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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卷五辣椒巷

卷五 辣椒巷

第二章 试剑

四月初二,天气晴朗。

在天气特别好的日子里,廖八总是会觉得心情也特别好。

尤其是今天。

今天他一早起来,吃了顿很丰富的早点后,就去溜马。

晚上他通常都要喝很多酒,有时甚至连什饭的时候都喝,所以他一向很注重这顿早点。

今天早上他吃的是一整只鸡,用酒烧的鸡,一条活鲤鱼,红烧的活鲤鱼,和一大盘用虾

米炒的包心菜。

除了可以大把花的钱,漂亮的女人,和好酒之外,鸡、鲤鱼、包心菜,很可能就是这位

廖八爷最喜欢的三种东西。

今天早上,他在半个时辰之内,就绕着城跑了一个来回。

这是他最快的记录。

他当然不是用自己的两条腿跑的,他是骑着马跑的。

他骑的当然是匹快马,就算不是天下最快的马,至少也是附近十八个城里最快的一匹。

这匹马本来并不是他的。

那天在‘寿尔康’楼上,他眼看着无忌击毙了唐家三兄弟之后,他就没有一天能睡得安

稳。

他也是江湖人,在江湖之间,这种仇恨是非报不可的。

如果无忌来报仇,他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所以他一方面托人到各地去寻访高手来保护他,一方面也在暗中打听无忌的行踪。

等到他听说无忌最后一次露面的是在九华山下‘太白居’,他就立刻带着人赶去,太白

居的掌柜夫妇却已在一夕间暴毙。

他只看见了一个叫小丁的伙计和这匹马,赵无忌的马。

他和赵无忌之间的梁子既然已结定了,又何妨再多加一样?

所以这匹马就变成了他的。

□□□

这一年来,他的日子过得很太平,赵无忌在他心里的阴影早已淡了。

现在他唯一的烦恼,就是他用重金请来,一直供养在这里的三位高手。

他很想打发他们回去,却又生怕得罪了他们,尤其是那位胡跛子,他实在得罪不起。

他决心要在这几天内解决这件事,就算要再多花一笔,他也认了。

供养这三个人的花费,简直比养三个姨太太还贵,他已感到有点吃不消了。

现在他才知道,世上最花钱的事并不是‘快乐’,而是‘仇恨’。为了这件事,他已花

了三十多万两,再加上无忌赢走了那一票,现在他表面看来虽然过得风光,其实已只剩下个

空架子。

幸好他的‘场子’还在,过年前后又是旺季,所以他还可以撑得下去。

用冷水冲了个澡后,连这个问题好像也变得不是问题。

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还准备抱着他新娶的小姨太再睡个回笼觉。

就在这时候,费老头忽然来了。

□□□

费老头是他场子里的管事,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在赌这一行里,已经混了好几十年

,什么样的花样他都懂,什么样的场面他都见过。

可是今天他却显得是有点惊惶的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几乎被门坎绊得摔一跤

廖八笑骂道:‘看你急成这样子,是不是你老婆又偷人了!’

费老头叹了口气,苦着脸道:‘我老婆偷人不稀奇,今天这件事才稀奇。’

廖八皱了皱眉,道:‘难道今天场子里面又出了事?’

费老头道:‘出的事还不小。’

做场子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忽然凭空来了个手气特别好的大赢家,就好像去年来的那个

‘行运豹子’一样。

可是像‘行运豹子’这种人,一辈子也难得碰到一个的。

廖八道:‘你先喘口气,坐下慢慢说,就算天塌下来,咱们也撑得住,你急个鸟。’

费老头却好像连坐都坐不住,道:‘今天场子里又来了个高手,狠狠的勾了咱们一票。

‘勾’的意思,就是赢了。

廖八什么都不问,先问:‘这个人现在走了没有?’

费老头道:‘还没有。’

廖八冷笑道:‘只要人还没走,咱们就有法子对付他。’

有赌不算输,像费老头这样的大行家,当然应该明白这道理。

可是今天他却不这么想:‘就因为他还没有走,所以才麻烦。’

廖八道:‘为什么?’

费老头道:‘因为他还要赌,而且看样子还要再赢下去。’

廖八道:‘你看得出?’

