你是承认对她情有独钟咯?”
“李杨,你小子再乱说一句试试?”
李杨听话的闭上嘴:“好,好,好我不说了,反正又不是没人不知道。”
“你……”
慕容瑾笑道:“好了,李杨,我们就当他同情心泛滥好了。”
“你才同情心泛滥呢!你们两懂个屁。她和别人不一样。”
他们俩都回想着秋雨蓝调酒时的样子:“她也的确和别人不一样,要不然也不会调出那么美的酒了。”
慕容瑾也感同深受的点点头:“我也这样觉得。”
金俊浩回过头问他们:“你们是说她调酒很厉害?”
他们点头:“对啊!我还想拜她为师呢!可现在看来,似乎是没什么希望了。”
“恩,我本来也想挖她这个人才,可是这样的情景,也是不可能的。”
金俊浩苦笑道:“一个在酒吧里长大的人不会调酒才怪呢。”
他们俩都惊讶的看着他:“你说她在酒吧…”
“长大?”
金俊浩点点头:“所以她那么古怪。”
“也对,怪不得上次我问她调酒学了多久;她说……”
慕容瑾拍了一下他的头:“快点说,别掉人胃口。”
“她说‘你无法想象’。”
“她是这样说的?”
李杨点点头:“本来我还真有点不明白呢,不过现在知道了。”
金俊浩看着前方:“的确;谁能想象的出来,她会在那种环境下生活了那么久。”他话说的很轻,像是说给他们听的,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夜依然如此寂静,一排排橙红色的路灯在马路上延长;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似的。银白色的旋酷跑车从中飞池而过,不流半点痕迹;只剩周围风在唬啸。
“哈哈,真是爽啊!”
“对啊,这女人味道可真不错啊!”
“就是太倔了,要是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
“呵,最后还不是得屈服。”
“……”“小妹妹,来,陪哥哥喝两杯嘛!”
“你他吗的贱女人也不要给我装什么清高,像你这种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以为是几斤几两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被男人玩的不要了呢?”“……”
有是那个无法忘掉的恶梦,她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掉这无法用时间冲洗的记忆。
她突然又梦到了自己在一很温暖的怀抱里,似乎还有一种很清淡的香草味。是学长吗?可是;他身上却不是熟悉的茉莉香,还有,他说的不是:“别怕,有我在。”也不是“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他只是跟她说:“好,我们回家。”
是天使吗?她在梦中寻找;可是周围却一片黑暗;她独自蹲在脚落,耳边似乎又响起那让人痛恨的声音:“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大哥,这女人快不行了。”
“管他个屁,先享受了再说。”“……”
“不,不要……”她从梦中惊醒。她脸上湿湿的一片,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在床边坐着睡着的沈诺抬起头看着她:“怎么了?”
他向前拥住她,她抱着他哭的很伤心:“学长。”
“又做恶梦了?”
“学长,我又看到妈妈了,为什么没人救她,为什么?”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都过去了,不要在想了,那只是个梦。”
“可是…”
“不怕,有我在呢!在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了。”听到他的安慰;她就觉得安心了很多。她轻轻靠着他宽阔的肩膀问道:“学长,你会一直都在吗?”
他看着她,用手指轻轻的擦拭她脸上的泪珠:“恩,我会一个直都在。”他说过,他会待在她身边保护她,他再也不会让她受到像今天这样的伤害了。可是,似乎每次他都没有保护好她呢。似乎每次他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都已经受了伤了呢。有时他真的恨自己,为什么不及时出现在他身边,为什么总是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些伤痛。就像这次一样。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把哭的累了已经睡着的她放到床上。
她没有有再做恶梦,因为有他在,她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