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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奋斗

赶紧进屋换完了衣服,她与他一起出门到胡同口与智信汇合。他们一起去了一个小饭馆里吃早餐。他们发现此店里的生意非常好,就是不知道这里的老板用的是什么妙招。吃完才知道,这里的东西都很便宜。在当下大量的外来人员递增背景下,已经形成了消费多元化格局。她心想,只要肯努力,肯花心思。接过来的店子一定会经营得很好。想到这里,她对未来充满信心。

智信问道,姐,姐夫。你们的店子在什么地方?地段好不好。?

她说,往东走一公里就到了。地段和这儿差不多。

智信说,那我们快去吧,开张之前好好准备准备。

她很想步行到店子里去。可是智信好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关于店子里的所有情况,她拦了一辆的士。她想阻止智信,但是她已经坐到车上去了。在车上微笑。他们只好也跟着上车。几分钟过后,的士停在他们的店子旁边。智信下车先走到店子前面,透过玻璃门窗向里面张望着。不禁眉头紧皱,这店子和她以前想象的完全不同。里面的东西都太陈旧了,而且有些脏。一点也不像餐饮店。她有些着急,像这样的店子姐姐怎么会接下来?店门开了,她第一个就进去,来到厨房,她想看看厨房是何种面貌。天啊!陈旧肮脏得让人作呕。炊具上都沾满了油污和灰尘,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用过。她却不知道,她的姐姐姐夫前几天将这里清理过一次。她在想着,像这样的地方会有顾客光临吗?

智信说,姐,姐夫。你们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怎么不事先通知我?让我帮忙参考一下再做决定。这种店子根本不会有前途。

他说,其实我并不赞成这事。可是你姐她要干。只好让她试一试,不到黄河她怎么会死心呢?让她在家当太太,她闲得慌。一会儿去酒店工作,一会儿说要自己当老板。这人那,还是活踏实点好。

她说,在家当太太?登卓!你以为你是谁呀,让我在家当穷太太!你也不想想,那地方是人住的地方吗?吃、喝、啦、撒、住都在一间破房子里。我算是受够了。全指望你,下辈子再过好日子吧。

他说,我很快就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今年春节我们回家盖一间三层小洋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在里面享受了。既然智信说这里不好,就别干了。

她说,回老家盖房子享受?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干。智信,这里的东西虽然有些旧,我们认真清理一遍就很好。我一定要想办法让这里顾客盈门。

智信知道,她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再也没有说什么。智信在脑海里想象着关于这个店子的未来的若干个可能和若干个不可能,几率都是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五十,这个几率是很高的。智信能从实质上帮到她。她开始沉默着,在心里一遍遍地想着办法。

她说,我们还没有正式签约。贝妮让我先干一个季度再说,也许她知道这是个死胡同。不过,没关系。人是活的,只要有一套可行的方案,这里的生意会好的。这一个季度,我只需要交房租就可以了。好好干吧。

听到这儿,智信决定该怎么做了。先到厨房去打开热水器。热水器没有通电,放下来的是凉水。将热水器通电,还找到了洗洁精。水一烧热,智信就会将厨房里所有的用具都清洗一遍。整个餐厅的墙壁上,沾满了五颜六色的污垢。智信向她提议,用白油漆将整个墙壁刷一遍,使整个墙壁焕然一新。智信透过玻璃窗看到公路对面有一个店面在卖油漆,用手指向公路对面。她顺着智信的手指,目光瞬间落到公路对面的店面里。她感到惊喜,她以前路过这儿的时候,看到隔壁就是卖彩色桌布的。没想到对面还有卖油漆的。店面装修起来特别方便。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些钱交给登卓,让他到对面去买两桶白油漆回来。她们的工作效率非常高,两桶白油漆买回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换好了工作服。这是她们在隔壁买的,但还没有付钱。她们对老板承诺,店面装修还需要在此店子买其他的物品。到时候一块儿结算。老板知道她们以后是他的邻居,很爽快就答应了。老板跟在她们的后面,对小餐馆进行简约的察看。半分钟就完成了整个察看过程。他们非常高兴,她和他负责刷墙面的油漆。智信负责清理厨房。她和登卓,没有马上开始工作。他们不知道如何开始他们的工作。四面的墙壁都是花的,他们要考虑从哪一处开始刷。他们经过短时间的构想和商量,才开始工作。他们首先将所有的餐桌都挪到餐厅中央拼排起来,将凳子集中在一起。不让白油漆散落在上面。他们小心而轻快地往墙面上刷着油漆。较高的一部分很难刷到,他们只有牺牲个别张凳子。她用脚尖踩在凳子上往墙上刷油漆,整个过程没有让他帮忙。她考虑到他的身材太矮小,让她干下面的工作。

