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说要给娘娘请安来着,不过娘娘那会正病着,就没见。”
许贤妃冷笑了一声:“她们在想什么当本宫都不明白呢。”她深吸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女官说,“去传个信,让她们递了牌子进来,本宫明天见过皇后,就要见她们!”
第二天一早,许贤妃就去了昭阳宫,与皇后坐了一个多时辰,聊了半天家常,却谁也没有提起长秦和许玉这两个名字。有些话,用不着说出来双方都能心领神会,这是她们共处了二十多年的默契。
贤妃回到玉棠宫,刚用过午膳,宫人来报,许家的人到了。
“直接来本宫这儿的?”贤妃问。
“倒不是,许家人入宫之后,因娘娘还在昭阳宫里没回来,她们便先去瞧了昭容娘娘,昭容娘娘留了饭,所以现在才到玉棠宫。”
贤妃冷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不多时,许家的人到了。
贤妃的生母已经过世,许父年纪大了,并未续弦,只是身边留了几个老姨娘伺候着。许家当家主事的,如今是贤妃的大嫂子,许玉的亲娘郭氏。
今日进宫的除了郭氏,还有贤妃的弟媳妇严氏。二人进了门,行了大礼,在下首的锦凳坐下。贤妃自顾自的喝茶,许家妯娌等了半天也没听着小姑子的声音,不觉心里有些惴惴。
还是郭氏先打破了静寂,她笑了笑说:“前些日子听说娘娘玉体违和,臣妇想来给娘娘请安来着,又怕扰了娘娘休养,便去见了昭容娘娘,听说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臣妇两个进宫前,公公还再三叮嘱,托我们向娘娘问安呢。”
贤妃点了点头:“父亲身体可还好?”
听着贤妃发话,妯娌两个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语气也轻松了不少:“好着,都好着呢。”
“你们好,本宫却不好。”许贤妃头上七尾金凤翠翟头冠闪动着熠熠光辉,耀目不可直视。她细白的双手轻轻交叠置于膝上,神情肃然,眉目含威,“你们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