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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怎么还不出去?”赢儿回头看向还愣在那里的寒玄子。

“舒馨,你不觉得我们以前认识吗?”寒玄子的手慢慢抽出来,空空如也,既然已经等待了这么多年,绝对不能用这种强迫的手段得到她。三个月,他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也许吧,你不是说过吗?你的七魄震在我的转运珠里,也许我们以前见过面。”赢儿说完转头有看向鲜于凌墨,眸中的那份心疼和焦虑寒玄子也好想拥有。

“其实我们以前……算了,我出去了,你在这里陪他吧,记得不要乱动他。”寒玄子叹口气,柔和的眸子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转身出了房间。

赢儿只顾专注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鲜于凌墨,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一双幽怨的眸子一直在注视着她。

翌日清晨,朝阳从窗户的缝隙中照射了进来,赢儿娇小的身子趴在床边沉沉睡去,昨夜,她对鲜于凌墨说了一夜的相思情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嗓子都变得沙哑,却始终唤不醒鲜于凌墨。

天亮的时候,赢儿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趴在床上昏昏然的睡去。

寒玄子换了一身烟青色的长衫进的屋来,这是他们在很多年前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的装扮,当日,穷困落魄的他遇到了清新脱俗的她,之后的故事,心酸却也轰轰烈烈,原本以为可以长相思守的两个人,却因为重重的误会最终相隔千年。

朝阳照在赢儿苍白的面容上,寒玄子周身一颤,轻轻走过去,抚摸着她的面颊,曾几何时,他夜夜拥着她入睡,夜夜与她缠绵。尽管那个她已经经历了无数世的轮回。

如今,她的心和她的人早已属于另一个男人了。

寒玄子心痛的想着,慢慢俯下身来,捧起她还在沉睡的面容,轻轻的落下潮湿温润的一吻,就这样吻一辈子多好,不想再离开她一步了。即使鲜于凌墨在这里,他也要吻她,早在千年前她就是他的了,鲜于凌墨遇到她,根本就是一个误会。

沉睡中的赢儿微皱了眉头,周身一阵寒意袭来,冰凉的感觉如此熟悉,寒玄子感觉到她的变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顺着她的面颊一路的吻下去,直吻到那樱桃蜜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就要深入进去。

床上的鲜于凌墨紧皱着眉头,昨夜若不是做梦的话,那就是赢儿在他身边呼唤了一整夜,不曾停歇的呼唤着他,讲述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鲜于凌墨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足以让他重新昏死过去的场景。他的师傅寒玄子双手捧着赢儿的面颊正痴迷的吻着。

“师傅……你……”鲜于凌墨抬手捂着胸口,一口鲜血登时吐了出来,深邃的眸子矛盾的看着师傅,寒玄子周身一震猛地放开了赢儿。

“恩……怎么回事?”赢儿揉揉惺忪的睡眼,感觉自己刚才似是在亲吻一块大大的冰块,可是突然又跌到了地上的感觉。

“师傅,你为何……”鲜于凌墨震惊的看着寒玄子。

“凌墨,你醒了!你和赢儿先聊着吧,为师出去了。”寒玄子看着强压怒火的鲜于凌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他不明白,他为何要像做贼一般不能光明正大的爱她亲她,要知道,在前年以前,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鲜于凌墨?你醒了!你……”赢儿看到鲜于凌墨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思绪竟有一瞬间的停滞,愣愣的摸着他的面颊。

“赢儿,你终于来了!赢儿,我等你好久了……”

鲜于凌墨暂时忘却了师傅刚才那绵长的一吻,拉起赢儿的小手附在自己的双唇上,用力的吻着,苍白的面颊渐渐有了一抹红晕,虚弱的身子微微喘着粗气,很想此刻将赢儿大力的拥入怀中。

“我知道你一直在等着我,所以我呼唤了你一晚上,一刻也不敢停的呼唤着你。”赢儿落下委屈的泪水,滴在鲜于凌墨的手背上,渐渐晕进他的心里。

“其实,不是我不要来看你的,是他们不让我来,他们怕我来了以后帮不到你,还会害了你,我就知道自己很没用,不会武功保护不了你,还差点害死你……”赢儿低下头趴在鲜于凌墨的腿上,嘤嘤的哭着。

“傻赢儿,我虽然昏迷了,但是我一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知道你也想来,我知道的……”鲜于凌墨咬住她放在自己嘴唇上的食指,轻柔的含在嘴中,另一只手附在她的后背上来回摩挲着,这份失而复得曾经折磨了他们好久好久。

“我真的很没用……”赢儿还在哭着,哭的鲜于凌墨心都要碎了。

这个丫头总是这样,生怕自己变成别人的包袱,她不知道吗?他多想一辈子带着她这个甜蜜的包袱。

“赢儿,别哭了,快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鲜于凌墨淡淡一笑,身子往前探了探,扶起她来,细细的瞅着。

还是那张甜美明媚的小脸,梨涡浅笑,明眸动人,这一次,抓住了她,绝对不会再松手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多怕你以后都醒不来了,我还以为我就要变成寡妇了呢!”

