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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文集二十九(1)

尺牍

与钱济明十六首

以下俱赴定州某启:别后至今,遂不上问,想察其家私忧患也。远辱专使惠书,且审侍奉起居康胜,感慰兼集。老妻奄忽,遂已半年,衰病岂复以此汩缠。但晚景牢落,亦人情之不免。重烦慰谕,铭佩何言。然公亦自有爱女之戚而不知,奉疏后时,惭负不已。出守中山,谓有缓带之乐,而边政颓坏,不堪开眼,颇费锄治。近日逃军衰止,盗皆出疆矣。幕客得李端叔,极有助。闻两浙连熟,呻吟疮痍,遂一洗矣。何时会合,临书惘惘。惟倍加爱啬,以副所愿。

寄惠洞庭珍苞,穷塞所不识,分饷将吏,并戴佳贶也。无以为报,亲书《松醪》一赋为信,想发一笑也。近得单季隐书云:公有一痫药方,极神奇。某长孙有此疾,多年不痊,可见传否?如许,望递中示及。

某启:久不奉书,盖无便,亦懒怠之故,未深讶否?比日起居何如?某与贱累如昔,曾托施宣德附书及《遗教经》跋尾,必达也。吴江宦况如何?僚佐有佳士否?垂虹闻已复旧,信否?旅寓,不觉岁复尽。江上久居益可乐,但终未有少田,生事漂游无根尔。儿子明年二月赴德兴,人口渐少,当稍息肩。馀无可虑。会合何时,万万自爱。不宣。因便往三衢,奉客。

以下俱惠州某启:专人远辱书,存问加厚,感悚无已。比日,郡事馀暇,起居何如?某到贬所,阖门省愆之外,无一事也。瘴乡风土,不问可知,少年或可久居,老者殊畏之。唯绝嗜欲、节饮食,可以不死,此言已书之绅矣。馀则信命而已。近来亲旧书问已绝,理势应尔。济明独加旧,高义凛然,固出天资。但愧不肖何以得此。会合无期,临纸怆恨,惟祝倍万保重。不宣。

某启:近在吴子野处领来教,尚稽答谢,悚息之至。远蒙差人,固佩荷契义矣,而卓契顺者,又可奇也。无以答其意,与写数纸,公可取一阅也。寄惠白术,极所欲得也。笺格甚高,想见风裁,回信唯有紫团参一枝,疑可以奉亲故,不以微鲜为愧也。两儿子曾拜见否?凡百想有以训之。幼子过相随,甚干事,且不废学。蒙令子惠书,回答简率,一一封内,必不罪也。岭南家家造酒,近得一桂香酒法,酿成不减王晋卿家碧香,亦谪居一喜事也。有一颂,亲作小字录呈。勿示人,千万!千万!

以下俱北归某启:去年海南得所寄异士太清中丹一丸,即时服之,下丹田休休焉。数日后,又得迨赍来手书。今又领教诲及近诗数纸,高妙绝俗,想见谪居以来,探道著书,云升川增,可慕可畏,可叹可贺也。及录示训词,诲以所不及,此曾子所谓爱人以德者,敬遵用不敢忘。幸甚!幸甚!

某启:忽闻公有闺门之戚,悲惋不已。贤淑令人久同忧患,乍失内助,哀痛何堪。人生此苦,十人而九,结发偕老,殆无而仅有也。惟深照痛遣,勿留胸次。令子哀疚难堪,惟当勉为亲庭节哀摧慕。本欲作疏,适旅中有少纷冗,灯下倦怠,不能及也。千万恕察。某居住常,即自与公相聚;若常不可居,亦须到润与程德孺相见。公若枉驾一至金山,又幸也。

某启:人来,领手教及二诗,乃信北归灾退,并获此佳宠,幸甚!幸甚!又知诗人穷而后工,然诗语明练,无衰惫气,如季札者听之,亦有以知君之晚节也。比日起居佳胜。某此去不住滞,然风水难必期,又闲居难以远涉,须某到真遣人奉约,与德孺来金山乃幸也。所怀未易言,并俟面陈。惟万万自重。

某启:得书来,乃知明略复官,参寥落发,张嘉父春秋博士,皆一时庆幸,独吾济明尚未,何也?想必在旦夕。因见参寥复服,恨定慧钦老早世,然彼视世梦幻,安以复服为。闻儿子迨道其化于寿州时,甚奇特,想闻其详。乃知小人能坏其衣服尔。至于其不可坏者,乃当缘厄而愈胜也。旧有诗八首寄之,已写付卓契顺,临发,乃取而焚之,盖亦知其必厄于此等也。今录呈济明,可为写于旧居,亦挂剑徐君之墓也。钦诗乃极佳,寻本未获。有法嗣否?当载之其语录中。契顺又不知安在矣,吾济明刻舟求剑,皆可笑者也。

