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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燧石刀

那越来越多的怪虫四散奔逃,在听到上方的尖叫声后,好多怪虫突然缩成一团,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不少掉到了我头上。我赶紧腾出一只手,把它们拨弄掉。再看坦克,他位置最高,不少虫子已经从他手上爬过去,其中一只手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怪虫盖满,看不到皮肤。

攀岩往上爬容易,想退回去可就难了。我们三人像壁虎一样贴在墙壁上,骑虎难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这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我捏着嗓子朝坦克喊了句:“这是什么东西?现在怎么办?”

“这东西没毒,不要紧张,克服恐惧。不能让上边那个东西发现我们,把荧光棒藏起来,不要透光,快!”坦克似乎没有受到怪虫的影响,低声回应我,并迅速把爬满怪虫的手抽了出来,把荧光棒塞到腰间的衣服夹层里。

我赶紧学着坦克的样子把腰间的荧光棒塞到衣服里,把原话传给侧后方的熊谏羽。熊谏羽藏好荧光棒,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我趴在墙上,紧闭双眼,黑暗里除了那怪虫爬行的窸窸窣窣声,就是自己起伏不定的喘气声。没过多久,我忽然感到手上一阵奇痒,似有千万只脚在我手背上爬过,接着,我的脸上、身上也爬满了那东西,好几只似乎还在我鼻孔处试探了一下,似乎有钻进去的意向。我紧咬嘴唇,心理上的恐惧和生理上的不适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我脑中一片空白,混混沌沌。在那一刻,我忽然想放开手,任由自己掉下去,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正当我准备放弃抵抗、结束一切痛苦时,上方又传来一阵恐怖的尖叫。被这声尖叫一吓,我的脑子顿时清醒不少,“超乎常人的勇气”,我忽然想到这句话,末日预言中曾提到的这句话,要改变一切,需要依靠超乎常人的勇气。我暗暗为刚才的想法感到后怕,我决不放弃,我要活下去。

我紧咬牙关,死死扣住石缝。说来也怪,那声尖叫过后,怪虫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开始加速逃窜。我感觉掉在脑袋上的虫子越来越多,如果刚开始是像下小雨,现在就是在下大暴雨,大片虫子往下掉落,砸得我手臂生疼。

我也不知道趴了多久,明显感到身上的虫子数量减少,身体也慢慢适应了那种怪异的爬行感。上方的尖叫声还是会偶尔传来,只是越来越远。

时间似乎静止,有一千年那么长,身上的那种爬行感才彻底消失。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完全听不见,才传来坦克的声音:“他们走了,继续前进,不远了。”

听到坦克的声音,我才敢睁开眼睛,看见上方的坦克再次掏出幽蓝的荧光棒,那光亮把我重新带回人间。我朝四周的墙壁上看了看,那些怪虫早已没了踪迹。深吸了口气,我从腰间掏出荧光棒,跟熊谏羽打了声招呼,加快速度往上攀爬。

我也记不清在石墙上连爬带等耗了多长时间,反正我的双手早已疲惫不堪。如果不是石壁上的坑洞比较大,按照攀岩等级难度划分的话,还不到5畅6级,恐怕我早就坚持不住掉下去了。我看着前方的坦克越爬越快,我想跟紧他,却发现被他落得越来越远。

坦克见我们落下很远,回头道:“你们慢慢来,别着急。上边20米远的地方好像有个平台,我先上去看看。你们累了就休息一会,加油!”

我冲坦克点点头,停在原地等熊谏羽。不大会,熊谏羽从我左侧自己找了条线路爬到了我身边。我见他气喘吁吁,一脑门子汗,显然也快到了他的体能极限。

“你的手怎么了?”我忽然看到他的双手皮肤发红,好像肿了起来。

“刚才那些虫子爬过去后,皮肤有点反应。”

我看了眼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异样,问道:“刚才那是什么虫子,为什么我手没事?”

“那个是千足虫的一种,也叫马陆,它们的脚上有少量毒素。个人体质不同,对毒素的反应不同,你的皮肤没那么敏感。没事,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听熊谏羽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确实是那个叫马陆的东西,小时候我在老家农村见到过,但都没这么大。我说:“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马陆似乎害怕那个叫声!”

“可能是另外一种动物,它们在猎食马陆。像这种地方,有自己的生态系统一点都不奇怪。走吧,坦克好像上平台了。”熊谏羽说完奋力地继续攀爬。

我朝上看了一眼,坦克的身影早已消失,只看到一块凸出的石头上挂着他的荧光棒,给我们指明了方向。

我们二人又爬了约20分钟,才来到那个凸起的石块处,发现里边有个洞,赶紧兴奋地从侧面爬了上去。刚一上平台,我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心想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熊谏羽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朝嘴里猛灌了几口后递给我。我心说这小子哪弄的水呀,我正渴得厉害,抓起瓶子就往嘴里倒。刚灌了一口就喷了出来,这温温的水有股腥臭味,我盯着瓶子问:“这什么水?”

