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谢谢。”
六人一并打坐在地上,开始闭上眼睛,不再望向她。其中一位像长兄的男子一个人杵立在她眼前,如英雄单只挑战着敌人。
“从'她'以后,你们就没有要攻略他的信心了?”
“他,已是一枚棋子。我只要你们助我,一切都可。”
“三年来,我们已被困的心无杂念,了无牵挂。您现在杀了我们也可以。”
“神魔教出来的六人,你们已是这样憔悴,何必再与我装清高?”
“因为我知道,神魔已经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开启了妖魔之门,而她,将会转世。”
“……转世?她转的来早已经忘掉了这一切了吧。”
“第二句话,您真冰冷。”他嘁鼻一笑“您难道会觉得几百年的转折会停在这里?”
“好一个虞家!虽然我恨透了她,但我现在的目标只有——江山。”
“他们叫您渡,对吧?我也跟您说了吧,姓南宫的,并不简单。虞家这边也查过了,南宫是我们虞家的第二个敌人,难道,您也忘了当年叱咤风云的南宫江清?南宫江清,当年乃第一个驱除妖魔之人,天下人皆服之。另一群百姓跟姓南宫,所以,她就是跟姓的一个。”
“南宫江清?谁?现眼下我关心的只有江山,得了江山,我就能让他也尝尝我的滋味。”
“您知道的吧,白给情报的事,我虞温横,可不干。”他一笑,一个箭步冲向她。
“咔。”
她眼神蔑视的望着他,慢慢站了起来,剑已经深深插入:“不自量力?我知道,你虞温横,比我弱。”
“说!为什么?”
“为了我家小妹啊,我们的'家人'。”
……
“呐,我们是家人吧,秋孤姐姐?”
“当然了,渡妹妹。”
……
“已经没所谓了,他们逃了就逃了吧。虞温横,谢谢你让我想起这么好的一段。”
“'她'……在何时……何地……都比你……强百倍。”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想把一直依年想要痛快的说出来的话吐个干净。
“可是,你真的能明白,她的感受吗?她一直以来,都是非常痛苦的啊。”
……
那年满城都是白带金纸,正是秋天的好金风。下令不准笑,全部人都得穿素衣,宫里更加冷清,那天,从此君王不早朝。
“秋孤姐姐,你还在,我知道,这一笔锋转折过,便是你日日所望的'难檐'。”她正提笔“我问你,什么是'难檐',你笑了笑,道:'萧声瑟瑟,雨寒滴滴。难抬叹雨,檐下躲君。'你,真的很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