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很黑,他手里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灯照的里面红红的。
这是一个下雨的时候把城里的水都引到外面的水渠。
因为常年流水里面很泥泞。
钱学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着。
我轻轻的飘着走,免得弄脏了我的衣服鞋子,当然钱学是没有看见的。
路上有很多岔路口,也亏的他能记清了,可见是经常走这条路。
洞里一阵阵的腐臭传来,恶心死了。
钱学看着我捂着鼻子,哼了一声“装什么大少爷。”大概他就是看不惯我,就像我看不惯他一样。
一时无话,走到半路,钱学露出了他无赖的本质,“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我就继续带你走,你要是不拿出来也没关系,我有的事办法让你把东西拿出来。你是要命还是要钱?”
这个无赖,我都想打他两巴掌。
我从空间器里又拿出来一个珠子给他,他一看觉得我肯定是冤大头。
“把所有的都拿出来,不拿出来就要了你的命。”语气狠绝,说着还拿出刀来对着我。
我摇摇头,表示不会再给他了,只能给他两个珠子。
他拿刀抵着我的脖子,“信不信大爷我一下就把你的脖子割断了?”
我摇摇头表示他不会。
“你赶紧拿出来,再不拿出来我就把你杀了,再把你碎尸,你刚才闻见臭味了没?那就是死人的腐臭味。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把你杀了扔在这里面,一辈子也不会有人发现你已经死在这里了。过不了多久你就和他们一样变成了一堆枯骨。”他对着我恶心的一笑,好像胜利在握了,就让狼看羊一样的赤裸裸。
我皱皱眉,人太贪婪了不是好事,生平还从来没有人敢拿着刀对着我,而他真的惹怒了我了。
我手一扬,他就被五花大绑了。
“你赶紧放了我,你要是不放了我,你也走不出去。”表情很是凶恶。
“我要是不放你呢?”我微微媚笑,到了这个时候了,这人还看不透情况,我对他的愚蠢只能摇头叹息。
我扬一下手就把他绑起来了,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使劲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才有些明白我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人,吓得一下子瘫在地上。
我忽然想起来,那个老人家难道和他是一伙的吗?
“大人,你就饶了我吧,我不要你的东西了。”
我冷着脸不说话,“大人,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你真是坏事做尽啊。”他的刀还扔在地上,我拿着我的残冰剑在手里把玩着。
“是,是,大人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饶了你?以前被你杀的那些人是不是也这么求过你?你饶了他们了没有?”我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他的脸色发白,白的吓人,一下一下的给我磕着头,半张脸血迹一片。
“得,你别给我磕头,要磕就给被你杀的人磕。”我冷漠的说。
他一下脸更白了,连说话都磕磕巴巴,说不利索了,“我,我,我,我……”
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我颇有些不耐烦。
“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不不不,我们不是。”他听我这么问他,连忙否认,现在他吓得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我心里悄悄的虚了一口气,心里好受了一些。
“大人,你就放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我把绳子解了,给他在手腕上中了一个法咒,这个绑着不大美观。中了法咒,他走到哪里我都能知道。
他扭身看了一下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一脸喜色,也不敢再对我动歪心思。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以后我一定早晚给你添香火。”我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而后又笑得一脸谄媚,“大人,你这边走,这边走。”
说着在前面给我带路。
一会您小心点,前面有个石头,一会您小心点,前面有泥不好走。
我只冷着脸不答腔。
我想来就不是个能下得去手杀别人的主,虽然他作恶多端,我依然想让他改过自新,也算功德一件。
又走了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点亮光。
“大人,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他这会倒是马屁拍的溜,什么醉态都不见了。
他见我一直不说话也不甚在意,“大人的哥哥是哪位,或许我可以帮忙打听一下。”
“不用。”我冷硬了拒绝了他。
“大人,你尊姓大名,以后我早晚给你添香火。”他说着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我冷哼一声,“受不起。”
“大人大人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感念您的不杀之恩。”
我瞥了他一眼,“我几时说不杀你了?”
他吓得脸色又白了,嘭的跪下来,“大人,大人,你可不能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全靠我养活,大人啊。”
我怒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大人,是我糊涂,是我糊涂。”
对他的话我很怀疑。
“行了,你赶紧起来。”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他跪过来抱着我的腿,“大人,大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他的话我实在不想听,来来回回那么几句话,连点新意都没有。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厮竟然抱了我的大腿,即便我现在是男人的扮相也不能,一抬脚,他就嗖的飞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上,嘴角溢出血来。
可恶的家伙。
我恨不得把我的腿洗上一百遍。
“呃,呃……”
他吐了好几口鲜血,眼里满是恐惧,这回是真的明白自己真的惹了瘟神了。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走前走。
他大概受的伤不轻,杀人越货,活该,活该,没杀了他是我心软,要是萧华早杀他一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