熊谏羽笑道:“这是我特制的加鱼血的童子尿,呵呵!”

我胃里一阵翻滚:“这能喝吗?”

“总比渴死好,快喝吧,喝一滴就少一滴,下个水源不定在哪。”

在没有水源的情况下喝尿是逼不得已的办法,加上这会喉咙冒火,也管不了那么多,捏着鼻子灌了两口。稍微缓了缓劲,开始观察这个平台,但这一看,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地上明显有一小摊新鲜的血迹,坦克的背包也落在了一旁。

“坦克受伤了?”刚才太累,以为坦克进洞查看情况去了。现在想想觉得不对:马陆那东西也不咬人,怎么可能流血?

熊谏羽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那摊血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血,血迹很新。”

我心想,就这二十来分钟的工夫,刚才也没听见上边传出什么动静啊,坦克进洞怎么不带包呢?“会不会出什么事,进洞看看吧!”我把挎在身上的鱼枪摘了下来,端在手里。

熊谏羽点点头,捡起坦克的背包,和我一起慢慢朝洞内挪去。我刚一进洞,就感觉这洞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其实所有的洞穴都会给人带来莫名的压抑感,但我以前探索过很多类型的洞穴,每个洞穴带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面前这个洞我感觉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首先我可以肯定,这个洞穴绝不是天然形成的,人工开凿的痕迹非常明显。随着我们的深入,更加确定了我的判断。洞穴内壁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玛雅文字和符号,密密麻麻,毫不夸张地说,每一厘米石壁上都有文字,让我感觉像走进了一本巨大图书的内页。

熊谏羽正用手电照射每一寸石壁,目光中透出极大的狂热与兴奋。

“你能看懂这些文字吗?”我问道。

熊谏羽没有回答我。看他的表情,完全沉浸在了这片文字的海洋中。我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再打搅,只能在一旁默默等待,警惕地用手电光扫描每一寸空间。

很快,我在靠近洞壁底端的石缝里发现了几块泛着绿色的石头,长得和匕首一样。我好奇地走过去,蹲下身,握住其中一把的上端摇了摇,发现有点松,好像能拔起来。

一种莫名的兴奋感瞬间充斥我的全身。我盯着这把石头匕首,忽然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驱使着我紧紧握住它的刀柄,并兴奋地冲熊谏羽喊道:“你看,我发现了一把石头匕首,拿过来给你看看。”

熊谏羽被我这句兴奋的喊叫吸引过来,他转身用手电照了一下匕首,忽然脸色大变,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碰它!”

但他这句话说晚了,我一使劲,已经把匕首攥在手里了。接着,洞内忽然莫名刮来一股强风,其间,还隐约夹着类似冤鬼般的惨叫,然后,一切又安静下来??

“怎么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我隐约听见洞里刮来的那阵大风里似乎夹杂着某种声音。

熊谏羽阴着脸从我手里接过那把匕首道:“这是燧石刀,麻烦了。”

“不就是一把刀吗?有什么麻烦的?”我不解地问。

“你不知道,玛雅人有用活人祭祀的传统,在祭祀之前,他们会在这些活人身上涂上一种蓝绿色的染料,和这把刀上的染料相同。这种刀就是用来做‘人祭’的主要工具,祭司用刀把人杀死后会随着尸体一起掩埋或投到井里。相传,这些被杀死的人的灵魂会附在这些刀上。刀被抛弃的同时也会被祭司封印,如果有祭司以外的人碰到这些刀,就会释放他们的灵魂,这些灵魂的愤怒会全部发泄在后来第一个碰刀的人身上,直到这人死亡为止。你是第一个碰这把刀的人。”熊谏羽看着我摇摇头。

我咽了口唾沫,这种鬼神之说虽然有些虚幻,但在目前这种环境下,你要说完全不信也是骗自己。我给自己打气似的问道:“你说的这个是传说,不一定是真的吧!”

熊谏羽反复掂量着这把刀,不紧不慢地道:“玛雅人的很多传说不可不信。问问你自己,如果你不信末日,为什么来这里冒险?”

熊谏羽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问得无话可说。从怀特身上发生的事情开始,一直到这个水墓,我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来到这里就是想找到末日的线索。其实我潜意识里早就对玛雅人的预言和神秘文化深信不疑。

“那现在怎么办?那些灵魂会对我怎么样?”我把希望寄托在熊谏羽身上,希望他能告诉我解决的方法。

“根据古籍上的记载,那些灵魂会用他们的方式折磨你,具体用什么方法,我就不知道了。解决方法倒是有一个。”

“快说!”我心里暗舒了口气,心说有解决方法你也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你别高兴太早,我说的这个方法并不是玛雅人的方法,而是海地人的方法。”熊谏羽把石刀递给我。

“不是玛雅人的东西吗?关海地人什么事?”我彻底被他绕晕了。

“这种所谓的灵魂复仇学说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有。我在海地一个村庄听到过一种理论:这些灵魂的目标很单一,就是你,他想亲手解决你;你必须平衡削弱他的力量,用另外一个灵魂来保护你。简单说,就是你必须再释放一个灵魂,这两个灵魂的目标都是你,都想亲手解决你,他们之间就会有争斗,直到其中一方被打败,你才会受到威胁。”

我忽然有种骂娘的冲动,让我想起了一句名言就是:用明朝的尚方宝剑来斩清朝的官,对着上帝念阿弥陀佛求保佑。熊谏羽的方法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你这个方法靠谱吗?”