费老头道:‘他只带了十两银子本钱,现在已赢了十四把。’

廖八道:‘十四把是多少。’

费老头说道:‘十六万三千八百四十两。’

廖八脸色变了,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让他连赢十四把!’

费老头道:‘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因为他把把掷出来的都是三个六。’

廖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变色道:‘是不是那个行运豹子又来了?’

费老头道:‘我本来也怀疑是他,可是他们的样子却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想了想,又道:‘那个行运豹子,是个长相很好的年轻小伙子,这个人看起来却像是

个痨病儿。’

廖八吼道:‘他用的究竟是哪一路的手法?’

费老头道:‘我看不出。’

廖八又吼了起来:‘他连掷十四把豹子,你连他用的是什么手法都看不出!’

费老头道:‘他好像没有用手法?’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天下绝没有运气这么好的,能连掷十四把三个六。

费老头道:‘就算他用了手法,场子里也没有人能看得出来,所以我也不敢动他,只有

先把他稳住在那里。’

他愁眉苦脸的接着说:‘现在场子里根本已没有钱赔给他了,他不但等着拿钱,而且还

要赌,八爷你看怎么办?’

廖八冷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费老头道:‘可是他既然敢来吃咱们,就一定有点来头。’

廖八怒道:‘不管他有什么来头,你先去替我做了他再说。’

费老头道:‘就算要做他,也得先把赌注赔给他!’

这是做场子的规矩,规矩一坏,下次还有谁敢来赌?

这一点廖八也不是不明白,只可惜他根本已没有钱可赔了。

□□□

‘你再去把那小子稳住,我去想法子。’

他唯一能够想得出的法子,就是去找他的贾六哥,可是他也知道这条路未必会走得通。

他们早已疏远了,自从他把贾六投资在他场子里的二十万两银,也算成是输给行运豹子

之后,他们就已经疏远了。

贾六的答复果然是:‘最近我也很紧,我正在想找你去调动。’

所以他只好去找胡跛子。

你永远不必把赌注赔给一个死人。

这虽然不是做场子的规矩,却绝对是无论谁都不能争辩的事实。

一个人到了没有钱的时候,就会把现实看得比规矩重要得多。

把很多事都看得比规矩重要得多。

胡跛子不但有一条腿跛得很厉害,身上其它的部分长得也不能算很健全。

他瘦小,秃头,鼻子有点歪,耳朵缺了一个角,不但其貌不扬,而且脏得要命,看起来

实在不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这个人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太喜欢说话。

他来的时候,不但廖八看不起他,另外两位被廖八重金礼聘来的好手更没有把他看在眼

里,甚至不愿跟他同桌吃饭。

这两人以前据说都是辽北地道上的绿林好汉,‘丁刚’,‘屠强’,显然都不是他们的

真名实姓。

丁刚使雁翎刀,屠强用丧门剑,两个人手底的功夫都很硬。

他们当然不屑与这个其貌不扬的跛子为伍,决心要把他好好的教训一顿,让他知难而退

有一天晚上,他们喝了几杯之后,就找胡跛子到后面的暗巷去‘谈谈话’。

第二天早上,廖八就发现他们对胡跛子的态度已完全改变了,不但变得极恭敬客气,而

且简直像怕得要命。

廖八并不笨,当然可以猜得到他们的态度是为什么改变的。

所以他对胡跛子态度立刻也改变了。

胡跛子却一点都没有变,随便别人怎么样对他,他好像都不在乎。

就算你打了他两个耳光,他好像也不在乎。

他到这里来了一个月之后,有个既输了钱,又喝了酒的镖师,真的打了他两耳光。

这位镖师当天晚上就‘失踪’了。

□□□

廖八本来以为胡跛子未必肯管这件事的,这种事有屠强和丁刚去解决已足够。

想不到跛子却自动要去看看,因为他想去看看那双能连掷十四把三个六的手。

无忌看看自己的手。

这双手虽然并没有变,可是他知道他的样子一定已改变了许多。

这地方居然没有一个人认得出他了。只不过短短的十个多月,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多