某已到虔州,二月十间方离此。此行决往常州居住,不知郡中有屋可僦可典买者否?如无可居,即欲往真州、舒州,皆可。如闻常之东门外,有裴氏见出卖宅。告公令一干事人与问当,若果可居,为问其直几何,度力所及,即径往议之。俟至金陵,别遣人咨禀也。若遂此事,与公杖屦往来,乐此馀年,践《哀词》中始愿也。张嘉父今安在?想日益不止。途中闻秦少游奄忽,为天下惜此人物,哀痛至今。闻鲁直、无咎皆起,而公为猢子所啮,尚栖迟田间。圣主天纵,幽蔀毕照,公岂久废者。惟万万宽中自爱。

十一

示谕孙君宅子,甚感其厚意,且为多谢上元令侄,行见之矣。王、范二君处,皆当力言也。刘道人若能同济明来会,深所望。未敢奉书,且为致此意。裴家宅子果如何?

十二

居常之计,本已定矣,为子由书来,苦劝归许,以此胸中殊未定,当俟面议决之。

十三

某启:蒙示谕,昨日所得过矣。思无邪,吾子自有,老拙何为。神药希代之宝,理贯幽明,未敢轻议,少留谛观,俟从者见临,乃面论也。

十四

妙啜见分,幸甚。所问已得其端,通缓颊否?不倦,日例见顾为望。

十五

家有黄筌画龙,拔起两山间,阴威凛然。旧作郡时,常以祈雨有应,今夕具香烛试祷之。济明虽家居,必不废闵雨意,可来燔一炷香否?旧所藏画,今正曝凉之,只今来闲看否?

十六

某一夜发热不可言,齿间出血如蚯蚓者无数,迨晓乃止,困惫之甚。细察疾状,专是热毒,根源不浅,当专用清凉药。已令用人参、茯苓、麦门冬三味煮浓汁,渴即少啜之,馀药皆罢也。庄生闻在宥天下,未闻治天下也,如此不愈则天也,非吾过矣。杨评事谩与一来亦佳,到此,诸亲知所饷无一留者,独拜蒸作之馈,切望止此而已。

答廖明略二首

以下俱北归远去左右,俯仰十年,相与吏此百罹,非复人事,置之,勿污笔墨可也。所幸平安,复见天日。彼数子者,何故独先朝露,吾侪皆可庆,宁复戚戚于既往哉!公议皎然,荣辱竟安在?其馀梦幻去来,何啻蚊虻之过目前也。矧公才学过人远甚,虽欲忘世而世不我忘,晚节功名,直恐不免尔。老朽欲屏归田里,犹或得见,蜂蚁之微,寻已变灭,终不足道。区区爱仰,念有以广公之意者,切欲作启事上答,冗迫不能就,惟深亮之。

衰陋之甚,惟有归田杜门面壁,更无馀事。示谕极过当,读之悚汗。毗陵异政,谣颂蔼然,至今不忘。为民除秽,以至虿尾,吴越户知之,此非特儿子能言也。圣主明如日月,行遂展庆,众论如此。目昏不能多书,悚怍不已。

与陈伯修五首

以下俱杭州辱书,承孝履如宜。日月如昨,奄换新岁,追慕摧怛,愈远无及,奈何。未缘面慰,伏冀简哀自重。不章。

盐官尉以阻节诉灾,致邑民纷然喧讼,不得不问。然已州罚讫,奏知而已。承谕及,幸悉!幸悉!

以下俱惠州某启:久不通问,愧仰深矣。远辱专使手书,眷念之重,不减畴昔,幸甚!幸甚!比日履兹暑溽,起居佳胜。始闻出使畿甸,旋又移守解梁。伯修平生厄滞,得丧毫末,本不足云,但恨材用不展,有孤天授。今兹小试,已恨迟暮,惟勉之一日千里,副士友之望也,秋热,万万以时保重。不宣。

某谪居粗遣。筠州时得书甚安。长子已授仁化令,今挈家来矣。某以买地结茅,为终焉之计,独未甃墓尔。行亦当作。杜门绝念,犹治少饮食,欲于适口。近又丧一庖婢,乃悟此事亦有分定,遂不复择。脱粟连毛,遇辄尽之尔。惠示佳茗,极感厚意,然亦安所施之。扇子极妙,奉养村陋,凡百不能称也。佩公高义,不忘于心。千里劳人,以致口腹之养,甚非所安也。

