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凝重道:“是那个台阶,台阶上被人布了禁制,凌掌门触动了禁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牵动了他内心最阴暗的部分,以至于心魔横生。”
这时候凌博峰转头看向四人,他脸上甚为狰狞。
“糟了,这老家伙的心魔看似比上次还要严重。”长青子喃喃道。
说话间,凌博峰手中的长剑一翻,一道历光闪烁,他口中吐出一个“杀”字,随后就朝着君凌三人扑去,君凌连忙闪开,长青子三人不得不拿出长剑迎合凌博峰的攻击。
叮叮的声音响个不停,凌博峰不要命了,居然能够以一人之力压制三人,长青子三人处处忍让,但是凌博峰却步步紧逼,招招要命。
于是在台阶之下三人你来我往,剑气狂飙啊,君凌实力不高,无法进入这样的战斗,只能不断的闪烁,躲避四人战斗迸发的剑气。
“余道友,快用你的道宝困住他。”一边迎合凌博峰的攻击长青子一边道。
余沧星连忙反应过来,随后手中一掏,嗡鸣一声,道钟再次出现瞬间将凌博峰笼罩住了,可是这次道音受到了凌博峰的排斥,非但没有减少他的戾气,反而让他更加疯狂,道钟还受到了凌博峰的猛烈攻击,轰隆声音响个不停,余沧星有些肉痛啊,生怕凌博峰把道钟给搞坏了。
这时候君凌楸着机会,身子一闪而逝,随后来到道钟外面手中结了一个玄奥的印法,清心普善咒再次被君凌念叨了出来,这一次他将清心普善咒的咒音直接打入道钟内。
凌博峰也会清心普善咒只要他能够感应到那么就没有问题,道钟内的凌博峰眸子中的红色果然消减了一分,尔后盘膝下来开始念叨着清心普善咒,就这样过了三个时辰,凌博峰才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恢复了清明。
其余四人都松了一口气。
凌博峰站起来,看向君凌,脸上紧促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虽然他跟君凌还有恩怨未有了结,但是不得不说君凌又一次救了他,他拱了拱手道:“多谢小友。”
君凌脸上也是一抹笑容道:“凌掌门,你心魔太重,要经常熟记清心普善咒。”
凌博峰感叹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长青子三人也拱了拱手。
“老家伙,别再发疯了,真想要了贫道的老命不成?”长青子道。
凌博峰低头又是一叹,默然不语。
“感觉这里面到处都是禁制,阵法,反正现在已经找到凌道友了,不如我们就此离去吧!”这时候穆青道人道。
余沧星苦笑道:“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在这地方除了那所洞府以及咱们站的地方是真的以外,外面所有都是幻象。”
听着余沧星的话,穆青道人也是急了。
“现在唯有破阵。”这时候君凌盯着上方的破庙道。
“怎么破……”长青子等人道。
君凌道:“要破阵必须先找到阵心,洞府内可能就是阵心所在,所以我们必须进入洞府一探究竟。”
“可是,这石阶都布满了阵法禁制啊!”长青子苦恼。
“我想想办法。”君凌道,随后他眼睛四处看了起来,他在后面四处找了找,最后找到一颗石子,君凌将那颗石子投入石阶之上,只见那颗石子一下子就不见了,就好似石沉大海了一样。
长青子等人瞪大了眼睛,这阵法太高明了,他们实在没有办法,不过就在这时,君凌眉头一皱,他刚才在投入石子的时候分明感知到一丝轻微的灵力波动,那丝灵力波动是从哪里传来的?
忽然看见了在每个石阶两头都有一个半丈高的石柱子,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出奇,反而这石柱子上面的浮雕非常的好看。
君凌缓缓的走过去,随后一掌朝着石柱轰去,石柱瞬间破碎,不过在破碎的时候石柱的石头都化为一缕青烟消散了,包括上面所有的石柱都消失了。
只见眼前一晃,石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君凌却看见在石阶上面有一些灰尘,同时还有刚才扔过去的那颗石子,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禁制被我破了。”
长青子四人试着走上石阶,果然没有异象发生,不过四人都很疑惑君凌怎么知道那石柱子才是破阵的关键。
君凌似乎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于是道:“已经经过了这么多年,就连洞府外面的石头都锈迹斑斑,石柱又怎么会那般崭新,而且上面还雕了那么多的浮雕,实在不适合世外之人的做法。”
听着君凌的话,四人都感觉到惭愧。
君凌缓缓的走上了石阶,四位掌门落其旁跟着他一起走上去,来到洞府前,洞府一层光幕将五人挡在外面。
君凌眉头一皱,随即他打了几个法决,很快光幕消散,他这才走了进去,跟在后面的四人不由叹息一声,君凌的阵法造诣也是相当的惊人。
来到洞府里面,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个石桌石凳都没有。
四位掌门都很失望,可是君凌却不觉得,他笑盈盈的走过去,随后手上一变,朝着左边石壁一抓,只见左边石壁一下子像变魔术一样变出来一个石桌,石桌上面还有文房四宝呢!
随后虽有又来到右边,他捣鼓了两下,很快就有一个石头做成的棋台出现了,棋台两旁有两个石凳,棋台上面的棋子黑白子互相交织。
随后君凌又来到了洞府的中央部分,他上前一步,不过很快他止住了步伐,他的眼睛盯着前方空旷处,随后又捣鼓了好几下,最终手一挥。
哗啦啦
当禁制散去,在洞府的最里面居然盘膝坐着一排人,人数有九个,这些人身体干瘦如柴,眼珠子都快吐出来了,身体犹如单薄的枯木,脸上也是皱巴巴的,完全看不清真实的模样。
不过从他们衣服装束上还可以看出来,这些人生前应该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九个人每一个人手上都奉着一个玉简。
身子纹丝不动,身体生机全无,看得出是死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