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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不是向兵(2)

“他说不希望那个女孩把这笔钱跟他的离开联系在一起,所以想错开一段时间。他不想让那个女孩知道他就是海风,因为那个女孩很瞧不起他。他想在那个女孩心中永远保留海风那个美好的形象。他让我扮作海风的朋友,到时候在报纸上搞一个海风诗歌竞猜这样的有奖小游戏。他相信那个女孩会出现,他让我到时候把这钱作为奖金理所当然地给她。他希望那个女孩拿钱拿得心安理得。”

朱林打了一会儿字,又补充道:“他觉得她会永远看不起他。”

原来四个月前,苏志文就已经作好准备了。

“那你同意了吗?”他问道。

“他拜托我。我同意了。我还问他,今后打算怎么办?他说他离开的时候,沈会给他一笔钱,他打算用这些钱开个小店过平静的生活。”

又安静了几分钟。

“他曾经制造过一起车祸,这事他跟你说起过吗?”简东平问道。

“那是他朋友干的。”朱林接着打出一行大号的粗边红字。“志文不是坏人!!!!!”

简东平觉得那最后五个惊叹号蕴含了这位前妻对苏志文难以言表的感情。也许在她眼里,他永远只是个爱写诗的富有理想的年轻小伙,也许她觉得,他后来的堕落,她要负一大半的责任。也许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后悔,因为其实到现在她还爱着他。

于是他又想起了周瑾小说中的几句话:

他很喜欢把朋友的事安在自己头上。他的朋友,一个在我看来非常粗鲁残忍的男人,曾经故意搬掉路边的指示牌,造成一场车祸。他告诉我,死的人当中还有一个小孩。我搂着他的脖子,叫他不要跟那个人来往。但是他却说,他离不开这个人了,因为在‘江湖上混’,就要有这样的狠劲才行。他狠不下心来,就得有个耍狠的朋友才行。

还有一段是描写她跟他和好的场景。

对不起,他说着跪到我面前,双手抱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怀里,我本来想狠狠打他的,但却打不下去。我千辛万苦地找他,本来是想找他算账,怪他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但是等见了面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不曾恨他,我是因为爱他爱得发狂才会为他吃了这么多苦。那天我除了抚摸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脖子,再也没能干任何事。现在回头想想,我这一路走来真是一段不折不扣的荒谬旅程啊。

简东平一点都不惊讶父亲会跟沈碧云同行,只是没想到,正当他准备风度翩翩地跟两位长辈打招呼的时候,父亲竟用他那只肥胖的大手提着他的领子把他当个小屁孩似的拎到房间的角落里。

“James,你究竟在搞什么鬼?”简律师凑近他的脸,凶巴巴地问道。

“简律师,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凌戈和沈碧云都在旁边看着,这真让他尴尬万分。

“你为什么要找沈碧云?你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你认为她是凶手?”简律师并没有松开手,他粗声粗气地问道。

“我,我只不过想,想跟她讨论讨论……”他觉得喘不过气来,老爸身上的烟味和香水味实在太重。

“讨论什么?作为她的律师,我有必要先了解一下。”简律师依然不依不饶。

“爸,爸爸,你,你松手好不好?”他觉得父亲的身躯就像坦克车一样向他压来,他不由得像小时候那样求起饶来,

简律师终于松开了手,重获自由的他长舒了一口气,整了整衣服。

“快说,别磨蹭。”

“我已经说了,我只是跟她讨论有关问题,你有必要那么紧张吗?”他横了父亲一眼,痛恨他让自己在凌戈面前丢面子。

“我很确定地告诉你,凶手绝不可能是沈碧云。我了解她,她贪恋人生,现实得要命,像她这种女人不会为任何事,轻易破坏自己的人生。”

“既然你对她那么有信心,还着什么急?”他气呼呼地瞪了父亲一眼,正好用眼角瞥见凌戈在那里捂着嘴偷笑,心里就更气,禁不住抱怨,“你动作也太猛了,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你可只有我一个儿子。”

“你也只有我一个老爸!小心点,我不想你跟沈碧云闹僵,她是我的老朋友,更是我的老客户。我就是用给她打官司的钱,供你上学。”简律师用肥厚的手掌拍了拍他的后颈,他觉得那分量就像是两块大牛排被“砰”的两声扔在磅秤上,只听见自己的心脏随之抖了两抖。

“明白了。”他说着,迅速摆脱老爸的控制,向沈碧云和凌戈走去。

“父子俩谈完了?”沈碧云微笑地问道。

“老爸企图收买我,不过,我可不吃他这套。”他朝沈碧云笑了笑,“请坐。”他请沈碧云坐到长形餐桌的一边,又对凌戈说,“凌戈,你跟我坐一起。”

