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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文集二十四(1)

奏议

乞降度牒修北岳庙状

绍圣元年三月日,端明殿学士兼翰林侍读学士左朝奉郎知定州苏轼状奏:右臣伏见定州曲阳县北岳安天元圣帝庙,建造年深,屋宇颓弊。自熙宁间,因守臣薛向奏请,止曾完葺正殿,自馀诸殿及廊庑门宇墙垣,久已疏漏破损。前后累有守臣监司奏陈乞给赐钱或降度牒修完。皆准省符,止令依条以施利钱物充用。缘近岁民间屡值灾歉,施利微薄,只了得递年逐旋些小修补。后来刘奉世又乞依薛向例,于安抚司回易息钱内支钱三干贯,助修岳庙,亦不蒙朝廷允许。深虑摧坏日多,为费滋大。今据定州申检计到合用工料价钱三千三百馀贯,乞降空名度牒一十五道,卖钱支用。如朝廷不许降度牒,即本庙有银器一千三百馀两,别无使用,欲乞依令出卖,收买材植。臣契勘上件银器,元朝廷给赐以备供神之物,若行出卖,恐于事体有损,况所费钱数不多,欲望圣慈特依定州所乞数目,给降度牒,付本州出卖,应副修造。庶得庙宇稍完,不致破坏。仍令本州通判两员更互到彼提举催促,务要早令了毕,上副朝廷崇奉之意。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贴黄:臣伏以朝廷崇奉五岳,礼极严备,凡有祈祷,多获感应。今北岳庙见弊陋,理当完葺,盖所用度牒道数至少。伏望特赐指挥施行,庶称朝廷尊事岳庙之意。

上皇帝书

臣轼谨昧死再拜皇帝陛下:臣伏以今月初五日南至,文武百僚入贺,所以贺一阳来复也。谨按《易·复卦》:“雷在地中复,先王以至日闭关,商旅不行,后不省方。”说《易》者曰:乾,六阳之气也。为十一月、为十二月、为正月、为二月、为三月、为四月。而乾之阳复矣。阳极则阴生,阴生则夏至矣。坤,六阴之气也。为五月、为六月、为七月、为八月、为九月、为十月。而坤之阴极矣。阴极则阳生,阳生则冬至矣。自太极分为二仪,二仪分为四象,四象分为十二月,十二月分为三百六十五日。五日为一候,分为七十二候,三候为一气,分为二十四气。上为日月星辰,下为山川草木鸟兽虫鱼,不出此阴阳之气升降而已。惟人也,全天地十干之气,十月而成形,故能天能地能人,一消一息,一呼一吸,昼夜与天地相通,差舛毫忽,则邪诊之气干之矣。故于冬至一阳之生也,五阴在上,五阳在伏,而一阳初生于伏之下,其气至微,其兆絪緼,可以静而不动,可以啬养而不可以发宣。故《乾》之初九爻曰:“潜龙勿用。”孔子曰:“阳在下也。”言阳气方潜于下,未可以用也。先王于是日闭关,商旅不行,后不省方。关者,门户所由以阖辟也。商旅者,动以利心也。后者,凡居人上者谓之群后,所以治事者也。方者,事也。门户不开,则微阳闭而不出也。利心不动,则外物感而不应也。方事不省,则视听收而不发也。先王奉若天道,如此之密,用之于国,则安静而不劳,用之于身,则冲和而不竭。昔者伏羲、神农、黄帝、尧、舜皆得此道。臣敢因至日以献。伏乞圣慈留神省览,实社稷无疆之福。

任兵部尚书乞外郡札子

臣向在扬州,蒙恩除臣今任。臣于本州及缘路附递入文字辞免,准圣旨札子指挥,为已差充卤簿仗,大礼日迫,不许迁延。臣以此不敢坚辞,寻于南京附递奏,乞候过南郊,依前除臣一郡。今来已过郊礼。伏乞检会累次奏状,除臣知越州一次。取进止。

