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湖青色,也喜欢优雅的颜色,他的营帐定和其他人不一样。”
歩轻轻看了一眼房间的摆设,那里还有纸笔可言?
便走去自己的包裹那里,找出件衣服,私下来一块,铺在桌上,狠心的一咬手指,写下:表哥?轻!
青岱见她咬破手指,心疼了一下,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看她寥寥几笔只写了个称呼加了个问号,再落上自己的名字,竟然这么的简单。
“要小心,我在这里等你。”
歩轻轻心焦的等了半夜,天明时青岱回来,深深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却愧疚的低头不语,只就无言的跪下。
“起来吧,我再想别的办法。”
她这话一落,那青岱却咕咚一下子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歩轻轻惊呼着,这才看见他后肩上一片黑红,因衣服是黑色,刚才她竟没有注意到。
“来人,快来人,找大夫……”她急得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戴瀛等人闻讯赶来,急忙询问着,怎么就受伤了?
“我也不清楚,等他醒了问问吧。”步轻轻闪烁起来,他被敌人发现了吗?
这人是不是和自己八字不合呀?怎么老是为自己受伤?
她心里乱糟糟的也没法说得清楚。
只焦急的看着军医处理着伤口,担忧不已。
“放心吧,特使,幸亏不是毒药,只是掺杂了点迷药,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了,应该是没什么大事。”
“好,那你出去吧。”
“你们也先出去吧。”戴瀛便带着那些人退了出去。
歩轻轻关好门心酸的看着青岱苍白的脸色,你这是第三次为我受伤了吧?
第三次了。
遇到我真是你的不幸。
正在难过间,却忽然听得外面呜咽的号角吹了起来。
她眯一下眼睛,开门询问外面的人,
“怎么回事?”
“不知,属下去看看。”
那侍卫便径自跑出去询问,一会回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