赢儿说着不依的捶着他的胸膛,正好打在他受伤的地方上,鲜于凌墨暗自吸着凉气,却不舍的阻止她。

以后,她要怎样,自己都不会阻拦,哪怕是把她宠上天也绝不后悔。

“好了,别打我了,打死我的话,你就真成寡妇了。”鲜于凌墨忍着痛将赢儿揽进怀中,感受着她实实在在的体温和柔软的身子,鲜于凌墨一直揪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傻赢儿,这会还要不要休书啊?”鲜于凌墨调侃着她,就喜欢看她生气嘟嘴的模样。

“你要是现在给我的话,我一定马上离开,我才不会赖着你呢!”赢儿撇撇嘴,说话就要离开。

“那我赖着你还不行?”鲜于凌墨急忙将她拉了回来,明明扯痛了伤口也不敢告诉她,怕她心疼。

赢儿莞尔一笑,趴在他的胸前感受他扑通乱跳的心。

“赢儿,那天我勾引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动心啊?”鲜于凌墨趴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吹着热气。

“我……如果我动心了,岂不是说明我是对幕冥秧动心了,而不是你啊!”赢儿摸着他的面颊,好奇他怎么会这么问。

“赢儿,那是我第一次做那种事情,但是以后你我二人会经常做那种事情,所以,我想知道,我那天到底做的好不好,吸取点经验,以后也好好生的伺候你,不是吗?”鲜于凌墨坏坏的笑着,大病才刚刚初愈,就春心萌动了。

“什么经验啊!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不要想那些不找边际的事情了。”

赢儿娇羞的低着头,小手却不安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鲜于凌墨浑身一阵燥热,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性感的唇毫不犹豫的封住了她的樱唇,反复吸允逗弄着,赢儿被他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微眯着眼眸感受他火热的大手游移在她的全身。

“你的身体……能行吗?”赢儿声音极小的问着他,她可不想被别人说成是如狼似虎的女人。

“放心吧,你想要几次都可以!”鲜于凌墨忍着胸部的疼痛,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实在是等不及了,这么可心的丫头,若是自己不早下手,迟早被那些豺狼虎豹盯上。

“什么几次啊,你何时变得这么不正经了。”赢儿嗔怒的看着他,任由他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

“赢儿,不要怕,我一定很温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鲜于凌墨说着大手就要去扯赢儿的亵裤。

“啊!流血了!”

“傻丫头,我还没进去呢!怎么会流血!”

“真的流血了!”

“乖!不要害怕!再说了,都是第二次了怎么还会流血?”

“不是我,是你!”

“我是男人怎么会流血?乖,给我吧!赢儿……”

“给你个大头鬼!是你的胸口流血了!”赢儿翻了个白眼,小心的推开满眼微醺的鲜于凌墨。

“嘶!”鲜于凌墨低头看着渗出血迹的胸口,不免有些懊悔。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找你师傅去。”赢儿说着就要狂奔出去。

“师傅?”鲜于凌墨身子猛地一怔,大声叫住了赢儿。

“赢儿,不要去!我没事,真的没事,不要去找师傅。”鲜于凌墨想到刚才的一幕,还没搞清楚师傅为何要亲赢儿呢,现在要她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鲜于凌墨,你的脑子里不要整天想着怎么怎么得到我,你先保证一下你的身子好不好,纵欲过度很伤身子的,你不知道吗?”赢儿撇撇嘴,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还没学会走呢,就要开始跑了!做人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儿的去做的,不是一蹴而就,急功近利的,知道吗?”赢儿还有些不解恨的回头教育了他几句,方才离去。

鲜于凌墨看着赢儿离去的背影,有苦说不出。是谁没学会走就先跑了,明明就是他的师傅寒玄子,这才见赢儿第一面就趁她熟睡的时候强吻她,怎么什么人都要跟他抢她呢?