“我也不知道,得试试才知道,反正你现在已经拔了一把刀,也不怕再多拔一把。”

熊谏羽这馊主意让我进退两难。你说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多拔一把刀也无所谓;如果信,那就更得多拔一把刀赌赌运气了,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死就死吧。

想到这,我转身走到刚才拔刀的地方,挑了一把,没怎么费劲就拔了出来。跟刚才情况一样,一股劲风从洞内刮出来,刮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我赶紧把两把刀随手扔在地。

熊谏羽一看,忙道:“别扔呀,一会没准有用呢,这是燧石制成的刀,也就是打火石制成的刀,说不定回头还能生点火什么的。”

我一听这个,只得无奈地捡起刀塞到了坦克留下的背包里,问道:“石壁上写的什么东西,有结论了吗?”

我看到熊谏羽明显犹豫了一下,微笑道:“只是一些零碎的玛雅历史,我看懂的不多。算了,别管了,赶紧找找坦克。”

熊谏羽嘴上说那些文字没什么,但他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一定有什么东西他不愿告诉我。我心里隐隐有些不悦,但又不想直接点破。他人不坏,现在就剩我们俩,我也不愿把关系闹僵,那样对我没有半点好处。

我跟着熊谏羽朝洞里深处走去,沿路发现不少稀稀拉拉的血迹,而一路上血迹的颜色从鲜红逐渐变成了暗红,最后一摊血迹居然是漆黑的,看上去和油一样。熊谏羽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脚步开始有些畏缩不前,走得犹犹豫豫。

“恐怕我们不能再走了。”熊谏羽似乎意识到什么。

“为什么?”我不愿放弃寻找坦克。

“这些血不是坦克的。”他盯着地上那摊漆黑的血迹。

我也觉得不像是人血,人血怎么会黑得跟油一样。“那你说怎么办?”我没了主意。

“我们应该继续往上爬,找别的出口。”熊谏羽毅然转身,想退出洞口。

“那坦克怎么办?不能就这么不管他了。”

“坦克经验丰富,一定能想到办法。之前他不也安全脱险了吗?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完,熊谏羽急匆匆要走出去。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黑暗处突然传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

“快跑!”熊谏羽朝我怒吼了一声。

我听着里边传出的声音非常耳熟,但被熊谏羽这么一喊,我也顾不上分辨那是谁,反正不是坦克的声音。熊谏羽对危险的感知比较敏锐,这点我还是很认同的,他说要跑,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往洞外跑去。

我俩刚跑到洞口,准备往墙上爬,洞内那个声音再次传来:“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我背靠着墙壁,不敢再动,直勾勾盯着洞里。耳中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大工夫,一个人影从黑暗里走出来。我一看,居然是古斯特,满脸是血。就见他端着手枪,指着我身旁的熊谏羽,冷冷地道:“你打算骗他到什么时候?”

熊谏羽答道:“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明白我在说什么,你真的以为自己能驾驭那力量吗?大维,快过来。”古斯特对我道。

这种状况下,我已经彻底晕了,这乱七八糟的怎么回事。我对古斯特道:“怎么了?他是熊谏羽,你快把枪放下。”

“大维,他不是熊谏羽,至少不是我以前认识的熊谏羽,你快过来。”古斯特对我怒吼道。

“大维,别听他的,他拿枪对着自己人,你愿意相信这种人吗?”熊谏羽毫无畏惧地反驳道。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古斯特已经做出了反应,我耳中传来“砰”一声枪响,子弹击中了熊谏羽,他踉跄了几下,倒在地上。

说实话,这一幕把我吓坏了,没想到古斯特居然真的开枪,我惊恐地望着他,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古斯特一枪把熊谏羽撂倒,放好枪朝我走了过来。我哆哆嗦嗦地道:“你??你要干什么?”

古斯特没有理睬我,径直走到熊谏羽身边,把熊谏羽翻过身来。我看到熊谏羽面色苍白,紧闭双眼,中弹的小腹处正往外冒着深色的血。古斯特用刀在他胸前的潜水服上挑了道口子,然后用力一撕,对我道:“你自己看。”

我低头拿手电一照,看到了让我毛骨悚然的一幕:熊谏羽心脏处的皮肤上,居然像肿瘤一样鼓起一个漆黑的卡坦神头像,此刻,它像有生命一样一起一伏,似乎在呼吸。

“这是?这是?”我话还没问完,躺在地上的熊谏羽忽然猛地睁开双眼,顺手操起一块石头砸在古斯特脸上。古斯特毫无防备,被砸翻在地。熊谏羽挣扎着爬起来,捂着小腹朝洞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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