辞两职并乞郡札子

臣近奏乞越州。伏蒙圣恩,降诏不允。续准阁门告报,已除臣端明殿学士兼翰林侍读学士守礼部尚书。闻命悸恐,不知所措。臣本以宠禄过分,衰病有加,故求外补,实欲自便,而荣名骤进,两职荐加,不独于臣有非据之羞,亦恐朝廷无以待有劳之士,岂徒内愧,必致人言。伏望圣慈特赐追寝,仍乞检会前奏,除臣一郡。若越州无阙,乞自朝廷除授。取进止。

第二札子

臣近奏乞辞免端明殿学士兼翰林侍读学士守礼部尚书恩命,仍乞检会前奏,除臣一郡。蒙降诏不允。圣恩隆厚,天旨丁宁,顾臣何人,敢守微意。但本缘请外,更蒙升擢,兼带两职,近岁所无,有何劳能,被此光宠。欲乞追寝新命,令臣且依旧供职,则臣更不敢请郡。若朝廷必欲臣受此职名,即乞除臣一重难边郡,令臣尽力报称,犹可少安。臣非敢自谓知兵,若朝廷有开边伐国之谋,求深入敢战之帅,则非臣所能办。若欲保境安民,宣布威信,使吏士用命,无所失亡,则承乏之际,犹可备数。伏望朝廷于此二者择一以处臣。非独在臣分义当然,亦朝廷名器不为虚授。取进止。

辞免兼侍读札子

臣近准阁门告报,已降告命,除臣兼侍读者。臣以迂愚,本无学术,出从吏役,益复空疏。窃位禁林,已难久处,而况天纵之学,已集大成,非臣孱微所可仰望。伏望圣慈追寝成命以授能者。所有告命,未敢祇受,取进止。

赴英州乞舟行状

臣轼言:近准诰命,落两职,追一官,谪守岭南小郡。臣寻火急治装,星夜上道,今已行次濠州。而自闻命已来,忧悸成疾,两目昏障,仅分道路。左手不仁,右臂缓弱,六十之年,头童齿豁,疾病如此,理不久长。而所负罪名至重,上孤恩义,下愧平生,悸伤血气,忧隔饮食,所以疾病有加无瘳。加以素来不善治生,禄赐所得,随手耗尽,道路之费,囊橐已空。臣本作陆行,日夜奔驰,速于赴任,而疾病若此,资用不继,英州接人,卒未能至,定州送人,不肯前去,雇人买马之资,无所从出。道尽途穷,譬如中流失舟,抱一浮木,恃此为命,而木将沉,臣之衰危亦云极矣。窃伏思念得罪以来,三改谪命,圣恩保全,终付一郡。岂期圣主至仁至明,尚念八年经筵之旧臣,意欲全其性命乎?臣若强衰病之馀生,犯三伏之毒暑,陆走炎荒四千馀里,则僵仆中途,死于逆旅之下,理在不疑。虽罪累之重,不足多惜,而死非其道,则非仁圣不杀全育之意也。辄已分散骨肉,令长子带往近地,躬耕就食,臣只带家属数人,前去汴泗之间,乘舟泛江,倍道而行,至南康军出陆赴任。所贵医药粥食,不至大段失所。臣窃揣自身,多病早衰,气息仅属,必无生还之道。然尚延晷刻于舟中,毕馀生于治所,虽以瘴疠死于岭表,亦所甘心,比之陆行毙于中道,稿葬路隅,常为羁鬼,则犹有间矣。恭惟圣主之德,下及昆虫,以臣曾经亲近任使,必不欲置之死地,所以辄为舟行之计。敢望天慈,少加悯恻。臣无任。

乞越州札子

臣自去岁蒙恩召还,即时奏乞越州。盖为臣从仕以来,三任浙中,粗知土俗所宜,易于为政。又以老病日加,切于归休,旧有薄田在常州宜兴县,久荒不治,欲因赴任,到彼少加完葺,以为归计。越虽僻陋,在臣安便。及近者蒙恩知定州,虽宠眷隆异,而自早衰多难,心力疲耗,实非所堪。但以求州得州,若便辞免,是有拣择,所以施强拜命。今复念,定虽重镇,了无边警,事权雄重,禄赐优厚。若辞定乞越,于义无嫌。伏望圣慈察臣至情,特赐改差臣越州一次。则公私皆便,臣不胜幸甚。取进止。