“寒玄子师傅!寒玄子师傅!”赢儿出了房间就开始喊着,她也不知道寒玄子住在哪里,可是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指引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门口。

“进来吧,舒赢儿。”寒玄子的声音从房间里飘了出来。赢儿一愣,随即推开了房门。

“师傅,鲜于凌墨醒了,你快去看看吧,他的胸口刚才不小心撕扯了一下,有血流出来了。”赢儿急急的走进去,扯着寒玄子的衣袖就往外走。

“你不能叫我师傅,你和他不一样。”寒玄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若水的双眸隐着一丝伤痛,她真的全都忘记了,这也难怪,如今的她,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

“那我叫你什么?”赢儿不免有些着急,鲜于凌墨都这样了,他还在这里磨叽什么。

“我以后都叫你馨馨,行吗?那才是属于你的名字,你并不是真的舒赢儿。”寒玄子执拗的说着,他等了千年的馨馨,如今竟为了别的男人这般着急,她的眼中何时才会有自己。

“随便随便!快去救鲜于凌墨啊,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师傅啊!”赢儿扯着他的衣袖就往门外拉着。

“馨馨,你记住,你以后不能叫我师傅,你要叫我寒哥哥,知道吗?”寒玄子反手握住赢儿的手,期望可以唤起她的一丝记忆,千年前的那些记忆。

“只要你赶紧的去救鲜于凌墨,让我喊你寒爷爷都可以!”

赢儿不耐的看着他,真想狠敲几下他的脑袋,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他却在这里计较些无谓的称呼。

当赢儿扯着寒玄子的手冲进鲜于凌墨房间的时候,鲜于凌墨早已经是脖子都抻长了,看到一起进来的二人,顿时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赢儿,你马上到我这里坐着。”鲜于凌墨拍拍床边,眸中是满满的占有欲。

“馨馨,你不能过去,会妨碍我换药的。”寒玄子一脸冰霜的说着,赢儿吐吐舌头,无奈的看着鲜于凌墨。

“馨馨?师傅,你叫谁?赢儿吗?”怎么叫的这么亲热,比自己的赢儿听起来还要亲近的多。

馨馨?难道是赢儿之前说过的,她叫舒馨的那个馨馨吗?为何师傅会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鲜于凌墨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嫉妒的目光在赢儿和师傅之间来回穿梭。

“这是我和馨馨之间的秘密,有时间我会告诉你的。”寒玄子不温不火的说着,鲜于凌墨却是气岔了气。凭什么你和赢儿之间要有秘密,还需要你跟我解释?我问赢儿不行吗?

奈何寒玄子终究是他的师傅,鲜于凌墨有什么不满,只好委屈涟涟的看向赢儿了。

“凌墨,其实也没什么大秘密的,只是关于我的身世,有时间的话,我慢慢说给你听。”赢儿急忙安慰着吃醋的鲜于凌墨。

“馨馨,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你知道的,你说出来别人也未必能接受。”寒玄子一边换着药,一边冷静的说着,鲜于凌墨听了厚震惊的看向师傅。

师傅到底是什么意思?处处妨碍自己和赢儿。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凌墨解释。”赢儿看向寒玄子,一脸的茫然,恐怕鲜于凌墨听完了她的故事,会以为她也得了失心疯吧。

“凌墨,你的伤口是怎么挣开的?”寒玄子包扎好伤口后,冷眸看向鲜于凌墨。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扯了一下。”凌墨说着看向赢儿,赢儿一愣,旋即一脸的娇羞之色。

“我看你是动了色心才会这样的吧!”寒玄子瞥了赢儿一眼,心底深处一阵纠结的疼痛,他们之间那旁若无人的眼神交流,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穿了他早已脆弱不堪的心房。

“师傅,你……”鲜于凌墨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师傅。师傅说话何时这么露骨了。

“凌墨,你记住,你这次是死里逃生,若不好好修养势必落下病根,为师命你三月内不准与任何女子圆房。”寒玄子的一番话将鲜于凌墨兀的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师傅,我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一个月也就好了吧,还用的着三个月吗?”鲜于凌墨还在极力争取着自己的权利,开玩笑!三个月?让他守着赢儿三个月不碰她一下,那不是比死还难受吗?

