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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勇敢说出心中的爱(2)

我的功课,大约每周当有六小时,因为语堂希望我多讲,情不可却。其中两点是小说史,无须豫[预]备;两点是专书研究,须豫[预]备;两点是中国文学史,须编讲义。看看这里旧存的讲义,则我随便讲讲就很够了,但我还想认真一点,编成一本较好的文学史。你已在大大地用功,豫[预]备讲义了罢[吧],但每班一小时,八时相同或者不至于很费力罢[吧]。此地北伐顺利的消息也甚多,极快人意罢[吧]。报上又常有闽粤风云紧张之说,在这里却看不出,不过听说鼓浪屿上已有很多寓客,极少空屋了,这屿就在学校对面,坐舢板一二十分钟可到。

九月十四日午

(四)

广平兄:

十三日发的给我的信,已经收到了。我从五日发了一信之后,直到十四日才发信,十四以前,我只是等着等着,并没有写信,这一封才是第三封。前天,我寄上了《彷徨》和《十二个》各一本。

看你所开的职务,似乎很繁重,住处亦不见佳。这种四面“碰壁”的住所,北京没有,上海是有的,在厦门客店里也看见过,实在使人气闷。职务有定,除自己心知其意,善为处理外,更无他法;住室却总该有一间较好的才是,否则,恐怕要瘦下。

本校今天行开学礼,学生在三四百人之间,就算作四百人罢[吧],分为豫[预]科及本科七系,每系分三级,则每级人数之寥寥,亦可想而知。此地不但交通不便,招考极严,寄宿舍也只容四百人,四面是荒地,无屋可租,即使有人要来,也无处可住,而学校当局还想本校发达,真是梦想。大约早先就是没有计画[划]的,现在也很散漫,我们来后,都被搁在须作陈列室的大洋楼上,至今尚无一定住所。听说现在赶造着教员的住所,但何时造成,殊不可知。我现在如去上课,须走石阶九十六级,来回就是一百九十二级;喝开水也不容易,幸而近来倒已习惯,不大喝茶了。我和兼士及朱山根,是早就收到聘书的,此外还有几个人,已经到此,而忽然不送聘书,玉堂[林语堂]费了许多力,才于前天送来;玉堂在此似乎也不大顺手,所以上遂的事,竟无法开口。

我的薪水不可谓不多,教科是五或六小时,也可以算很少,但别的所谓“相当职务”却太繁,有本校季刊的作文,有本院季刊的作文,有指导研究员的事(将来还有审查),合计起来,很够做了。学校当局又急于事功,问履历,问著作,问计画[划],问年底有什么成绩发表,令人看得心烦。其实我只要将《古小说钩沉》整理一下拿出去,就可以作为研究教授三四年的成绩了,其余都可以置之不理,但为了玉堂好意请我,所以我除教文学史外,还拟指导一种编辑书目的事,范围颇大,两三年未必能完,但这也只能做到那[哪]里算那[哪]里了。

在国学院里的,朱山根是胡适之的信徒,另外还有两三个,好像都是朱荐的,和他大同小异,而更浅薄,一到这里,孙伏园便要算可谈谈的了。我真想不到天下何其浅薄者之多。他们面目倒漂亮的,而语言无味,夜间还要玩留声机,什么梅兰芳之类。我现在惟[唯]一的方法是少说话;他们的家眷到来之后,大约要搬往别处去了罢[吧]。从前在女师大做办事员的白果是一个职员兼玉堂的秘书,一样浮而不实,将来也许会兴风作浪,我现在也竭力地少和他往来。此外,教员内有一个熟人,是先前往陕西去时认识的,似乎还好;集美中学内有师大旧学生五人,都是国文系毕业的,昨天他们请我们吃饭,算作欢迎,他们是主张白话的,在此好像有点孤立。

这一星期以来,我对于本地更加习惯了,饭量照旧,这几天而且更能睡觉,每晚总可以睡九至十小时,但还有点懒,未曾理发,只在前晚用安全剃刀刮了一回髭须而已。我想从此整理为较有条理的生活,大约只要少应酬,关起门来,是做得到的。此地的点心很好,鲜龙眼已吃过了,并不见佳,还是香蕉好。但我不能自己去买东西,因为离市有十里,校旁只有一个小店,东西非常之少,店中人能说几句“普通话”,但我懂不到一半。这里的人似乎很有点欺生。因为是闽南了,所以称我们为北人。我被称为北人,这回是第一次。

现在的天气正像北京的夏末,虫类多极了,最利[厉]害的是蚂蚁,有大有小,无处不至,点心是放不过夜的。蚊子倒不多,大概是因为我在三层楼上之故。生疟疾的很多,所以校医给我们吃金鸡纳。霍乱已经减少了。但那街道,却真是坏,其实是在绕着人家的墙下、檐下走,无所谓路的。

兼士似乎还要回京去,他要我代他的职务,我不答应他。最初的布置,我未与闻,中途接手,一班决不相干的人,指挥不灵,如何措手,还不如关起门来,“自扫门前雪”罢[吧],况且我的工作也已经够多了。