他照过镜子,几乎连他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他的脸已因长久不见阳光而变得苍白而透明,他的眼睛已因用脑过度和缺乏睡眠而变得

深深陷落,甚至连头发都比以前少了很多。

奇怪的是,他的胡子反而长得特别快,有时甚至可以盖住他脸上的疤。

在热水里泡了整整一个时辰后,他总算把身上的臭气洗掉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永远无法再恢复以前的样子。

无论谁过了三百天那样的生活之后,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的。

他能够支持下去,只因为他对自己还有信心,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活着走出那地方。

因为他知道那个殭尸在每年的四月之前,都要离开那里去求解药。

只要能够让那殭尸相信他已‘痴’了,他就一定有机会逃脱。

这一点他无疑做得很成功。

所以他赢了。

他明知自己就算再练十年,也绝没有击败那殭尸的机会,他把自己一生的自由都押了上

去,来赌这一把!

他非赢不可。

□□□

现在他又连赢了十四把,赢得轻松痛快。

场子里所有的赌台都已停了下来,但却没有一个人肯走。

大家都在等着看这场好戏。

无忌也在等。

他一点都不着急,他比谁都沉得住气,屠强和丁刚一走进来,他就知道是唱戏的来了。

丁刚走进来的时候,只觉得小腹下彷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每次要杀人之前,他都有这种感觉。

他一眼就看到了无忌。

廖八已经将这个人描述得很详细。

‘你们要去杀他,只因为他跟你们有仇,并不是我叫你们杀他的,这一点你们一定要记

住。’

丁刚当然明白廖八的意思。

他们既然是为了寻仇而杀人的,就跟这场子完全没有关系了,所以谁也不能说廖八破坏

了做场子的规矩。

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像很扎手的样子。

他只希望能赶快解决这件事,让他能赶快去找个女人,解决他自己的问题。

□□□

屠强想得更周到。

这个人是不是还有别的帮手?场子里会不会有人伸手来管他们的闲事?

场子里比较惹眼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人身长玉立,相貌堂堂,服饰也极华丽,年纪虽然最多只有三十左右,气派却很大

,看起来不但一定很有钱,而且很有权力。

幸好一个人如果身家太大,通常都不大愿意去管别人的闲事的。

而且他看起来也绝不像是无忌的朋友,所以屠强已不再顾忌他。

另外一个人,长得更美,不笑的时候,也可以看得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一双大眼睛明亮

灵活,无论在看什么,都会露出很好奇的样子。

如果他真的是个男人,显然是个很少见的美男子,但嫌太娘娘腔一点。

幸好她不是。

像屠强这样的老江湖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女扮男装的。

对于女人的看法屠强也和丁刚一样。

——女人的可怕之处是在枕头上,不是在拳头上。

所以丁刚用一个箭步窜到无忌面前时,他也立刻跟了过去,冷笑道:‘原来是你。’

□□□

无忌笑了。

这两个人果然是唱戏的,他早就算准了他们要来唱的是出什么样的戏。

丁刚沉着脸道:‘我们找了你五年,今天总算找到了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无忌微笑道:‘你们找我,是不是因为跟我有仇?’

他问的这句话,恰巧正好是他们准备要说的。

丁刚立刻接道:‘当然有仇,仇深如海。’

无忌道:‘所以你们今天一定要杀了我?’

丁刚道:‘非杀不可。’

无忌道:‘我能不能还手?’

丁刚冷笑,道:‘只要你有本事,也可以杀了我们。’

无忌道:‘真的?’

丁刚已懒得再跟他噜嗦了,腰畔的精钢雁翎刀已出鞘。

屠强也拔出了他的丧门剑。

他并不像丁刚那么喜欢杀人,只不过这件事总是越快解决越好。

无忌道:‘你们又有刀,又有剑,绝不能让我空着手吧。’

他四面看看。‘各位有没有带着剑来的?能不能借给我用一用?’

当然有人带剑来,却没有人愿意惹这种麻烦。

屠强道:‘你也会使剑?’