“你们继续聊吧,我先出了。”赢儿尴尬的说着,这两个大男人是怎么了?守着她说些惹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赢儿,你别……”鲜于凌墨想要拦着赢儿,奈何她像是一条柔滑的小鱼儿一样,迅速的跑了出去。

周觅的夜傲山庄一点看不出来将要迎娶的样子,也是,他周觅本来心心念念的是娶那个舒赢儿的,谁知,到头来换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闻听若,今天,闻听若就要进府了,周觅一整天都苦着一张脸。

舒赢儿那丫头据说一直在冥诡派里面,倾夜一直拦着他不让他去那里要人,如今,山庄马上就要来一个大麻烦闻听若了,哪还有闲心让周觅去招惹那个舒赢儿啊。

“威虎,把她带上来。”周觅坐在房间内吩咐着威虎,手中把玩着玉扳指,既然你闻听若大老远的来了,我也不能不送你点什么,我就送你个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周觅嘴角又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

“庄主,她来了。”威虎带上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蓝色土布长衫长裙,头发简单的挽了个发髻,打扮的简朴素净,眸子淡然的看着周觅,从进屋到现在一言不发。

此人正是被恭顺夫人割了舌头的甄菱。

“甄菱,你不是一直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周觅看着甄菱,她跟刚来的时候真的不一样了,不再是歇斯底里,要死要活,而是多了几分淡定和豁然。

甄菱听了周觅的话,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

“甄菱,我要你伺候即将进府的小妾,闻听若,你愿意吗?”周觅刚一说完,甄菱身子一怔,眸中溢出一丝怨愤,那是对大弥朝那个狠心的恭顺夫人的怨恨。

虽然她甄菱也做了很多不光彩的事情,但是恭顺夫人最后那般赶尽杀绝,还是让她恨的咬牙切齿。

甄菱又点了点头,却比刚才用力了很多。

“甄菱,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既然你活着,就去吓吓那些以为你死了的人吧。”周觅起身意味深长的看着甄菱。

“你只需帮我看好闻听若就行了,别让她在我的夜傲山庄内兴风作浪!知道吗?”周觅说完,不待甄菱点头便出了房间,如今,没有赢儿的地方,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身后甄菱双眸空洞悠远,似是又在回想自己在大弥朝的那些遭遇。

周觅才出了房门没几步,就碰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一个女人。

“周觅,你这脚步匆匆的是去哪里啊?”秦楚香一身的中原打扮,桃红的纱衣,桃红色的绣花鞋,头发还梳了个复杂的发髻,身上也是叮叮当当的挂满了各种繁琐的首饰,一双媚然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周觅。

“我能去哪里?你要是不拦着我的去路,我去哪里不行啊!”周觅斜倚在身后的树干上,眸子似有似无的往上看着。

看来秦楚香是有备而来的,要是她认识甄菱就好了,大白天的让甄菱出来吓唬吓唬她,自己就可以脱身了。

“周觅啊,我劝你对我还是客气一点,我可是鲜于凌夏王爷即将过门的侧妃,以后你见了我可是要下跪的,我秦楚香可是眼巴巴的就等着你对我下跪的那一天。”秦楚香放浪一笑,你周觅也有今天,昔日把我当根草,如今,我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以后就是我看你周觅笑话的时候了。

“秦楚香,你要当侧妃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用不着特意来告诉我一声,难道你是对我旧情不忘,跑来就是为了见我一面吗?”周觅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容,慵懒的看着秦楚香。

“哼!周觅,如今我马上就是鲜于王府的侧妃了,我会对你这个边陲小镇的粗鲁野夫念念不忘?你做梦!”秦楚香媚眼一瞪,厌恶的看着周觅。

“周觅!你就等着给我磕头吧。”

“我看你秦楚香倒是应该先给我磕个头!”周觅头顶的树上跳下来一个人,黑色衣衫,高高束起的马尾,一张干练清爽的面容出现在周觅和秦楚香面前。

“凌凌漆?”秦楚香长大了嘴巴看向凌凌漆,没想到她也会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下来了呢!”周觅笑着说道,早就觉察出她在上面了,就是要看看这丫头能靠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来。

“秦楚香,我想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我是鲜于王府的小郡主,也是大弥朝唯一的郡主。”凌凌漆走到秦楚香面前不屑的看着她。

秦楚香一愣,整个人明显在凌凌漆面前矮了三分。

“你秦楚香要做侧妃还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而我是郡主这个事实却是现在就存在的,所以,你见了本郡主还不下跪吗?”凌凌漆双手掐腰看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秦楚香。

