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猪头,猪头,猪…。,怎么回事。”雪接到朱管家的急电,一听这赵子潇在抽泣,飞也似得没换衣服就出现在了子潇的床边,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幕。
雪竟然半裸着在摇醒满脸泪痕的子潇,以至于子潇一睁眼,就哇的一声尖叫出来,吓得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披上了朱管家递过来的披肩裹得严严实实。
大晚上,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大冷天吖,不过,也是,你向来来来去去的距离只有几秒,尴尬过后,雪故意咳嗽了几声,子潇就不由自主的去拉了拉他的衣角,对视那一幕,两边脸同时涨得通红,半晌说不出来话。
“你,…”
“你,…”
想打破僵局,却是异口同声地问出了口,“我好想做梦了,梦里我一直哭,一直哭,有个小男孩,长得很好看,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炯炯有神。”子潇擦干自己泪痕,记忆犹新地描绘着刚刚那个梦。
“是不是叫…益然。”雪有点没好气地问道。
“对啊,可是我认识吗?你怎么知道?”子潇一时觉得雪好厉害,连梦到的人名,他都能猜出个一二。
“你昏迷那几天,时不时喊那人名字”。雪没好语气的说道。
见势头不对,子潇也不敢再提益然了,转念提到了自己的父母,虽然没有特别印象,但是总得有父母吧,在地球上,找不到女儿,那肯定是着急死了,而雪对于这个担忧,其实早已经做了准备,想如今子潇的爸妈正舒舒服服躺在大别墅房子里,等着女儿子潇归来呢。
说着说着,子潇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漪,雪虽然老是捉弄她,但是对她真的特别爱护,让她在这里过得衣食无忧,也可以每天过得很开心。
“雪,过来,一起趟会吧。”子潇招呼着坐在一边椅子微微打寒战的雪。
只见雪,一步一挪的别别扭扭过来了,其实他不是抗拒,而是求之不得,但是表情上看起来非要搞得人家求他,他才勉为其难似的接受,也难怪,这就是王子的性格和脾气,总想别人追着宠着,别人先主动讨好。
慢悠悠的躺下了,柔软的床上,一个在最左边,一个在最右边,隔了好大一道鸿沟。夜,静得出奇,听得到彼此的心跳,而雪闻着被窝里子潇特有的地球人气息,有点迷离,这么多年了,他连和母亲都未曾睡过一床,而这回,竟然是破天荒和个外人,甚至是地球人躺一块了,想想他心里就有莫名的小激动。
“我是喜欢上这猪头了吗?”雪的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这个疑问。
“别想多哦,我们只是聊聊天,我们算不算已经是蓝颜知己呢?”
“知己…”雪心里有点点失落,又故作镇定,“谁要和你这猪头知己啊?”不过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往被窝里塞。
“矫情”子潇瞥了一眼,戏谑道。
“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重大的事情了,再过一周就是雪国的新年了,到时候这里会特别热闹,不会再是单调的单色,当然作为皇室,到时候会举办一个特大的舞会,还会有各种舞伴任你挑选…”雪本以为自己说的绘声绘色,好奇心重的子潇会来个十万个为什么问个究竟,没曾想,她,她竟然听得睡着了,微微发出点鼾声,脑袋朝雪靠了靠,雪立马就醉了…
阳光透过纱窗,点点斑驳投影在墙上,今天的太阳没有成人之美,反而升得特别早,雪看着身边的子潇,弯弯的睫毛,高高的鼻尖,略带婴儿肥的脸庞,有点想入非非。
“汪~~~”汪星人小星似乎不识趣地叫了一声,子潇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这是汪星人的定制生物钟哦,特别准时,子潇懒散地升了个腰,起身…
“咦,睡得好吗?不好意思啊,听着听着就睡着啦,你昨天说啥?新年?下周?”
雪也算是暗暗佩服眼前这个丫头片子,话虽然说的很多但是关键词倒是都听进去了,雪抖了抖肩,神奇的撇下一句话,“很多人抢我做伴舞的,你,要不要,提前预定?”
“不用,我不会,也不喜欢…”
子潇一点不在乎的样子,惹得雪的“倒插门”非常不悦,一转身,就消失在子潇房间,对于眼前雪的这一特技,已经见怪不怪,不过,听朱管家的意思,似乎只有雪国皇室才会这一招,叫做“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