无忌道:‘会一点。’

屠强冷笑道:‘我手里就有剑,只要你有本事,就可以拿去。’

无忌道:‘好。’

这个字说出口,屠强的剑已经在他手里,他的手一转,剑光匹练般飞出。

丁刚和屠强就倒了下去。

□□□

丁刚和屠强并不是容易倒下去的人。

在辽北,他们都是有名的‘硬把子’,因为他们手底下的确都有真功夫。

可是现在他们非但完全没有招架闪避的机会,他们甚至连对方的出手还没有看清楚,就

已经像两块忽然被人劈开的木头一样倒下去。

就在这一剎那间,他们每个人都已被刺了两剑,正好刺在让他们非倒下去不可的地方。

他们倒下去之后,还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无忌几乎也不能相信。

他本来并不想用剑的,可是他实在忍不住想试一试。

试一试他的剑。

他付出了代价,他有权知道他得到的是什么。

现在他知道了。

廖八的心已经开始在往下沉,却还没有完全沉下去,因为他还有希望。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胡跛子。

胡跛子忽然道:‘我好像是去年七月二十三到这里来的?’

廖八道:‘好像不错。’

胡跛子缓缓道:‘今天是不是四月初二?’

廖八道:‘是的。’

胡跛子道:‘那么我已经在这里耽了两百五十天。’

廖八道:‘差不多。’

胡跛子道:‘我每天吃两顿,连饭带酒,至少也要三两银子。’

廖八道:‘我没有算过。’

胡跛子道:‘我算过,你前后一共给了我八万七千两银子,再加上七百五十两饭钱,一

共是八万七千七百五十两。’

他忽然从身上掏出迭银票,往廖八面前一摆:‘这里是整整十万两,就算我还给你的,

连本带利都够了。’

善财难舍,十万并不是小数目。

廖八当然觉得很惊奇:‘你为什么要还给我?’

胡跛子的回答很干脆:‘因为我怕死。’

看了无忌一眼,他又解释:‘我不还给你,就要替你去杀人,那么我就是去送死。’

廖八道:‘你去是送死?’

胡跛子道:‘不管谁去都是送死。’

廖八的脸色变了。

胡跛子道:‘今年我已经五十岁了,我本来是准备用这十万两银子去买块地,娶个老婆

,生几个孩子,好好的过下半辈子。’他叹了口气:‘可是现在我情愿还给你,因为我实在

怕得要命。’

廖八看得出他说的不是假话,幸好他拿出来的银票也不假。

对一个已经快要垮了的人来说,十万两银子当然很有用。

廖八一把抓住了这十万两银票,就好像一个快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木头。

场子里的本钱应该还有七八万两。

他挺起胸,大步走到无忌面前大声道:‘这一注我赔给你,我们再赌一把。’

□□□

下一把他又输了。

他抢着先掷,很想掷出个‘豹子’来,只可惜骰子不能用假的,他又太紧张。

他掷出的是两个六,一个五。

五点也不小。

无忌却又随随便便的就掷出了三个六——骰子不假,他的手法没有假。

他押的赔注更不假:‘这一次你要赔我三十二万七千六百八十两。’

廖八的人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冷汗却冒了出来。

无忌道:‘你要再赌,就得先把这一注赔给我。’

他淡淡的笑了笑:‘你不赌,好歹也得把这一注赔给我。’

廖八在擦汗。越没有钱的人,汗反而越多,钱既然赔不出,汗也擦不干。

廖八终于咬了咬牙,说道:‘我赔不出。’

无忌好像觉得很意外,道:‘连三十多万两你都赔不出?’

廖八道:‘连三万我都赔不出。’

无忌道:‘明知道赔不出,为什么还要赌?’

廖八道:‘因为我想翻本。’

这是句老实话。

输了钱的人,谁不想翻本?想翻本的人,有谁能不输?

无忌道:‘现在你想怎么办?’

廖八道:‘我想不出。’

无忌道:‘你为什么不去借?’

廖八道:‘找谁去借?’

无忌道:‘找你的兄弟,或找你的朋友。’

廖八忽然笑了,笑得却像是在哭:‘一个人已经垮了,哪里还有兄弟?哪里还有朋友?

这是他亲身体验到的惨痛教训,他本来并不想说出来的。

现在他说出来,只因为他实在已心灰意冷。

别的人也都认为他实在已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这个人忽然道:‘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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