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鱼祥飞已经被迷惑住,难道你也想我仙鱼一族,要一个血统不纯的族长?”
“仙鱼和风,你我都有共同的敌人,为什么不站在同一个战线上呢?”
仙鱼清风的每一句话,都犹如一个魔咒一般萦绕在仙鱼和风的耳际,他恨许一凡,恨许一凡身边那个叫做阿郎的人,是他们夺走了他唯一的女儿的生命,可是,谋反,与他而言却是一件大事,一件关乎整个家庭,所有亲戚的大事。
黑夜笼罩的大地,黑暗处,一双琉璃色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面前仙鱼和风的背影,那纤长的人影,那满是纠结和两难的面容,一一不落的都映入他的眼底。
“仙鱼清风。”黑色的夜行衣,包裹住来人健壮的身体,琉璃色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展露着无尽的风情。
“你是谁?”
“我是来帮助你的人,我和你有一样的目标,那就是许一凡。”来人一双丹凤眼,琉璃色的眼睛里面,承装着醉人的笑意。
“我凭什么相信你。”
“呵呵……”来人看着仙鱼清风紧张的脸庞,自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犹如恶兽一般的笑声,“仙鱼和风是你找来对付许一凡的吧?”
闻言,仙鱼清风一愣,血眸看向来人,里面无力是震惊。
“不用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相反,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没有捅出去告诉你的好族长,你就应该相信我的诚意了。”低沉的嗓音,带着暗夜的魅惑,一步步的诱惑着面前的仙鱼清风,“我知道你儿子的事情,真的是令人悲痛呢?那么好的儿子,你就不想给他报仇。”
“机会在你的手上,过了今晚,你就可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为什么找我合作?”
“因为我的目的与你的有些相同。”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里面,琉璃色的眼珠看向面前的仙鱼清风,“而且,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别人都没有的王牌。”
“什么?”
“许一凡和那个叫做阿郎的男孩子,密谋杀死了你的得力助手,仙鱼鹏飞,怎么样,够不够劲爆。”妖冶之色在琉璃色的眼珠里面山洞,看着面前的饿仙鱼清风,那掩在面罩之下的脸庞,绽放出绚烂的笑容。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呵呵……”来人道“直接证据我没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那天的狼嚎是那个叫做阿郎的男孩子发出来召唤狼群的,你也知道,妖狼岭才有狼群,而仙鱼鹏飞死亡的地方,不是妖狼岭。”
听闻到此,仙鱼清风一愣,继而心底是慢慢的震撼和吃惊,“你怎么知道只有妖狼岭才有妖狼出没,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对我仙鱼一族的密林如此熟悉?”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在帮助你就好了。”
仙鱼清风突然而来的低吼声引来了仙鱼一族的守卫,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一日将他压入大牢的仙鱼乐。
四周,空无一物,牢门前,仙鱼清风以一个奇怪的只是站立在那里,静静的望着牢笼的深处。
天蒙蒙亮,仙鱼一族驻地的上空就响起了沉闷的钟声。
“砰,砰……”浑厚燎原的钟声回荡在仙鱼一族驻地的每一个角落,这响声,让繁忙的仙鱼一族的人们尽皆驻足在街上,空阔的大街,刚睡醒的人们,耳边缭绕着的,回荡着的,都是这浑厚的声响。
祠堂的大门迎着朝阳在晨曦中被打开,石头铸就的堡垒,里面铺着干净的大理石面,供桌上,一层层的,摆放着历代家主的排位,供奉着一盏盏的长明灯,为他们照亮前往那个世界的路。
“哥哥!”仙鱼其一拉住许一凡的手,一双血眸里面满是担忧,毕业考核其中的事件,长老仙鱼清风的入狱,以及仙鱼晓晓的死亡,自许一凡离开密林之后,就在仙鱼驻地里面被传的沸沸扬扬。
而仙鱼一族,沉默了十五年的古老大钟,也在这样的时刻被敲响。
“听说啊!那个废物把仙鱼律奇给废了。”密密麻麻的人群里面,伴随着的是一片嗡嗡声,人们聚集在广场上,谈论着最新传来的消息。
“是啊!好像仙鱼晓晓也是被他害死的。”
“你说族长会怎么做啊?”
“怎么做,看看就知道了。”
黑压压的人群,人头攒动,许一凡跪在祠堂前的蒲团上,不发一语,长明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早晨的清风里面,晃动着摇曳着他的身体。
“请大家安静一下。”晨曦里面,仙鱼运河自祠堂的大门里面走出来,对着那嘈杂的人群道。
很快,声音慢慢的削弱了,人们转过头来,看向仙鱼运河,清风撩起他的长袍,一双血眸,在阳光下烨烨生辉着。
“请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我们打开祠堂,是为了一起处理这次毕业考核中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吧!”仙鱼运河顿了顿,看了一眼在祠堂里跪着的许一凡,血眸里面,快速的闪过了一丝懊悔的神色,顿了顿,看向一侧的牢房,仙鱼乐站在拐角处,长身玉立,“现在,带仙鱼清风。”
仙鱼清风没有穿囚衣,只不过一双蓝色的眼睛,里面闪着森森的寒光,看到仙鱼清风被带出来,人群里面,又是一阵唏嘘之声。
“哎!清风长老也真是可怜,老来得了两个儿子,大儿子还被许一凡给废了,要是我,也接受不了啊!”
“接受不了也的接受啊!也不知道族长是怎么想的,那么宝贝那个废物。”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十五年前,要不是那场大祸,许一凡也不至于不足月就早产,听说,生下来的时候七个月还不到。”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族长说过,仙鱼一族任何人,不论职位,见到许一凡,必须礼当少主对待。”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之声拖过耳膜,仙鱼清风抬眼看了一眼站在祠堂边上的仙鱼和风,这个人,和他一样,都很许一凡入骨,他恨他废了他的儿子,他恨他带走了他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