某近日甚能刳心省事,不独省外事也,几于寂然无念矣。所谓诗文之类,皆不复经心,亦自不能措辞矣。辱示清风堂石刻,幸得荣观,仍传之好事以为美谈。然竟无一字少答来贶,公见知之深,必识鄙意也。新居在一峰上,父老云,古白鹤观基也。下临大江,见数百里间。柳子厚云:“孰使予乐居夷而忘故土者,非兹丘也欤?”只此便是东坡新文也。谭文之,南方之瑚琏木巳梓也,恨老尔,颇相欢否?毛泽民高文,恨知之者少,公能援达之乎?徐得之书信已领,当递中答谢也。

答陈履常二首

以下俱密州吴中屡得瞻见,时以馀弃,洗濯蒙鄙,别来仰伫日深。递中首辱教尺,感服良厚,即日履兹酷暑,起居何如?贵眷令子各佳胜,披奉杳然,临纸怅惘,惟冀为时调护。

远承寄贶诗刻,读之洒然,如闻玉音,何幸获此荣观。不独以见作者之格,且足以知风政之多暇,而高躅之难继也。辄和《光禄庵二绝》,聊以寄钦羡之怀,一笑投之可也。所须接骨丹方,谨录呈。高密连年旱蝗,应副朔方百须,纷然疲,日俟汰逐。企仰仙馆,如在云汉矣。因风,不吝诲字。

与鲜于子骏三首

以下俱密州久不奉状,方深愧悚。递中,伏辱手教,并新文石刻等,疾读,喜快无量。即辰起居佳否?公文学德度,宜在朝廷,久此外远何也?然闻一路蒙被仁政,不尔,吏民皆在倒悬中也。况乡井坟墓在焉,计居之甚以为乐。某到郡正一年,诸况粗遣,岁凶民贫,力所无如之何者多矣。然在己者未尝敢行所愧也,如此而已。忝厚眷,故及。未缘瞻奉,惟冀以时自重。不宣。

忝厚眷,不敢用启状,必不深讶。所惠诗文,皆萧然有远古风味。然此风之亡也久矣。欲以求合世俗之耳目,则疏矣。但时独于闲处开看,未尝以示人,盖知爱之者绝少也。所索拙诗,岂敢措手,然不可不作,特未暇耳。近作小词,虽无柳七郎风味,亦自是一家。呵呵。数日前,猎于郊外,所获颇多。作得一阕,令东州壮士抵掌顿足而歌之,吹笛击鼓以为节,颇壮观也。写呈取笑。

故人刘格,字道纯。故友刘恕道原之亲弟。读书强记辨博,文词粲然可观,而立节强鲠,吏事亦健,君实颇知之,馀人未识也。欲告子骏与一差遣,收置门下,公若可以踏逐辟召,幸先之,敢保称职也。旦夕归南康军待阙,公若有以处之,他必愿就也。某非私之也,为时惜才也。

与欧阳仲纯五首

以下俱徐州去岁城东,屡获陪从,蒙益既多,乐亦无量。既别,日苦贱事,不克驰问,惭负不可言。即日起居何如?见报,除审簿,信否?殊不知。即日从者所在,徒有仰咏。某蒙庇粗遣,彭门本无一事,足以藏拙。河水一至,事无不有,中间几殆者数矣。必亦闻之。今方稍安,而夏秋之患未可量,盖命穷所至感召,此何时复得一笑之乐也。近诗数首,聊以破颜。馀寒,万万以时自重。

伯仲、叔弼昆仲,各计安胜。杨掾行速,未及拜书,乞道下恳。子由在南都,时得尹,无恙。彭城最处下流,水患甲于东北。奏乞钱与夫为夏秋之备,数章皆不报。曹河若可塞,固大善,不尔,仓卒之间,不免调急夫使系省钱,岂暇复禀命乎?所费必多,而为备不如先事之精也。人微言轻,信命而已。仲纯知我之深者,聊复及之。

去春寄舍国门,屡辱临顾,喜慰无量。别来逾年,奔走俗状,未尝通问,瞻企徒深。即日履此烦暑,起居何如,眷爱各安否?传闻车马已到宛丘,相去甚近,书问自此可时相及矣。千万顺时珍重。

崔度者,顷年在陈,与之甚熟。今作过海之行,妻子仍在陈学,幸略与垂顾。

伯仲兄闻监西岸,已视事未?叔弼近托孙元忠附书季默,今安在?因风无惜惠问。宛丘谁与往还,有可与语者否?