时针和分针都指向一个点,他们却干得很起劲。没有感觉到肚子饿要吃午饭。智信已经把厨房里全部都清洗得干干净净,就连地板砖也清洗得一尘不染。她很得意地去了餐厅,强烈要求他们去厨房看看她的劳动成果。她认为肯定能给他们一个惊喜。他们仍然很认真地刷油漆。把油漆刷好,让墙面给人带来新感觉。整个餐厅只剩下右边那面墙的四分之一没有刷。智信只好留在餐厅里帮忙,很快就要大功告成了。要命的是,她的肚子饿得呱呱叫。她忍着饥饿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店面。一刻钟过去了,她提着一大包吃的东西回到店里。整个墙面的油漆已经被他们刷完,给人洁净的感觉。她将一大包吃的东西放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才觉得肚子饿了。全是西式汉堡之类的,他们拿起来就啃着。他们享用完了简单的午餐并没有急着干下一步的事情。

智信很希望他们能到厨房去看看。并说,姐夫,姐。你们去厨房吧。我重新布置了一下厨具,用具都洗了一遍。你们觉得好就好。

她说,那我一定要去看看。说完并快步走向了厨房,进去看了三五分钟。大声又说,哇!真是太好了。

他说,想不到,草草布置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

智信说,到了明天,希望我们的努力不会白费。

她说,今天一定要将一切的一切都准备好。明天来的顾客一定要让他们尝到实惠。对了,登卓,下午到广告公司去一趟。帮我们的店子写一幅好招牌回来,名字一定要响亮。让广告公司的人快点,今天晚上一定要写好将其送过来。一些小细节就交给我和智信。

他说,可以让他们帮我们设计一块比较大的广告牌。醒目的广告牌对我们的生意一定很有帮助。

她们两姐妹在隔壁的店铺里挑选着桌布。智信看到一种白色印花的正方形桌布。这种桌布四周是白色的,中间印有各种各色的花型。还有的上面印着水果拼盘和一些蔬菜。仔细看着,桌布的颜色还有好几种。智信立刻将这些种类的桌布推荐给了她。她做出了非常仔细的选择。她们都觉得这样的桌布不错,一定会在顾客就餐的时候吊足其胃口。她们一致决定买这种桌布。但是店里的餐桌都是长方形的。她考虑之后果断地买了十五张桌布。结算后,她们一起高兴地回到店里。智信将一张桌布贴到餐桌上,可桌布太大餐桌太小。她早就认识到了这个问题,餐桌够长却不够宽。她决定任意裁掉两边的部分,将有印花的部分贴在餐桌正面。她从提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剪刀递给智信。她先将桌布多余的部分轻轻叠一下,然后让智信用小剪刀划开。一张桌布需要重复两次这样的动作,此过程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大约两个小时过去了,餐厅里所有的餐桌上都贴上了很漂亮的印花桌布。现在的餐厅和以前相比焕然一新,令人感到赏心悦目。姐妹两置身其中,增添了无限的信心和动力。她们觉得这店子的环境算是比较优越的。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的成功很大程度上依靠的是环境和自身不懈的努力。环境当然也包含机会的因素。

店子内部的装修工作就此告一段落。只剩下少量的外部形象方面的工作没有做。剩下今天下午这么一点时间了,她却有信心将所有的工作全部做完,做好。黄昏时分,她们走在通往菜市场的路上。她们的心情别有一番滋味。如果将菜买回去,把广告牌拿回去放在显眼的位置。那一切就准备完毕。不知去广告公司的登卓,将广告牌写好与否。今天若能将一切准备就绪,明天等厨师一到就能开张营业。她们手里拿着菜谱,这个菜谱是聘请的厨师前天交给她的。这里绝对包含着厨师的拿手绝活。一个餐饮单位,能不能吸引顾客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厨师的做菜水平。其次就是服务水平。要做好这些,似乎很容易却又很困难。她是一个敢于克服各种困难的女人。她将带领智信向着崭新的人生舞台走去。她们将菜谱上所需要的各种菜一一买齐。有三十种菜和作料。她两儿拿起这些菜仿佛很费力。她们只好租车回到店子里。此时她仍然没有见到他带着广告牌回到店里,她有些着急。她有些浮躁,慌忙把买回来的菜放到冰箱里。在餐厅里等着登卓回来,她在来回踱着步。似乎是闲得无聊。智信更是无精打采将头搁在一张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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