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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文集二十二(1)

奏议

乞岁运额斛以到京定殿最状

元祐七年八月五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知扬州苏轼状奏:右臣近者论奏江淮粮纲运欠折利害。窃谓欠折之本,出于纲梢贫困,贫困之由,起于违法收税。若痛行此一事,则期年之间,公私所害,十去七八,此利害之根源,而其他皆枝叶小节也。若朝廷每闻一事,辄立一法,法出奸生,有损无益,则仓部前日所立斗子仓法,及其馀条约是矣。臣愚欲乞尽赐寝罢,只乞明诏发运使,责以亏赢,而为之赏罚,假以事权,而助其耳目,则馈运大计可得而办也。

何谓责以亏赢而为之赏罚?盖发运使岁课,当以到京之数为额,不当以起发之数为额也。今者折欠,尽以折会偿填,而发运使不复抱认其数,但得起发数足,则在路虽有万般疏虞,发运使不任其责矣。今诸路转运司岁运斛斗,皆以到发运司实数为额,而发运司独不以到京及府界实数为额,此何义也?臣欲乞立法,今后发运司岁运额斛,计到京欠折分毫,以定殿罚,则发运使自然竭力点检矣。凡纲运弊害,其略有五。一日发运司人吏作弊,取受交怨不公。二日诸仓专斗作弊,出入斗器。三日诸场务排岸司作弊,点检附搭住滞。四日诸押纲使臣人员作弊,减刻雇夫钱米。五日在京及府界诸仓作弊,多量剩取,非理扬。如此之类,皆可得而去也。纵未尽去,亦贤于立空法而人不行者远矣。

何谓假以事权而助其耳目?盖运路千馀里,而发运使二人,止在真、泗二州,其间诸色人作弊侵欺纲梢于百里之外,则此等必不能去离纲运而远赴诉也,况千里乎?臣欲乞朝廷选差或令发运使举辟京朝官两员为句当,纲运自真州至京,往来点检,逐州住不得过五日,至京及本司住不得过十日,以船为廨宇,常在道路,专切点检诸色人作弊,杖以下罪,许决,徒以上罪,送所属施行。使纲梢使臣人员等,常有所赴诉,而诸色人常有所畏忌,不敢公然作弊,以岁运到京数足,及欠折分厘为赏罚。

行此二者,则所谓人存政举,必大有益。伏望朝廷留念馈运事大,特赐检会前奏,一处详酌施行。臣忝备侍从,怀有所见,不敢不荆。屡渎天威,无任战恐待罪之至。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贴黄:臣前奏乞举行《元祐编敕》钱粮纲不得点检指挥。窃虑议者必谓钱粮纲既不点检,今后东南物货,尽入纲船揽载,则商税所失多矣。臣以谓不然。自祖宗以来《编敕》,皆不许点检,当时不闻商税有亏。只因导洛司既废,而转运司阴收其利,又自元祐三年十月后来,始于法外擅立随船点检一条,自此商贾不行,公私为害。今若依《编敕》放行,不惟纲梢自须投务纳税,如前状所论,而商贾坌集于京师,回路货物,无由复入,空纲揽载,所获商税必倍,此必然之理也。

申明扬州公使钱状

元祐七年八月初六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知扬州苏轼状奏:右臣勘会本州公使额钱每年五千贯文,除正赐六百贯、诸杂收簇一千九百贯外,二干五百贯并系卖醋钱。检会当日初定额钱日,本州醋务,系百姓纳净利课利钱承买,其钱并归转运司。当日以卖醋钱二千五百贯入额钱,即亦是拨系省官钱充数。后来公使库方始依新条认纳百姓净利课利等钱承买,逐年趁办上项额钱二千五百贯。检准《编敕》,诸州公使库,许以本库酒糟造醋酤卖,即系官监醋务本库愿认纳元额诸般课净钱,承买者听其所收醋息钱,并听额外收使。今契勘醋库每年酤卖到钱外,除糟米本钱并认纳买扑净利课利钱外,实得息钱,每年只收到一千六七百贯至二干贯以来,常不及元立额钱二千五百贯之数,更岂有额外收使之理?如此,即显是敕条虽许公使库买扑醋务,而扬州独无额外得钱之实。