章锡琛托建人写信给我,说想托你给《新女性》做一点文章,嘱我转达。不知可有这兴致?如有,可先寄我,我看后转寄去。《新女性》的编辑,近来好像是建人了,不知何故。那第九(?)期,我已寄上,想早到了。

我从昨日起,已停止吃青椒,而改为胡椒了,特此奉闻。再谈。

九月二十日下午

(五)

广平兄:

昨天刚寄出一封信,今天就收到你五日的来信了。你这封信,在船上足足躺了七天多,因为有一个北大学生来此做编辑员的,就于五日从广州动身,船因避风,或行或止,直到今天才到,你的信大约就与他同船的。一封信的往返,往往要二十天,真是可叹。

我看你的职务太烦剧了,薪水又这么不可靠,衣服又须如此变化,你够用么?我想:一个人也许应该做点事,但也无须乎劳而无功。天天看学生的脸色办事,于人我都无益,这也就是所谓“敝精神于无用之地”,听说在广州寻事做并不难,你又何必一定要等到学期之末呢?忙自然不妨,但倘若连自己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那可是不值得。

我的能睡,是出于自然的,此地虽然不乏琐事,但究竟没有北京的忙,即如校对等事,在这里就没有。酒是自己不想喝,我在北京,太高兴和太愤懑时就喝酒,这里虽然仍不免有小刺戟[激],然而不至于“太”,所以可以无须喝了,况且我本来没有瘾。少吸烟卷,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约因为编讲义,只要调查,无须思索之故罢[吧]。但近几天可又多吸了一点,因为我连做了四篇《旧事重提》。这东西还有两篇便完,拟下月再做,从明天起,又要编讲义了。

兼士尚未动身,他连替他的人也还未弄妥,但因为急于回北京,听说不往广州了。孙伏园似乎还要去一趟。今天又得李逢吉从大连来信,知道他往广州,但不知道他去作何事。

广东多雨,天气和厦门竟这么不同么?这里不下雨,不过天天有风,而风中很少灰尘,所以并不讨厌。我自从买了火酒灯以后,开水不成问题了,但饭菜总不见佳。从后天起,要换厨子了,然而大概总还是差不多的罢[吧]。

十月十二夜

八日的信,今天收到了;以前的九月廿四、廿九、十月五日的信,也都收到。看你收入和做事的比例,实在相距太远了。你不知能即另作他图否?我以为如此情形,努力也都是白费的。

“经过一次解散而去的”,自然要算有福,倘我们还在那里,一定比现在要气愤得多。至于我在这里的情形,我信中都已陆续说出,其实也等于卖身。除了薪水之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但我现在或者还可以暂时敷衍,再看情形。当初我也未尝不想起广州,后来一听情形,暂时不作此想了。你看陈惺农尚且站不住,何况我呢。

我在这里不大高兴的原因,首先是在周围多是语言无味的人物,令我觉得无聊。他们倘肯让我独自躲在房里看书,倒也罢了,偏又常常寻上门来,给我小刺戟[激]。但也很有一班人当作宝贝看,和在北京的天天提心吊胆,要防危险的时候一比,平安得多,只要自己的心静一静,也未尝不可以暂时安住。但因为无人可谈,所以将牢骚都在信里对你发了。你不要以为我在这里苦得很,其实也不然的,身体大概比在北京还要好一点。

你收入这样少,够用么?我希望你通知我。

今天本地报上的消息很好,但自然不知道可确的,一、武昌已攻下;二、九江已取得;三、陈仪(孙之师长)等通电主张和平;四、樊钟秀已入开封,吴佩孚逃保定(一云郑州)。总而言之,即使要打折扣,情形很好总是真的。

(六)

广平兄:

五日与七日的两函,今天上午一同收到了。这封挂号信,却并无要事,不过我因为想发几句议论,倘被遗失,未免可惜,所以宁可做得稳当些。

这里的风潮似乎还在蔓延,但结果是决不会好的。有几个人已在想利用这机会高升,或则向学生方面讨好,或则向校长方面讨好,真令人看得可叹。我的事情大致已了,本可以动身了,今天有一只船,来不及坐,其次,只有星期六有船,所以于十六日才能走。这封信大约要和我同船到粤,但姑且先行发出。我大概十五日上船,也许要到十六日才开,则到广州当在十九或二十日。我拟先住广泰来栈,待和学校接洽之后,便暂且搬入学校,房子是大钟楼,据伏园来信说,他所住的一间就留给我。

助教是伏园出力,中大聘请的,俺何敢“自以为给”呢?至于其余等等,则“爆发”也好,发爆也好,我就是这么干,横竖种种谨慎,也还是重重逼迫,好像是负罪无穷。现在我就来自画招供,自卸甲胄,看看他们的第二拳是怎样的打法。我对于“来者”,先是抱着博施于众的心情,但现在我不,独于其一,抱了独自求得的心情了。(这一段也许我误解了原意,但已经写下,不再改了。)这即使是对头,是敌手,是枭蛇鬼怪,我都不问:要推我下来,

