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这一开战,许多百姓害怕守不住城,一早就收拾东西往内里迁去了的,没有人种地,还去那里寻找粮食?
囤积的粮食是多,可天天吃老本,又加上人数众多,早晚有吃透的那天,再者但凡经历战争,没有个三年五年的怕是难以恢复过来。
实在是一场浩劫。
歩轻轻听的心里发虚。
又侧面正面的打听了下对方的情形。
“敌国的情形比我们强不了多少去,这打仗最忌讳的就是拖,我们一直拖着不和他正面迎战,他们来攻时,我们便守。
若是兵力悬殊,我们倒可以出去拼一下,可是双方的实力实在是旗鼓相当,双方交战过十几次,也死伤无数,便都退了兵。
这么着耗持着,等拖到他们粮草短缺的时候,恐怕又要来攻城了。”
“对方的正将是外藩那里的人,名叫拓跋穆,蛮人一个,就是孔武有力,倒是那其中的一个副将身份特别,据密探报来,说是本是咱们国家的人,以前还曾侍奉过陛下,非常的出色,咱们这些人最忌讳的便是他。交战过几次,死了很多人,好似那人心里也不忍,所以才非常有默契的和我们停了战,就这么的僵持着,看谁先坚持不住。”
戴瀛这些话,无疑就是肯定了那人就是华松。
歩轻轻忍不住的心里激动,又感叹。
心里许多的疑问终是憋不住,问了出来,
“可是个光头,姓华名松?”
戴瀛略微差异了一下,怔了一下便回复:
“是叫华松,不过倒不是个光头,却头发比他人的短了许多,卜特使认识?”
“呵呵,如果是认识的那一位便是旧识,就不知道是不是只是重名重姓而已。”
歩轻轻的酒意渐渐的上来,也不敢继续闲聊下去,便推脱了一下起来要去就寝。
戴瀛一干人,便陪着送她到给她准备的房间那里。
一番措词之后,这才作罢众人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