窃以扬于东南,实为都会,八路舟车,无不由此,使客杂迟,馈送相望,三年之间,八易守臣,将迎之费,相继不绝,方之他州,天下所无。每年公使额钱,只与真、泗等列郡一般,比之楚州少七百贯。况今现行例册,元修定日造酒糯米每斗不过五十文足,自元祐四年后来,每斗不下八九十文足,本州之费,一切用酒准折,又难为将例册随米价高下逐年增减,兼复累年接送知州,实为频数,用度不赀,是致积年诸般逋欠,约计七八干贯。若不申明,岁月愈深,积数逾多,隐而不言,则州郡负违法之责,创有陈乞,则朝廷有生例之难。虽天下诸郡比之扬州,实难攀援。今来亦不敢辄乞增添额钱,及蠲放欠负,只乞检会见行条贯,并当日元定额钱因依,既是于系省官醋务钱内拨二干五百贯元额钱,即乞逐年更不送纳买扑净利课利钱,及更不用钱收买官糟,庶得卖醋钱相添支用。如此,即积年欠负渐可还偿,会藩事体,不致大段衰削。谨录奏闻,伏候敕旨。贴黄:勘会本州与杭州事体一般,本州当八路口,使客数倍于杭州。杭州公使钱七干贯,而本州止有五千贯,显是支使不足。

又贴黄:准条,虽许公使库收遗利。缘本州委无遗利可收,须至奏乞。

乞罢宿州修城状

元祐占七年九月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新除兵部尚书苏轼状奏:臣近自淮南东路钤辖被召,过所部宿州,体访得本州见将零壁镇改作零壁县,及本州见准朝旨展筑外城两事,各有利害,既系臣前任部内公事,而改镇作县,又系兵部所管,所以须至奏陈,谨具条件如后。

一、零壁镇人户靳琮等,先经本路及朝省陈状,乞改零壁镇为县。却准转运使赵傅状称,看详得元只是本镇官势有力人户,意欲置县,增添诸般营运,妄有陈状。寻准敕依奏,依旧为镇。后来有转运使张修等及知州周秩别行奏请,却欲置县,仍取得本镇人户状称,所有置县费用,情愿自备钱物。致朝廷信凭,许令置县。臣今体访得零壁人户出办上件钱物,深为不易。元料置县用钱四千五十馀贯,至今年八月终,已纳二千八百五十馀贯,其馀未纳钱数,认是催纳不行,纵使尽行催纳,亦恐使用不足。看详始议置县,只为本镇居民曾被惊劫,及人户输纳词讼,去县稍远。然未置县时,本镇已有守把兵士八十人,及京朝官一员,专领本镇烟火盗贼,别有监务官一员,又已移虹县尉一员,弓手六十人,在本镇足以弹压盗贼。而本镇去虹县六十里,至符离县一百二十里,至蕲县一百里,即非地远,又至符离县,各系水路,本不须添置一县。委只是本镇豪民靳琮等私自为什,却使近下人户一时出钱,深为不便。

宿州自唐以来,罗城狭小,居民多在城外。本朝承平百馀年,人户安堵,不以城小为病,兼诸处似此城小人多,散在城外,谓之草市者甚众,岂可一一展筑外城。近年周秩奏论,过为危语,以动朝廷。意谓恐有盗贼窃据,以断运路;遂奏乞展筑外城一十一里有馀,役兵及雇夫共五十七万有馀工,每夫用七十省钱,召募雇夫及物料,合用钱一万九千馀贯,约五年毕工。已蒙朝廷支赐抵当息钱一万贯,欲取来年春兴工。臣体访得元只是宿州豪民,多有园宅在外,扇摇此说,官吏不察,遂与奏请。况宿州土脉疏恶,若不用砖砌甃,随即颓毁,若待五年毕工,则东城未了,西城已坏,或更用砖,其费不赀。又七十省钱,亦恐召募不行,官吏避罪,必行差雇,搔扰不细,其间一事,深害仁政。缘今来踏逐外城基地,合起遣人户大坟墓六干九百所,小者犹不在数。不知本州有何急切利害,而使居民六千九百家暴露父祖骸骨,费耗擘画改葬,若家贫无力,便致弃捐,劳费公私,痛伤存殁,已上并有公案,可以覆验。

