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歩轻轻反倒不敢去看轩离风了,怕他发现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
“只是可惜出来又有何用?斐子清已经死了,被他杀了。”
暗自想通李风的身份,歩轻轻便装作刚才失神思考,想起斐子清暗自心伤一般,低语倾吐失意。“他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你说斐子清死了吗?”
李风倍感诧异。歩轻轻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个斐子清不是活着好好的吗?
好像是受了伤,他派去跟踪的下人说斐子清被皇帝刺了一剑,后来又被交给县衙长医治。
他也曾想趁机去暗中杀了他,好借机引起歩轻轻的恨意来。
不过那个该死的县令把那斐子清当什么一样保护起来,好像指望着养好了好去领功受赏呢,竟然那么尽心的医治他。
自己又不能泄露身份去提出来斐子清来。
后来听说那个斐子清足足养了两个月,才渐渐好起来,听说一直神情都很低迷,总是抗拒治疗,跟个活死人有什么区别?李风才没有对他痛下杀手。
只是怕是那县衙治好了人,领了赏,便打发斐子清走人了。
如今斐子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也许早投河自尽了也说不定。
对她歩轻轻那么多幻想,怎么可能受得了那种打击?
轩离风固执的觉得斐子清就是那种一辈子只注重感情,对其他一切都不在意的那种男人。
虽然淳朴,不过太窝囊了。
男人除了感情还有好多事要做,譬如养家,譬如财色名利兼收,譬如征战沙场……总有发光发热的地方,只局限于自己的一亩三分田里,只做那种小男人,真浪费了他的聪明。
不过,原来歩轻轻竟然不知道他还活着。
太诧异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嗯,死了,被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了。”
想起斐子清遭遇的惨状,歩轻轻那种愧疚心又重新占据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