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洛依给的地址寻到了江阳所在的医院、病房。一推开门,我就直接往他身上扑,然后哇哇大叫起来:“江阳,你这个混蛋!我是你老婆啊!就算你病的很重,哪怕你快要死了,我都是你的老婆啊!干吗每次都自作主张的决定我的去留?!现在我回来了,不会再走了,就算你骂我、打我,我也不走了,死都不走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他努力的把我从他身上扯开,疑惑的盯着我,“这么说电视上说的都是真的了?”“嗯?电视上说我什么了?”
“刚刚那个张鸣翰才召开了记者发布会,说你们因为感情不合,已于昨日离婚了。因为原因嘛,无非就是他有了新欢,所以要抛弃旧爱了。”
没想到鸣翰他居然会这么讲?这个笨蛋,干吗什么事情都往身上揽啊?他为什么不推托是我呢?反正我只是个普通百姓无所谓,况且事实本就如此,但他不一样,是个国王,身系国家,为什么要为了我放弃一切呢?!
“喂喂,你那是么表情?既然回来了,就应该一心向夫啊?摆出这表情作什么?在我面前疼惜别的男人啊?”江阳皱眉看着我,一脸的不满。
“人家为我牺牲这么多,我感动一下不行啊?”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眼里只能有我。”他语气里满是霸道。
“我现在有身孕了,你最好别和我扛啊。”我威胁他。
“你说什么?身怀六甲还敢往我这儿跑?”他听了以后,脸一下冷了下来。
“白痴,这是你的孩子!”我忍不住叫骂道。
“我的孩子?你确定?”他怀疑的看着我。
“你不想要就算了,待会儿我就去把他打掉。”这小子居然敢怀疑我的**!
“开玩笑,开玩笑。我怎么会不相信呢?”他听了后忙着急的说道。“既然有身孕了,就应该好好调养身体,要没事儿,你先回去吧。”
“不行,我刚刚说过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陪他一天是一天。“所以,你千万别死。”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才刚告诉老公你有孩子了,现在就他死啊?”他听了后生气的说道。
“可是……对,你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是啊,我应该相信他,他可是尹江阳,没有什么病魔可以打倒他的。
“我想我应该先申明一件事,我得的就一普通小感冒,是被哥逼着我才住院的,不要把这跟那些绝症联想到一起,要不然有失你的水准。”他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说道。
啊?普通小感冒??“怎么可能?我就是认为你是普通小感冒啊!因为普通小感冒发展下去也有可能危及生命嘛,所以我才让你别死的。”我编着连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是啊,是啊。”他敷衍的应着。
“既然你都没什么原因,那凭什么就把我推给张鸣翰啊?那么嚣张的家伙真的会怕区区一个王子吗?”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于是非常不爽的问道。
“什么叫区区一个王子啊?全世界像他那样真的有权有势的王子有几个啊!”他抗议我的用词,“而且我不想再提这段丢脸的往事了,明天我出院后,我们就去民政局复婚,然后你就段记忆彻彻底底的忘掉。”
“如果我拒绝呢?”
“你敢?!”
“怎么?低估我的胆量啊?”
“三个月不见,胆子养这么大了?!”
“嘿嘿,我得变化可多着呢!”
……
终于又回到了和江阳打打闹闹的生活,我果然还是贪恋着这种感觉。真好,能和这个小子一起生活真好!
(番外完)
小资料:
列支敦士登是一个君主立宪国家,且与欧洲其他仅具象征意义却没有政治实权的王室不同,列支敦士登的王族拥有相当程度的实际权力。
列支敦士登是一个内陆国家,与乌兹别克斯坦并列为世界上仅有的两个双重内陆国家。
列支敦士登坐落于欧洲阿尔卑斯山地的莱因河谷,其西边是以莱因河作为边界与瑞士相邻,东侧则是以属于阿尔卑斯山脉的山岭地带与奥地利为界。全国只有西侧约三分之一的面积位在平坦的河谷里,其余地区大都属于山地。
列支敦士登旺盛的经济活动带给该国平均每人50,000美元的国民生产毛额,名列全世界第一,这种均富的状态间接也造就了该国极高的生活水平以及几乎可以忽略的犯罪率。政府办公大楼的地下室就是一座监狱,这是全国仅有的一座监狱。这座监狱是袖珍型的,总共只有10间单人牢房,但通常只有一个犯人在“流动”。那些自认为犯罪比较轻的人往往会主动走到这里,住上几天,反思一下,就可以出去了。只有极个别犯重罪的人,才会被警察押送到这里,服刑期也只不过几个月。
语言上,虽然德语是列支敦士登的官方语言,但大部分的居民却都是使用属于德语方言之一的阿勒曼尼语。教育在该国非常普及,超过十岁以上的人口里面,识字率为100%。
特别申明:本文冒用了列支敦士登的有关内容,故有不当之处还请海涵,且其纯属虚构,切莫与实际情况联系。天天再次感谢大家对《恶魔》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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