我即甘心跌下来,我何尝高兴站在台上?我对于名声、地位,什么都不要,只要枭蛇鬼怪够了,对于这样的,我就叫作“朋友”。谁有什么法子呢?但现在之所以还只说了有限的消息者:一、为己,是总还想到生计问题;二、为人,是可以暂借我已成之地位,而作改革运动,但我要兢兢业业,专为这两事牺牲,是不行了。我牺牲得不少了,而享受者还不够,必要我奉献全部的性命。我现不肯了,我爱对头,我反抗他们。这是你知道的,单在这三四年,我对于熟识和初初相识的文学青年是怎样,只要有可以尽力之处就尽力,并没有什么坏心思。然而男的呢,他们自己之间也掩不住嫉妒,到底争起来了,一方面于心不满足,就想打杀我,给那方面也失了助力。看见我有女生在座,他们便造谎言。这些流言,无论事之有无,他们是在所必造的,除非我和女人不见面,他们大抵是貌作新思想者,骨子里却是暴君,酷吏,侦探,小人。如果我再隐忍,退让,他们更要得步进步,不会完的。我蔑视他们了。我先前偶一想到爱,总立刻自己惭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爱某一人,但看清了他们的言行思想的内幕,便使我自信我决不是必须自己贬抑到那么样的人了,我可以爱?

那流言,是直到去年十一月,从韦漱园的信里才知道的。他说,由沉钟社里听来,长虹的拼命攻击我是为了一个女性,《狂飚》上有一首诗,太阳是自比,我是夜,月是她。他还问我这事可是真的,要知道一点详细。我这才明白长虹原来在害“单相思病”,以及川流不息的到我这里来的原因,他并不是为《莽原》,却在等月亮。但对我竟毫不表示一些敌对的态度,直待我到了厦门,才从背后骂得我一个莫名其妙,真是卑怯得可以。我是夜,则当然要有月亮的,还要什么诗,也低能得很。那时就做了一篇小说,和他开了一些小玩笑,寄到未名社去了。

那时我又写信去打听孤灵,才知道这种流言,早已有之,传播的是品青,伏园,亥倩,微风,宴太。有些人又说我将她带到厦门去了,这大约伏园不在内,是送我上车的人们所流布的。白果从北京接家眷来此,又将这带到厦门,为攻击我起见,便和田千顷分头广告于人,说我之不肯留居厦门,乃为月亮不在之故,在送别会上,田千顷且故意当众发表,意图中伤。不料完会无效。风潮并不稍减,因此次风潮,根柢甚深,并非由我一人而起,而他们还要玩些这样的小巧,真可谓“至死不悟”了。

现在是夜二时,校中暗暗地熄了电灯,贴出放假布告,当即被学生发见[现],撕掉了。此后怕风潮还要扩大一点。

我现在真自笑我说话往往刻薄,而对人则太厚道,我竟从不疑及亥清之流到我这里来是在侦探我,虽然他的目光如鼠,各处乱翻,我有时也有些觉得讨厌。并且今天才知道我有时请他们在客厅里坐,他们也不高兴,说我房里藏了月亮,不容他们进去了。你看这是多么难以侍奉的大人先生呵。我托令弟买了几株柳,种在后园,拔去了几株玉蜀黍,母亲很可惜,有些不高兴,而宴太即大放谣诼,说我在纵容着学生虐待她。力求清宁,偏多滓秽,我早先说,呜呼老家,能否复返,是一问题,实非神经过敏之谈也。

但这些都由它去,我自走我的路。不过这次厦大风潮之后,许多学生,或要同我到广州,或想转学到武昌去。为他们计,在这一年半载之中,是否还应该暂留几片铁甲在身上,此刻却还不能骤然决定。这只好于见到时再商量。不过不必连助教都怕做,同事都避忌,倘如此,可真成了流言的囚人,中了流言家的诡计了。

一月十一日

你在狱中多保重

——邓中夏致李瑛

邓中夏(1894—1933)

湖南宜章县人,革命先烈,中共早期领导人之一。1917年7月考入北京大学文学系,1920年在北京参加共产主义小组。1925年任中华全国总工会秘书长兼宣传部长,参与组织领导省港大罢工。大革命失败后,参加党的八七会议,被选为中央临时政治局候补委员。1928年赴莫斯科,任中华全国总工会驻赤色职工国际代表。回国后领导红二军团和湘鄂西苏区革命根据地工作。1932年到上海任全国赤色互济会总会主任兼党团书记。1933年5月在上海被捕,10月牺牲于南京雨花台。遗著有《中国职工运动简史》。

(一)

妹妹[妹妹:即指其妻李瑛。由于叛徒的告密,李瑛不幸被捕。她为了不让敌人得到邓中夏的踪迹,一度拒绝任何探监者。半年后邓中夏才知道她的下落。曾秘密托人数次捎信。信中,邓中夏用暗语告诉妻子,王明一伙“败家子”在党内胡作非为的恶劣行径,并表示只有彻底纠正王明的错误路线,党才能兴旺发达。还劝勉身处逆境的妻子,把牢狱看作研究室,抓紧时间学习,将来为党和人民做更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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