右臣今相度上件改镇作县事,系已行之命,兼构筑廨宇,略已见功,恐难中辍。而展城一事,有大害而无小利,兼未曾下手,犹可止罢。欲乞速赐指挥,更不展筑,却于已支赐一万贯钱内,量新置县合用数目,特与支拨修盖了当。其人户未纳到钱数,乞与放免。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乞擢用林豫札子

元祐七年十月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守兵部尚书苏轼札子奏:臣窃谓才难之病,古今所同,朝廷每欲治财赋,除盗贼,干边鄙,兴利除害,常有临事乏人之叹。古人有言:“宽则宠名誉之人,急则用介胄之士。”所用非所养,所养非所用。此古今之通患也。臣伏见承议郎监东排岸司林豫,自为布衣,已有奇节,及其从事,所至有声。其在涟水,屏除群盗,尤著方略。其人勇于立事,常有为国捐躯之意。试之盘错之地,必显利器。伏望圣慈特与量材擢用。若后不如所举,臣等甘伏朝典。取进止。

乞赙赠刘季孙状

。元祐七年十月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守兵部尚书苏轼状奏:臣等窃闻仁宗朝赵元昊寇,延州危急,环庆将官刘平以孤军来援,众寡不敌,奸臣不救,平遂战殁,竟骂贼不食而死。诏赠侍中,赐大第,官其诸子庆孙、贻孙、宜孙、昌孙、孝孙、保孙、季孙等七人。诸子颇有异材,而皆不寿,卒无显者。家事狼狈,赐第易主。独季孙仕至文思副使,年至六十,笃志好学,博通史传,工诗能文,轻利重义,练达军政,至于忠义勇烈,识者以为有平之风。性好异书古文石刻,仕宦四十馀年,所得禄赐,尽于藏书之费。近蒙朝廷擢知隰州,今年五月卒于官所。家无甔石,妻子寒饿,行路伤嗟。今者寄食晋州,旅榇无归。臣等实与季孙相知,既哀其才气如此,死未半年,而妻子流落,又哀其父平以忠义死事,声迹相接,四十年间,而子孙沦替,不蒙收录,岂朝廷之意哉?今执政侍从多知季孙者,如加访问,必得其实。欲望朝廷特诏有司,优与赙赠,以振其妻子朝夕饥寒之忧,亦使人知忠义死事之子孙,虽跨历岁月,朝廷犹赐存恤,于奖劝之道,不椎小补。季孙之子三班借职璨,见在京师,乞早赐指挥。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贴黄:季孙身亡,合得送还人为般擎。女婿两房,并已死荆。其丧柩见在晋州,无由般归京师。欲乞指挥晋州,候本家欲扶护归葬日,即与差得力厢军三十人,节级一人,般至京师。

再论李直方捕贼功效乞别与推恩札子

元祐七年十一月初四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守兵部尚书苏轼札子奏:臣先知颍州日,为有剧贼尹遇、陈兴、郑饶、李松等,皆宿奸大恶,为一方之患。而汝阴县尉李直方,本以进士及第,母年九十馀,只有直方一子,相须为命,而能奋不顾身,躬亲持刃,刺倒尹遇,又能多出家财,缉知馀党所在,分遣弓手,前后捕获,功效显著。直方先公后私,致所差人先获陈兴等三人,而直方躬亲,后获尹遇一名,与赏格小有不应。臣寻具事由闻奏,乞以臣合转朝散郎一官特与直方,比附第三等循资酬奖。后来朝旨,只与直方免试。窃缘选人免试,恩例至轻,其间以毫发微劳得者甚多,恐非所以激劝捐躯除患之士。伏望圣慈,特赐检会前奏,别与推恩,仍乞许臣更不磨勘转朝散郎一官。所贵馀人难为援例。取进止。