“好哦。”凌戈很快在他旁边坐好。

最后一个落座的是简律师,他跟沈碧云坐在一边。

“好吧,我们来听听你到底要说什么。介意我抽烟吗?碧云?”简其明问身边的沈碧云。

“随便你吧,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抽烟。”沈碧云看上去很轻松。

“这小子无时无刻不让他爸操心。”简其明说完这句,目光朝简东平扫去,“开始吧。”

“那我就说了,首先我觉得最奇怪的是,小戈怎么能有机会住进沈家。”

“是雨杉请我去的。因为我……”凌戈插嘴道,简东平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打断了她的话。

“小戈,听我说下去。”他道。凌戈瞄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当然,小戈家里凑巧电视机爆炸了,她又凑巧给曾雨杉打了个电话,雨杉出于同情请小戈来家里住,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但我认为,要把一个人领进沈家入住,雨杉一个人是拿不了主意的。更何况,我爸知道小戈是警察,虽然小戈正在停职,但我跟小戈在调查这件事老爸是知道的,是吧老爸?”简东平问父亲。

“我不知道你在调查,不过我看你对这事好像很感兴趣,老是问东问西的。”简其明说。

“沈阿姨,您也是嫌犯之一,我没说错吧?”简东平又问沈碧云。

沈碧云点了点头。

“是的。丈夫被杀,第一个被怀疑的通常都是妻子。”她说。

“所以我不明白,我老爸这么维护沈家,怎么会在这种敏感时期允许小戈住进去?我相信他早已经把小戈的真实身份告诉您了,沈阿姨。”简东平看看沈碧云,又看看父亲,看到两人都没有否认的意思,他又说了下去,“所以,我认为你们两个是商量好的,之所以让小戈住进来,目的就是想看看小戈能调查出什么来。你们知道小戈的背后是我。”

“你这小子倒是永远自我感觉良好。”简律师笑了笑。

沈碧云看看简律师,笑着说:

“其明,我看我们还是实话实说吧。”

简律师深沉地点了点头说:“好吧。”随后他把目光对准简东平。

“没错,当时雨杉说要让小戈住进去,碧云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问我的意见,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小戈是警察。我对她说,我认为很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电视机爆炸事件(看见凌戈要反驳,简东平用目光阻止了她),整件事是东平这小子在背后捣鬼,他想派小戈进沈家调查。”

“那可是冤枉我了,这事完全是小戈自己做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简东平说。

“简伯伯,这不是简东平让我做的,我跟雨杉联系是想问问她,慈善机构对我这种情况有没有资助,她让我等等,后来就邀请我去家里住了。”凌戈好像觉得挺委屈的,“我怎么会编出电视机爆炸这样的谎话呢?简伯伯。”

“不管你们小两口是怎么安排的,我跟碧云商量下来决定让小戈住进来。”简其明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沈阿姨心里一直有两个疑团,她想弄清楚多年前雨杉爸爸的死因以及几个月前有谁想谋害她。我没说错吧?”

沈碧云的眼睛一亮。

“你猜对了,东平。这两件事一直让我很困扰。但我先生是1998年去世的,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对自己的怀疑没把握。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多心了。至于几个月前的事,我更不想明目张胆地把怀疑摊在桌上,因为那会引起更多的猜疑和矛盾。东平,虽然我跟你已经有多年不见了,但我对你还是有些了解的,我知道你很喜欢猜谜。当时雨杉想请小戈住进来,我们的确认为那是你的计谋,所以商量了一下决定看看你们会怎么做。没想到这还是小戈自己的主意。小戈,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是想来暗中调查小苏的案子吗?”沈碧云注视着凌戈温和地问道。

“是,是的,对不起。”凌戈觉得惭愧,因为撒了谎。

“有眉目了吗?”沈碧云问道。

“有了。”简东平代替凌戈回答。

“我听说向兵已经被抓了。”简律师插嘴道。

“他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简东平简短地说。

“噢?”沈碧云睁大了眼睛,随即正色问道,“东平,你今天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我想先告诉你一些事,也想了解一些事。”

“你想告诉我什么?”

“首先我想告诉你,你先生曾宏是被人谋杀的。”他看见沈碧云正专注地看着自己,便说下去,“方法很简单,是用你捆书的绳子绑在楼梯上将他绊倒。”

“绳子?”简律师皱起了眉头。

“你自己在《淑女之家》这本书里写的,在曾宏出事的第二天,你发现捆书用的绳子少了两根,你因此只能叫章玉芬出去买绳子。”简东平一边说,一边把《淑女之家》的章节翻给她看。

沈碧云仔细看了一遍那段,说:“我一直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推了他一把,倒没想到是用绳子。”

