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宫泼妇!”
从她嘴里吐出的东西都变得不好听。
这一句惹的少女立刻怒了,脸上冰冷的没有表情,却多了一些不自然的怒气。
“你再说一句'南宫泼妇'?”
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揪着夜寞晨的衣襟,怒气迅速蔓延开来。
夜寞晨一个作死的喘个粗气,明明要被打死了,还要不服气的忍住身上的疼,大声从嘴里吼出:“南宫泼妇!”
她一听狠狠的扇了过去。
“再侮辱南宫这个姓,你就死。”
夜寞晨没有吭声,她已经被打晕了。闭嘴也好,少惹点不必要的纠纷。
“秋孤姐姐,之前她好像说她是……公主……”
站在一旁的她支支吾吾的吐出了这句话,生怕再火上浇油。
“公主……”
……
(把夜寞晨扶回宫后跟夜纨交谈。)
“你打伤的?”
“是。”
“算了,死了就死了,反正照她入宫也是死罢了……真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将这种余孽藏着掖着这么久。”
“治好她,你不想治,我治。”
“为什么?”
“我欠她的,还。邻国有一宝物治疗人最好,还能不留伤疤,我去……”
还没说完,便给夜纨截住了。
“邻国人凶狠无比,我去。”
“我不想再欠多一个人。”
“你我相称,何须欠不欠?”
……
(回忆结束)
想到这里,夜寞晨缩了缩身,心里早已忘记了刚刚的狼狈,想着,秋天已经让人心中生起寒意,冬天也许更冷。
“喂,夜寞晨。”
倚颜追了出来,在夜寞晨身后不远处。
“什……什么。”
她突然理智了起来,为自己刚刚做的愚蠢事情感到满是羞耻。
“跟我说,她叫什么名字。”
夜寞晨一听,蹙眉。
又沉浸在深深的回忆里。
……
“唔,这是哪……”
夜寞晨坐起来,下意识的环视了周围。
屋里蔓延着一股药味,而且身上一阵清凉,如重新了一样舒服。
她好奇的抬手看看伤疤,手的伤疤已经消失不见,皮肤如涂了白膏一样白皙,这是让她最为惊奇的。她像百看不厌一般,反复的瞧着。
从那过了一段时间,终于知道,原来是夜纨不顾邻国纠纷的夺走了镇国之宝。她为此得意了好一阵子,认为自己是夜纨最疼爱的妹妹。
蜀固宫内,她在少女膝前踱来踱去。一脸不爽的抬头问少女:“秋孤姐姐,你为什么要帮她说情啊!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少女抿了一口茶。不华罗缓不慢的说:“我欠她的。”
……
“说话。”
倚颜一催,她从回忆里跳了出来。
“南宫秋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