乞免五谷力胜税钱札子

元祐七年十一月初七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守兵部尚书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闻谷太贱则伤农,太贵贝伤末。是以法不税五谷,使丰熟之乡,商贾争籴,以起太贱之价;灾伤之地,舟车辐辏,以压太贵之直。自先王以来,未之有改也。而近岁法令,始有五谷力胜税钱,使商贾不行,农末皆玻。废百王不刊之令典,而行自古所无之弊法,百世之下,书之青史,曰:“收五谷力胜税钱,自皇宋某年始也。”臣窃为圣世病之。臣顷在黄州,亲见累岁谷熟,农夫连车载米入市,不了盐酪之费;所蓄之家,日夜祷祠,愿逢饥荒。又在浙西,累岁亲见水灾,中民之家有钱无谷,被服珠金,饿死于市。此皆官收五谷力胜税钱,致商贾不行之咎也。臣闻以物与人,物尽而止,以法活人,法行无穷。今陛下每遇灾伤,捐金帛,散仓廪,自元祐以来,盖所费数千万贯石,而饿殍流亡,不为少衰。只如去年浙西水灾,陛下使江西、湖北雇船运米以救苏、湖之民,盖百馀万石。又计籴本水脚官钱不货,而客船被差雇者,皆失业破产,无所告诉。与其官司费耗为害如此,何似削去近日所立五谷力胜税钱一条,只行《天圣附令》免税指挥?则丰凶相济,农末皆利,纵有水旱,无大饥荒。虽目下稍失课利,而灾伤之地,不必尽烦陛下出捐钱谷,如近岁之多也。今《元祐编敕》虽云灾伤地分虽有例亦免,而谷所从来,必自丰熟地分,所过不免收税,则商贾亦自不行。议者或欲立法,如一路灾伤,则邻路免税,一州灾伤,则邻州亦然。虽比今之法,小为通疏,而隔一路一州之外,丰凶不能相救,未为良法。须是尽削近日弊法,专用《天圣附令》指挥,乃为通济。谨具逐条如后。

《天圣附令》:诸商贩斛斗,及柴炭草木博籴粮食者,并免力胜税钱。

诸卖旧屋材柴草米面之物及木铁为农具者,并免收税。其买诸色布帛不及匹而将出城,及陂池取鱼而非贩易者,并准此。

《元丰令》:诸商贩谷及以柴草木博籴粮食者,并免力胜税钱。旧收税处依旧例。

诸卖旧材植或柴草谷面及木铁为农具者,并免收税。布帛不及端匹,并捕鱼非货易者,难此。

《元祐占敕》:诸兴贩斛斗及以柴炭草木博籴粮食者,并免纳力胜税钱。旧收税处依旧例,即灾伤地分,虽有旧例,亦免。

诸卖旧材植或柴草斛斗并甎及木铁为农具者,并免收税。布帛不及端疋,并捕鱼非货易者,准此。

右臣窃谓:若行臣言,税钱亦必不至大段失陷,何也?五谷无税,商贾必大通流,不载见钱,必有回货。见钱回货,自皆有税,所得未必减于力胜。而灾伤之地,有无相通,易为振救,官司省费,其利不可胜计。今肆赦甚近,若得于赦书带下,兴益圣德,收结民心,实无穷之利。取进止。

奏内中车子争道乱行札子

元祐七年南郊,轼为卤簿使导驾。内中朱红车子十馀两,有张红盖者,争道乱行于乾明寺前。轼于车中草此奏。奏入,上在太庙,驰遣人以疏白太皇太后。明日,中使传命申敕有司,严整仗卫,自皇后以下,皆不复迎谒中道。

元祐七年十一月十三日,南郊卤簿使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守兵部尚书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谨按汉成帝郊祠甘泉、泰畴、汾阴、后土,而赵昭仪常从在属车间。时扬雄待诏承明,奏赋以讽,其略曰:“想西王母欣然而上寿兮,屏玉女而却虑妃。”言妇女不当与斋祠之间也。臣今备位夏官,职在卤簿。准故事,郊祀既成,乘舆还斋宫,改服通天冠,绛纱袍,教坊钧容,作乐还内,然后后妃之属,中道迎谒,已非典礼。而况方当祀事未毕,而中宫掖庭得在勾陈、豹尾之间乎?窃见二圣崇奉大祀,严恭寅畏,度越古今,四方来观,莫不悦服。今车驾方宿斋太庙,而内中车子不避仗卫,争道乱行,臣愚窃恐于观望有损,不敢不奏。乞赐约束,仍乞取问随行合干勾当人施行。取进止。

再荐宗室令畴札子

元祐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守兵部尚书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前任颍州日,曾论荐本州签判承议郎赵令畤,儒学吏术,皆有过人,恭俭笃行,若出寒素。意望朝廷特赐进擢,以风晓宗室,成先帝教育之志。至今未蒙施行。令畤今已得替在京,若依前与外任差遣,臣切惜之。欲乞检会前奏,详酌施行。取进止。

论高丽买书利害札子三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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