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若你过来受我几下剑背,道个歉,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这事儿我就不追究,若不然就别怪我心狠了!”青崧执着剑走了过来。
“受你几下剑背?那还不脱了层皮去,你那剑有没剑背还不都一样,同那柳条般细得,若是来那么几下,岂不是爽歪得紧?”晨枫听了调侃道。
刚和那青崧对了下掌,晨枫心中有那八九分的底气能胜过他,就是不知这青崧是否还有别的手段。
“这是你自找的!”淡淡的银光着(zhao)在剑身上,同那银鞭般被青崧挥了过来,不过却不是尽力,虽然恼怒,但是青崧还是不敢太过了去。
“该死的,还真是下得了手啊”晨枫急退而去,发现自己已然退出了廊上,背后却是一方山瀑澎湃的好景,可惜现下不是赏玩之时。
那青崧一顿,哼了声,似乎狠下了心。细剑乱舞了起来,若是细看,却能发现这细剑所划之势,隐隐有迹可循,显然是某种道技。而晨枫慌乱地躲着那细剑,时不时一两下划在了身上,顿时将那衣物给破了些口子。那细剑几十次击来,晨枫身上的衣物早已同行乞之人般破烂不堪。
晨枫越躲越是窝火。
“这次回去一定得寻样好道技练练,这般受人压打,是人都能憋出个病来~!”暗下决心,晨枫偷空往后边再望了望,那山瀑下好一汪大湖。
“再这样下去不死也得受个伤,不行,还是避一避的好。”晨枫想着,趁那剑拂过额前,削了几丝细发时,赶忙转身,冲了几步,“噗通~”一身跳进了湖中,游了开去。因了这几年晨枫帮着膳堂集那干材,夏日常往那溪水中泡着,久而久之便习得了这游水之法
湖边上,青崧正闷着往湖水挥着剑,刚那娃儿着实令他心中不爽,十下有那么八九下被他躲了开去,如今藏在了这湖里,瞧这几剑根本就够不着他人,最多就弄起点涟漪。
那廊上的女子见着青崧师兄明明有着比那娃儿厉害的剑法,却又不直接将其给拿下,几剑可能都没一剑能划着,现下又给那娃儿藏了水里去,心中很是责怪,于是便跑了过来。
“师兄,你怎生的这钝手,一个娃儿都给逃了去,也忒笨了些”瞧得师妹这样对他说道,青崧尴尬地笑了笑,便直直往水里看去。
“你这娃儿,若是刚好好让我来几下,解下闷气,那放了你有何不可,现在,让我在师妹面前失了面子,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了!”青崧心里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