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煦哼了一声,“一个小小的魔族之人也敢如此猖狂,如果你把他的魂魄叫出来,我会给你留个好看点的死法,不然的话我就把你打的魂飞魄散,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假星善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入了魔族我早就永世不得超生了,你怕你们吗?”
他的话虽这么说,但是眼神却开始瞄着身后了,忽然他化作一缕黑风想要逃跑。
虽然他跑的很快,烨煦却比他还要快。我们连动手都没有动手,假星善就已经被抓回来了。我摇摇头,太不济事了,魔族的小虾米而已。
只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烨煦把那缕黑气抓在手里,一派悠闲的问道,“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目的了吗?”
那团黑气飘飘忽忽的,显然声音有点发抖,“神仙大人,你就饶了我吧,就饶了我吧。”
“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是是,我说,我说。是魔帝大人让我们来抓魂魄的。”
魔帝混沌?既然混沌是出身恶狗村,而恶狗村的恶狗喜食人的魂魄,那么他让人来抓魂魄就不足为奇了。
“星善的魂魄呢?交出来。”
“我已经把那人的魂魄送到国师府了。”
是慕清?看来又要和那人打交道了,说实话那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舒服,美则美矣,却总是流于阴险了,不得劲。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就知道这些了。”
烨煦手上微微一使劲,那道黑气显然很痛苦,“哎呀,哎呀,你住手,我说,我说。”
“我只是小喽啰,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说魔帝喜欢吃魂魄,尤其是久病不愈的人还有小孩子的魂魄。所以他派了我们魔族很多人出来给他找魂魄。我们把找来的魂魄交到国师府去,由国师大人统一送到魔帝那里去。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你是什么时候交的魂魄?”
“今天早上交的。”
看来得闯国师府了,只怕救出星善,他这副身子也不能再用了,必须得借尸还魂了。
显然这事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凡人与凡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不能插手,但是一旦牵扯到魔族了,我们必须出手。这些天规戒律只规定不能对凡人出手,没有规定不能对魔族出手。
或许我们还能在这件事情上发现混沌的弱点也说不定,不然为什么混沌就喜欢久病不愈的人和小孩的魂魄呢?这肯定是有理由的。
这事宜早不宜迟。我们必须尽快把星善的魂魄抢回来。
传言,当朝的皇帝好修道,整日里让慕清给他制些丹药服食。而他对慕清亦言听计从。
哼,一个整日里只知道做白日梦不管百姓疾苦,把整个天下交给一个魔头的人又怎么可能修炼成仙呢?妄想。
被烨煦捉到的魔族之人叫孟新,这名字人模人样的,就是人不干点正事。
孟新给我们讲了一下国师府的布局,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们自然要详细的了解一下。
国师府在京城的最中心,由此可见皇帝对慕清的宠爱。足足占了半个皇城那么大。慕清不是很经常在府里待着,他总是在宫里陪伴皇上。
最好是挑一个他不在府里的时辰。
每次孟新去交魂魄的时候都是直接到府里的后花园再往后有一个很荒凉的野地,每天早上都会有人在那专门收取魂魄。
国师府的上空是有禁制的,为了防止有人偷偷进去,每次都要念咒语才能进去。
这个是自然的,没有禁制才不正常呢。
例如我们的宫殿都设置了非常强大的禁制,而我的宫殿我又加上了属于自己的禁制,所以怎么突破禁制才是比较困难的,尤其对手是比较强大的,怎么才能不让他发现这才是个问题。
我们让孟新把国师府的地图详细的画出来,又要来了解开后花园的的咒语。
嗯,虽然我和烨煦逛一圈也能解开咒语画出地图,但是有个现成的人为什么不用呢?
一切准备就绪,我给星罗施了法术,就让她安静的睡一觉吧,或许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但愿吧。
我们三人换了身装束又改变了一下容貌就直奔国师府而去。
时间紧迫,我们只能碰运气了,若是运气好,慕清不在府里,我们就好办的多了,如果他在府里,我就去吸引他的注意力,烨煦和朝阳见机行事。
国师府会不会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呢?我真的很期待。但是我也知道此事很凶险,一个搞不好我们的目的就暴露了,到时去地府也是个麻烦事。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一直觉得这一切太平静了。
在我知道了混沌的真身之后到现在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一切太不正常了,这不像他。我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或许暴风雨会发生在今晚也说不定。
没多大会我们就来到了孟新给我们说的后花园后面那个荒凉之地。
此时已经是中午了。
这个园子也占地颇广,里面杂草丛生,足有一人高。也难怪慕清会把这里当成是魔族收集魂魄的地方。
如此荒凉的地方,国师府的其他人是断没有兴趣来的,就算来了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事情,魔族的人处理起来也比较简单。
我们三人低低的在草上飞行,太高了怕暴露了,太低了怕有什么陷阱。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在这场战争我们输不起,我们若输了就是把整个天界和人间都输给了混沌。这赔上的是亿亿万万的神仙和凡人的性命。只许胜不许败。
烨煦拉着我的手,他看我神情紧张,微微一笑,那笑让我如沐春风,“妍萱,你放心吧,有我呢。”
我点点头,他总是能适时地看出我的心情,给我一些安慰,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亦能让我欣喜感动。
哎,女人都是这么感性。
能为了一句话而生,亦能为了一句话而死。
不远处果然见了几个魔族的人在那盘膝而坐。也不知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