终于逮着机会整治这个女人了,以前看在周觅的母亲和秦楚香的母亲是好姐妹的份上,凌凌漆一直忍气吞声吃了不少的气,如今,秦楚香另攀高枝了,她凌凌漆也不需要忌惮她了。

“你……”秦楚香没料到凌凌漆会出这一招,本来是要羞辱周觅的,现在倒变成周觅在一旁看笑话了。

“还不跪下!”凌凌漆怒喝一声,秦楚香一甩手中的锦帕,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民女秦楚香参见郡主!”秦楚香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着,凌凌漆和周觅相视一笑,却都想快点赶走这个女人。

“秦楚香,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始终是一个侧妃,你也永远不会有成为正室的那一天,在平民百姓之家我可能要喊你一声嫂子,但是在鲜于王府中,等级明确,我永远是身份高贵的郡主,而你就是我二哥的一个侧妃而已。”

凌凌漆抑扬顿挫的说着,已经将秦楚香的士气打磨殆尽,周觅暗自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丫头,如今伶牙俐齿的模样丝毫不差于舒赢儿了。

“民女谢郡主提点。”秦楚香咬牙切齿的说着,起身看也不看周觅和凌凌漆,转身扶着发间的金步摇快速的离开,本是是信心满满的来找茬的,现在到碰了一鼻子的灰走了。秦楚香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凌凌漆会出现。

“凌凌漆,我还以为你会见死不救呢?”周觅双手抱胸看着凌凌漆,自己注定这辈子要欠她很多了。

“无论如何我也会帮你的,我对你的心一直没变过,不管你的心里有了谁,我凌凌漆还是那句话,我认准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凌凌漆看着周觅,脸上已经没了刚才对秦楚香的傲气,而是多了一分小女人的无奈。

周觅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无奈的叹息。你是鲜于王府的郡主,我们之间注定只有开始没有结局。

“周觅,我走了……我……”凌凌漆看着周觅,虽不想走,但是仅存的那点尊严还是让她说出了告别的话。

“那你慢走,我不送了。”

周觅没有挽留她,虽然知道这样很残忍,也知道凌凌漆一直在等他一句话,只要他开口,她不介意自己做他的小妾。但是,周觅宁愿现在残忍,也不会让自己和鲜于王府的人再扯上关系。

“周觅,再见。”凌凌漆身子一怔,痛苦的转身,清透的眸中溢满泪水,他还是不肯接受她,不管自己说什么,怎么帮他,他还是依旧的郎心似铁。

“你喂我!”

“我现在不是在喂你吗?”

“我让你用嘴巴喂我!”

“不行!你师傅不让的,你忘了吗?”

“那我就不吃了……”

“好好好,你别动!我喂你还不成!”赢儿无奈的摇着头,这个鲜于凌墨最近是粘死自己了,喝个药都要她嘴对嘴的喂,上次被寒玄子看到了,不知道为何原因,寒玄子大发脾气,害的鲜于凌墨和他差点起了冲突。

赢儿不想再造成他们师徒之间的误会,是能避讳就避讳。

“你快点……唔……别让你师傅……”赢儿喝了一口苦苦的汤药,嘴巴刚刚接近鲜于凌墨的嘴唇时,他就迫不及待的用性感的唇包住了她娇小且粉嫩的唇瓣,汲取完带着她甘甜气息的药汁后,耍赖似得继续吻着她,直到她气喘吁吁方才罢手。

“你又耍赖,这样喝下去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喝完这碗药?”赢儿红着一张脸,娇羞的看着他。

“最好喝一辈子……”鲜于凌墨凑近赢儿耳边,齿颊之间还有她淡淡的香甜。

“傻瓜,我才不要你一辈子都喝药呢!”赢儿拧了一把他古铜色的面颊,鲜于凌墨登时夸张的大声叫着,深邃的眸水汪汪的看着赢儿。

“痛!赢儿,你想掐死我啊!”鲜于凌墨随口质问的话语,可是语气却是浓浓的宠溺。

“馨馨,你们在干什么?”站在门口的寒玄子一脸的冰霜,冷眸凝视着正在嬉笑打闹的二人。

“师傅,我们夫妻二人能干什么,当然是相敬如冰了。”鲜于凌墨没好气的说着,这几天他对师傅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每次他和赢儿亲热的时候师傅就跑进来叫走赢儿,不是煎药就是写什么东西。