再荐赵令畴状

右臣昨知颍州,曾荐佥书本州节度判官厅公事赵令畤,乞置之馆阁,至今未蒙施行。其人近已替罢,旦夕赴阙朝见。计其所养,必不肯同众人奔走干谒。恐政府大臣无缘得知其所学,今缮写赵集平日与臣诗文三轴进呈。伏望圣慈清宴之暇,一赐观览,必有可取,然后付之三省近臣,考其人才,亦足以副神考教养宗子之意。谨具闻奏。

论浙西闭籴状

本路今岁不熟,初水后旱,早晚俱伤,高下并损,已具事由闻奏去讫。勘会本路,唯苏、湖、常、秀等州出米浩瀚,常饱数路,漕输京师.。自杭、睦以东衢、婺等州,谓之上乡,所产微薄,不了本庄所食。里谚云:“上乡熟,不抵下乡一锅粥。”盖全仰苏、秀等州商旅贩运以足官私之用。今来虽一例灾伤,而苏、秀等州所产,终是滂沛。访闻逐州例皆闭籴,严立赏罚,不许米斛出境,是致杭州常平省仓籴买.不行,民亦阙食,见今粳米已至八九十足钱。寻具牒苏、秀等州,不得闭籴。访问逐州虽承受本司指挥,依旧闭籴:寻差识字公人陈宥往秀州抄录到所出榜示二本,其大略云:如有诸色人抬价买米贩往别州,许人告提,立定赏,多者至五十贯。兼取问得杭州米行人状称,因逐州见今立赏告捉私贩,全无米船到州。认是逐州官吏坚意闭籴,本司无缘止绝。若商旅不行,米贵不已,公私窘乏,盗贼之类,何所不有。以此合系本司知管,除已牒转运、提刑司外,须至闻奏者。

右本司访闻得浙中父老皆言,熙宁七八年,两浙灾伤,人死大半。当时虽系天时不熟,亦是本路监司郡守如张靓、沈起之流处置乖方,助成灾变,既无方略赈济,惟务所在闭籴。苏、秀等州米斛既不到杭,杭州又禁米不得过浙东,是致人心惊危,有停塌之家,亦皆深藏固惜,不肯出粜。民有衣被罗纨,戴佩珠金,而米不可得,毙于道路,不可胜数。流殍之变,古今罕闻。伏望仁圣痛加哀怜,曲赐过虑,体念今来浙中虽未是大段凶年,只恐官吏有失措置,渐成灾患,所忧不小。若商旅不行,米贵不已,农夫阙食,春夏之交无力种,则明年灾伤,公私并竭,不知何以待之?伏望圣慈深以熙宁之事为鉴,严赐指挥本路监司,多方擘画,安之于未动,救之于未危,仍乞指挥速行止绝逐州闭籴。所贵杭、睦、衢、婺等州,不至全然乏食。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再论闭籴状

本路灾伤,本司已两次奏闻。窃见比年以来,京东、河北、淮南等处灾伤,并蒙朝廷支赐钱米,或于他路截拨斛斗赈救,数目至广。今来本路灾伤,不敢便望支赐截拨,只乞稍宽转运司年额上供,使得转换擘画,多方救恤。已于十一月十日奏乞,至今未奉指挥。数内一事,苏、湖、常、秀等州,见今米商全不通行,不唯逐州立赏闭粜,亦为逐处税务承例违条收米斛力胜税钱,是致商旅算计脚钱本重,无由兴贩。检会《元祐编敕》:“诸兴贩斛斗及以柴炭草木博粮食者,并免纳力胜税钱。”注云:“旧收税处依旧例。即灾伤地分,虽有旧例,亦免。”本司看详,本路见今灾伤,正合施行上条,已牒诸州施行,仍散榜辖下城郭、乡村外,深虑逐处税务自来收米斛力胜处,指为课额。今来虽系灾伤,合依上条放免,至年终比较日,转运司不容如此分说,有亏欠折遭责罚,须至奏请者。

