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瑾点头,接过米豆豆的药面露感激。却见对方冷着脸明显不愿与他有所交集的模样,只得垂下眼讪讪地回了府。
萧冀陌拧着眉看着南风瑾的背影,低沉的声音透着不悦:“豆豆,那个南风瑾,我不喜欢他。”
米豆豆轻笑:“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南风瑾是个男人,你要是喜欢他,那还了得。
“豆豆。”萧冀陌沉着脸面色深沉,“我认真的,离他远点,否则我……”
“否则怎样?”米豆豆挑着眉看他,灵动的大眼里闪着戏谑,“你又想背着我杀光所有和我接触过的男人?”
萧冀陌见她语气有异,忙无辜一笑,讨好地去搂她的腰,声音里却满是认真:“豆豆,我是认真的,即便你对他无心,可是他的心思却清楚的很。豆豆,别让我担心……”最可恶的是,那南风瑾何德何能,竟然能让豆豆说他风流潇洒。他就不风流潇洒吗?那种柔柔弱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米豆豆看着他蹭过来的俊颜,只见那刀削的五官都因暗暗较劲而轻微地扭曲。无奈地微笑,在他额头轻啄了一下,娇斥道:“你呀,我不过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小村妇,也就你当香饽饽似的捧着。真当自己媳妇有这么大魅力,能迷倒所有见过她的男人呢?”
米豆豆说得玩笑,萧冀陌却听得认真。他有些不安地把米豆豆搂紧了些,仿佛真怕自己媳妇被人抢跑了似的。刚毅的脑袋埋在米豆豆脖颈处,闻着她醉人的体香,温柔地呢喃:“豆豆,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米豆豆听着他的话抿着唇眉眼弯弯,浑身都散发出甜蜜的气息。她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捧起萧冀陌的脑袋:“对了相公,是时候了,告诉南风家我们真正的目的吧。”
萧冀陌点头,深邃的眉眼闪着狠戾:“好,那贱人竟敢用鞭子抽你,我会让她尝到十倍百倍的痛苦!”
而南风府里南风瑾正哄着南风灵吃药。毕竟是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妹妹,不过一会儿,南风瑾就仿佛忘了之前的事。只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心情好一点。给南风灵服了药果然见她脸上的毒斑渐渐消失,身体也大好。心里一阵高兴,便耐着性子对南风灵道:“灵儿,现在你的脸好了,又是以前漂亮可人的样子。爹那边估计真的有急事,回去看看好不好?”
南风灵用铜镜细细打量着自己,见容貌和以前无异心里正开心的不能自已。又见南风瑾好声好气地哄她,她也不似之前那般竭嘶底里,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冷哼:“好,你们看着吧。我会让米豆豆那贱人知道她错的有多离谱。我就不信,爹那么疼我,还会因为一个外人处罚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成?来人,准备马车,回家。”
南风家的主宅,南风昱黑着脸满是愤恨:“这位公子,你说小女不知好歹,伤了你娘子。在下在这给你和这位姑娘赔礼了。只是小女毕竟年幼,即便有什么过错也是可以原谅的,怎可把她逐出族谱。更何况,这是我南风家的家事,公子恐怕无权过问吧!”
萧冀陌看着南风昱拂衣转身的傲慢样子,担忧地看了看米豆豆。仿佛只要从她脸上看出半分不高兴,他下一秒就会亲手掐死这个教养出南风灵那种极品的南风家主。
可谁知米豆豆不急不躁,脸色正常的很。若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脸上甚至还露出一抹惬意的笑来。萧冀陌挑着眉微微诧异,心道自己这心尖肉不知又在想什么鬼点子。看着南风昱的背影眼底突然露出几分嘲弄和看好戏的期待来。
果然见米豆豆上前一步,笑得随意:“如果南风家因此祸及全族呢?”
南风昱周身一僵,压抑住眼底的担忧转身瞪着米豆豆满脸怒意:“哼,姑娘之前对我南风家能做出那些手段。老夫就知道姑娘是个有有权势的,只是我南风家再不济,也万万做不出卖女求荣的事来。若是姑娘铁了心要置小女与死地,恕在下无礼,请回。”
米豆豆点头,也不与他多做纠缠,对萧冀陌道:“相公,你可都听见了。南风家主看重女儿胜过一切。既然他这般想要为别人的过失承担代价,那这三大家族,让他变成两家可好?”
萧冀陌点头,神色认真:“好。”
短短一个字,就让南风昱一阵心慌,待想说些什么,屋子里哪里还有米豆豆和萧冀陌的影子。他叹了口气,安慰自己似的轻笑。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又坐上了南风家家主的位置,大风大浪的也见过不少,怎么偏叫两个小辈灭了威风。
外面米豆豆正被萧冀陌抱着在房顶上飞速移动。却见小道上走来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看样子是朝南风昱的方向走去。
米豆豆眯起眼,对萧冀陌道:“相公,等一下,先回去,那女人有些不对劲,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
萧冀陌点头,把她紧紧护在怀里,几个瞬移就到了南风昱的房顶上。
“哥,哥?”南风媚穿着一身绣着梅花的淡粉浴袍,香肩微露,****半掩。也不敲门,就那么推门而入。
“媚儿?”南风昱看着南风媚妖冶放荡的样子,不禁咽了口口水,又不安地看了看门外,拧着眉不悦道,“媚儿,这大晚上的,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南风媚妖冶地轻瞥了南风昱一眼,染着艳红蔻丹的手指点上他的胸膛:“怎么,你不希望我来?那我走就是了?”说着做出转身的姿态,满意地见那边衣袖下摆被南风昱及时拉住。
她转身笑得张狂得意,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南风昱身上,吐着妖媚的气息:“呵,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南风昱轻叹:“媚儿,你这,这成什么样子?”
南风媚掩着唇笑得放荡:“哈哈哈,什么样子?南风昱,你真说的出!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不惜杀死自己的丈夫。为了掩人耳目又不惜嫁给张广那个地痞流氓。如今你享受够了,反倒来跟我说什么样子。呵呵,真好笑啊,你们男人都是这般,在床上时嘴甜如蜜,待到翻脸无情的时候,却心硬得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