上次他偷亲赢儿的事情,至今也不给他一个解释,虽说是自己的师傅,也不能这么为所欲为。而赢儿对有关于她身世的事情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鲜于凌墨虽表面答应给她时间慢慢梳理,但其实心里已经着急的不得了了。

“凌墨,你别这样。师傅不是这个意思。”赢儿扯了扯凌墨的衣袖,柔荑却被她反手握住。

“我说的是事实,师傅看不出来吗?”鲜于凌墨顺势将赢儿揽进怀里,占有欲极强的看着寒玄子。

“我看出了你的幼稚。”寒玄子不急不缓的说着,赢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冷漠淡定的寒玄子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不过,也怪不得啊,他能知道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自然有很多点超乎常人的能力。

“赢儿,你笑什么,谁才是你的相公,我啊!”凌墨大手捏在她的纤腰上,算是惩罚似得轻捏了两下,赢儿身形一颤,有些害羞的看着一脸铁青的寒玄子。

“馨馨,你去厨房看一下药。”寒玄子面无表情的吩咐着赢儿。赢儿一怔,有些无奈的起身。

“赢儿别动!他叫的是你吗?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妃子什么时候改叫馨馨了?”鲜于凌墨将赢儿恩下来,今天算是跟寒玄子杠上了,休想再从他的身边支走赢儿。

“她本来就叫馨馨,只不过那时候还没有你而已。”寒玄子的目光落在鲜于凌墨揽着赢儿腰身上的手,冷眸收缩,右手不动声色的运功,掌风扫过之时兀的震开了鲜于凌墨的手。

赢儿只觉得一阵寒风吹过,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馨馨,还不去?”寒玄子说着走到鲜于凌墨和赢儿的面前,一双可以冰冻世间的眸子只在看到赢儿时才会有一瞬间的融化。

“寒玄子师傅,我……”

“不要叫我寒玄子,你忘了你答应过,要叫我什么吗?”寒玄子微皱了眉毛,眸中是深深的失望。

“可是,可是我真的叫不出口。”赢儿嗫嚅的说着,可怜兮兮的低下了头。

“师傅,你让赢儿叫你什么?你是不是逼她了?”鲜于凌墨看到赢儿为难的样子甚是心疼。

“真正逼她的是你!馨馨,跟我走!”寒玄子说着食指一弹,鲜于凌墨登时不能动弹,赢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寒玄子凌空抱起,直奔外面。

“赢儿……”鲜于凌墨大声喊着,奈何师傅的点穴手段极其高超,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比他的身手还要快,自己要想冲破他点的穴道最少也需要三个时辰以上。

鲜于凌墨咬牙切齿的看着绝尘而去的师傅还有一脸错愕的赢儿。唯有加紧时间运功调息,希望可以早些时间冲破穴道。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带走赢儿!

“馨馨,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有我们的过去。”寒玄子施展轻功带着赢儿一路疾驰,恨不得就此离开了这里。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去什么地方!我要回去照顾鲜于凌墨!”赢儿不安的动着身子,寒玄子在听到鲜于凌墨那四个字时,心兀的一沉,将她抱得更紧。

“馨馨,不要乱动,现在是正午,我的功力支持不住多长时间的。”寒玄子说着,面色愈发的苍白,手腕一松,整个人和赢儿一起跌到了地上,还好下面是郁郁葱葱的草地,他们才不至于摔个七零八落。

“馨馨,你怎样?又没有摔到!”寒玄子紧张的看着赢儿,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唇角已经流出了鲜血。

“你……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赢儿推开他的手,身子往后蹭着,本能的躲避着他。

她和他认识不过几天的时间,虽然知道他了解她的过去,但是那永远都是过去的事情,赢儿不想知道,她已经沉沦在舒赢儿的身份中无法自拔了,以后,她都跟二十一世纪的舒馨永久的告别了。

“馨馨,你不认识这里吗?那日,我在这里晕倒,是你救的我,你不嫌弃我是世间最卑微的一根灯芯,你救了我……”寒玄子说着艰难的指着面前的一波湖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让我回去!我要见鲜于凌墨!”赢儿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寒玄子一把拥入了怀中。

“馨馨,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我等你这么多年,难道你都不给我一次机会吗?”

“寒玄子,你注定只是一根灯芯!等待了千年也只是一根灯芯!”寒玄子话音刚落,湖的另一边走过来一个女子,手中的西湖绣伞普一撑开,寒玄子身形一颤,白光闪过,瞬间化成一根灯芯跌落在赢儿脚下。

赢儿盯着脚下毫无生机的灯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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