右伏望圣慈愍念本路灾伤及前件放免力胜条贯,系今来合行事件,特赐指挥:转运司将来年终比较日,除米斛力胜一项税额权免,比较科罚候将来丰熟日依旧。所贵商旅通行,场务亦免罪责。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乞允文彦博等辞免拜札子

臣近奉圣旨,撰赐文彦博、吕公著今后入朝免拜诏书,今又准内降指挥,撰不允彦博辞避免拜批答。臣谨按《礼经》:“八十拜君命,一坐再至。”所谓“拜君命”者,传命而拜,非朝见也,然且不免。周天子赐齐桓公胙曰:“伯父耋老,无下拜。”公曰:“天威不违颜咫尺。”下拜登受。所谓“无下拜”者,拜于堂上,非不拜也,然且不敢。钟繇以足疾乘车就坐,疑若不拜,然亦无明文。君前乘车,岂足为法。而马燧延英不拜,盖是临时优礼,无今后遂不复拜之文。祖宗旧例,如吕端之流,以老病进对,亦止于临时传宣不拜。今来彦博、公著今后免拜指挥,自是朝廷优贤贵老,度越古今,无可议者。但臣是有司,合守典礼,兼恐彦博、公著终不敢当。以臣愚见,不若允其所请。若圣恩优闵老臣,眷眷不已,遇其朝见,间或传宣不拜,足以为非常之恩。臣忝备侍从,怀有所见,不敢不尽。所有不允批答,臣未敢撰。取进止。御宝批:依奏,修撰允所请批答入进。

乞允安焘辞免转官札子

臣今月八日,准内批安焘辞免转右光禄大夫札子,降诏不许。臣窃谓人主之驭群臣,专于礼义廉耻。若使受无名之宠,则为待臣子之轻。今朝廷岂以执政六人,五人进用,故加迁秩,以慰其心。焘位冠西枢,委寄至重。岂肯见人擢用,即以介怀。既无授受之名,仅以姑息之政,纵有先朝故事,亦是一时误恩。今焘力辞,正为知义。臣欲奉命草诏,不知所以为词。伏望圣慈,从其所请。若除受别有缘故,即乞明降指挥,苟于义稍安,敢不撰进。取进止。御宝批:可。且用一意度作不许辞免诏书进入。

乞允宗晟辞免起复恩命札子

臣今日准中书省批送到宗晟辞免起复恩命札子。奉圣旨送学士院,降诏不允。谨按宗晟饬行有素,持丧中书,所辞恩命,已四不允。而宗晟确然固守,其辞愈哀。且曰:“念臣执丧报亲之日短,致命徇国之日长。”出于至诚,可谓纯孝。臣谓宗晟未经祥练之变,且无金革之虞,孝治之朝,宜听所守。因以风厉宗室,庶皆守礼笃亲,顾不美哉。若以宗正之任,恐难其人,亦当差官权摄,须其从吉,复以命之。臣忝备禁从,不敢不言。所有不允诏书,臣未敢撰。取进止。

代张方平谏用兵书

熙宁十年臣闻好兵犹好色也。伤生之事非一,而好色者必死。贼民之事非一,而好兵者必亡。此理之必然者也。夫惟圣人之兵,皆出于不得已,故其胜也,享安全之福。其不胜也,必无意外之患。后世用兵,皆得已而不已,故其胜也,则变迟而祸大,其不胜也,则变速而祸小。是以圣人不计胜负之功,而深戒用兵之祸。何者?兴师十万,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殆于道路者七十万家。内则府库空虚,外则百姓穷匮。饥寒逼迫,其后必有盗贼之忧,死伤愁怨,其终必致水旱之报。上则将帅拥众,有跋扈之心,下则士众久役,有溃叛之志。变故百出,皆由用兵。至于兴事首议之人,冥谪尤重。盖以平民无故缘兵而死,怨气充积,必有任其咎者。是以圣人畏之重之,非不得已,不敢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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