简东平觉得沈碧云的神色有些紧张,他继续说了下去。

“凶手是这么做的,他先用录音机录好电话铃声,把录音机放在客厅里,录音的前半段应该是空带,他趁这段放空带的时间在楼梯上绑好绳子,然后偷偷溜到一边,等电话铃引起了曾宏的注意,看到曾宏被绊倒后,他就解开绳子离开了,同时拿走了录音机。然后他在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进来。这样整个事件他一个人就能顺利完成。曾宏之所以没有在房间里听电话,是因为房间里的电话没在响,他听到的铃声来自客厅。他觉得奇怪,所以下楼去看。凶手没有站在曾宏背后袭击,是因为站在背后容易被发现,这个家里到处挂着带镜框的画,曾宏很容易通过画框的反射看到身后有人。除非是一个极其有自信的凶手,他相信自己即使被发现也能达到目的。但是凶手没这信心,这说明凶手了解自己在体能上跟曾宏存在巨大悬殊,所以凶手很可能是个女人。她知道你那天不在家,了解你家的环境,也了解曾宏的状态,她知道他那段时间喝酒上瘾。”

“你是说,她是我家里的人?”沈碧云的声音干巴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的。”简东平停顿了一下问道,“可以告诉我,那天晚上章玉芬在哪里吗?”

沈碧云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简律师,后者以安慰的口气说:

“碧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吗?不如今天把你的疑虑和想法都说出来吧,都这么多年了,也该面对了。”

“可是……”

“总该有个了结,别犹豫了。”简律师劝道。

沈碧云想了一想,最后似乎下了决心。

“好吧,那天她有亲戚来看她,我放了她大假。我走了之后,她应该就走了。但是当然,我没看见她走。”

“她跟曾宏关系如何?”

“她不喜欢曾宏,因为自从儿子死后,曾宏对方琪不太好。”沈碧云谨慎地说。

简东平明白,沈碧云嘴里的“不太好”,其实就是“非常坏”的意思。也就是说有可能儿子死后,曾宏报复性地虐待过方琪。简东平在心里为方琪感到难过,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深究这个家庭阴暗内幕的时候,他接着问了下去:

“那么方柔枝呢?”

“她那时候不跟我们住在一起。但是……”沈碧云停顿了一下,“我后来想起来,她前一天曾经打电话来,说那天晚上来吃饭,我忘了通知她我们出去了,但后来她说她没有来,因为老公不让她出来。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说法。”

“她那时候已经结婚了?”

“是啊,她结婚早,老公是同厂的工人,人品不好。她经常来我这里诉苦,说她老公好赌,骗她的钱。”沈碧云的口气变得冷漠起来,“当然我也经常接济她。”

“她有家里的钥匙吗?”

“有,有一次她老公打她,她逃来避难,我给她准备了一个房间。”

“那么方琪那天晚上在哪里?”

沈碧云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但她还是开了口:

“我带她和雨杉去朋友家玩了。”沈碧云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我整夜都在搓麻将,没注意两个孩子在干什么,后来,我听雨杉说,她们两个因为一件小事吵了一架,方琪一个人出去直到凌晨才回来。”沈碧云好像感到头痛,她手撑着脑袋轻轻叹了口气。

简东平终于知道她烦恼所在,也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年,她没有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的原因了。他笑了笑说:

“沈阿姨,我现在来告诉你凶手的名字。”他快速在白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推到沈碧云的面前。

沈碧云、简律师和凌戈同时凑近来看,三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简律师是得意,沈碧云是疑惑,凌戈是惊讶。

“我说什么来着?碧云,你输了吧。”简律师得意地朝沈碧云笑,随后略带几分欣赏,和蔼可亲地问简东平,“儿子,我早猜出是她,但我没找到证据,你有什么证据?”

“我也没有,那是1998年的事了,要找到当时的证据实在太难了。但因为这件案子跟后面的案子息息相关,所以倒推过去她最有可能。”

“后面的案子,你指的苏志文的案子?”简律师问道。

“应该先是沈阿姨摔跤的案子,这应该也是一件案子,谋杀未遂案。”简东平盯着沈碧云看,“请问沈阿姨给苏志文的前妻打电话,是不是因为怀疑谋害你的人是苏志文?”

沈碧云惊讶地望着他,嘴角慢慢浮起微笑。

“想不到,你连这个都调查到了。”她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摔倒后曾经跟你爸讨论过这件事,我们很怀疑他,所以我们想办法找到了他的前妻。我知道他们一直有联系,想听听她怎么看小苏这个人。跟她谈过后,我觉得她是个理智的女人,虽然对他旧情难忘,但还不至于跟他合谋干什么事,因为她自己在美国有很好的职业,非常稳定的家庭,还有两个孩子。我不相信她会为了苏志文抛弃这一切。她还告诉我,小苏自己有钱,他有一笔钱存在她的户头上。”

“而且,他还写诗。出版过诗集,那时候他的笔名叫海风。方琪因为这本诗集还曾经跟他发生过激烈的冲突。”简东平紧接着她的话头说了下去。

“小戈,你这小情报员干得不错啊。”简律师笑着说道。

凌戈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简东平忙说:“小戈本来就很棒。”

凌戈红着脸,尴尬地朝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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