与守黎希声三首

以下俱徐州倾向已久,展奉无由。窃计比日履兹酷暑,起居佳胜。某占籍部中,不获俯伏门下,一修桑梓之仪,瞻望铃斋,岂胜怀仰。伏惟顺时为民自爱。

去岁王秀才西归,奉状必达,即日远想起居佳胜。承朝廷俯徇民欲,有旨借留,虽滞留高步,士论未厌,而乡闾之庆,特以自私而已。然山水之秀,园亭之胜,士人之众多,食物之便美,计公亦自乐之忘归也。某久去坟墓,贪禄忘家,念之辄面热,但差使南北,不敢自择尔,何时复得一笑为乐?尚冀为时自重。

向自密将赴河中,至陈桥,受命改差彭城。便欲赴任,以儿子娶妇,暂留城东景仁园中。旦夕自汴东去,逾远风问,可胜怅然。坟墓每烦戒敕,惟增感噎。堂兄欲葬祖坟,为诸房众多,某既不敢果决,恐众意难允也,乞知之。

与张嘉父七首

某启:都下纷纷,不遂款奉,别来思渴深矣。比日起居何如?某凡百粗遣,汝阴僻陋,但一味闲,真衰病所乐也。合会未期,千万保重。不宣。

某启:今日与嘉父道别,浩然笑仆醉后草书,虽木通他心,信手乱书,亦有祸福也。公少年高才,不患不达,但志于存养,孟子所谓“心勿忘勿助长”者,此当铭之坐右。世人学道,非助长也,则忘而已矣。仆少时曾作《杂说》一首送叔毅,其首云“曷尝观于富人之稼者”是也,愿一阅之。承过听,见语甚重,不敢不尽。

某启:君为狱吏,人命至重,愿深加意。大寒大暑,囚人求死不获;及病者多,为吏卒所不视,有非病而致死者。仆为郡守,未尝不躬亲按视。若能留意于此,远到之福也。

某启:君年少气盛,但愿积学,不忧无人知。譬如农夫,是穮是蓑,虽有饥馑,必有丰年。敢以为赠。

某启:公文章自已得之于心,应之于手矣。譬之百货,自有定价,岂小子区区所能贵贱哉。“潜虽伏矣,亦孔之章。”足下虽欲不闻于人,不可得。愿自信不疑而已。

某启:借示赋论诸文,遂得厌观,殊发老思。西汉一首尤精确。文帝不诛七国,世未有知其说者,独张安道尝言之于神考,其疏,人亦莫之见也。今公所论,若合符节,非学识至到,不能及此。仰钦!仰钦!

惠州某启:久不奉书,过辱不遗,远枉教尺,且审起居佳胜,感慰交集。著述想日益富。示谕治《春秋》学,此儒者本务,又何疑焉。然此书自有妙用,学者罕能领会,若求之绳约中。乃近法家者流,苛细缴绕,竟亦何用。虽丘明识其妙用,然不肯尽谈,微见端兆,欲使学者自得之,故仆以为难,未敢轻论也。凡人为文,至老,多有所悔。仆尝悔其少作矣,若著成一家之言,则不容有所悔。当且博观而约取,如富人之筑大第,储其材用,既足而后成之,然后为得也。愚意如此,不知是否?夜寒,笔冻眼昏,不罪!不罪!春首,惟千万自重。

不宣。

与陈季常十六首

以下俱黄州某启:昨日人还,拜书,想已达。今日见马铺报,公择二十一日入光州界,计今已在光。辄于太守处借人持书约会于岐亭。某决用初一日早离州,初二日晚必造门,此会殆为希有。然第一请公勿杀物命,更与公择一简邀之,尤妙。人速,不尽所怀。恕之。不宣。

早来宿酒殊昏倦,得佳篇一洗,幸甚。昨日醉中口占,忘之矣。写一首为笑。

近因往螺师店看田,既至境上,潘尉与庞医来相会。因视臂肿,云非风气,乃药石毒也。非针去之,恐作疮乃已。遂相率往麻桥庞家,住数日,针疗。寻如其言,得愈矣。归家,领所惠书及药,并荷忧爱之深至,仍审比来起居佳安。曾青老翁须《传灯录》,皆已领,一一感佩。《五代史》亦收得。所看田乃不甚佳;且罢之。蕲水溪山,乃尔秀邃耶?庞医熟接之,乃奇士。知新屋近撰《本草尔雅》谓一物而多名也。见刘颂具说,深欲走观。近得公择书云,四月中乃到此。想季常未遽北行,当与之偕往耳。非久,太守处借人遣赍家传去,别细奉书。

柴炭已领,感怍!感怍!东坡昨日立木,殊耽耽也。

王家人力来,及专人,并获二缄。及承雄篇赞咏,异梦证成仙果,甚喜幸也。某虽窃食灵芝,而君为国铸造,药力纵在君前,阴功必在君后也。呵呵。但累书听流言以诬平人,不得无折损也。悬弧之日,请一书示谕,当作贺诗,切祝!切祝!比日起居佳否?何日决可一游郡城?企望日深矣。临皋虽有一室,可憩从者,但西日可畏。承天极相近,或门前一大舸亦可居,到后相度。未间,万万以时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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