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洛年的相遇是在七年前的PUB,离别后我时常想起那个PUB,只是现在已经不再是七年前的味道了,比起七年前现在更上档次。再次踏进洛城的土地上每一小步都仿佛有千斤重,也许承重的不是脚步,是无法磨灭堆满灰尘的记忆与过往。我坐在PUB里等待洛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PUB里乱哄哄的,只是我的耳边似乎没有任何的声音,有的只是陈年往事的时钟在滴滴答答的走动。洛年已经不再是七年前的洛年了,沧桑了许多,也不再是盛气凌人的样子。
洛年坐在我对面的位置,四目交汇的刹那间,我与洛年脸颊写满泪水:“七年了,多罗,你过得好吗?”洛年的声音不再是当年那般的僵硬与冰冷,言语中渗透着柔情与温暖。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自己想对洛年表达什么。擦了擦眼泪我问洛年:“你呢?过得好吗?”洛年摇了摇头说:“你走了,一年后心雅患了精神分裂症,服毒自杀了。”我很吃惊,我以为我的退出和成全能让洛年和心雅获得幸福,可还是我错了。
洛年端起酒杯喝光了杯中的威士忌,我也学着洛年喝光杯中的烈酒,只是很多年了,我喝酒仍然会呛到,仍然不适应这种浓烈的酒。洛年伸手夺下我手中的酒杯说:“多罗,你不会喝酒,别喝了。”洛年还记得我不会喝酒,在七年前他只会嘲笑我不会喝酒,七年后他学会疼惜。
七年后的相遇还是这家PUB,七年前的第一次相遇也是这家PUB,我与洛年的旧时光写满了PUB的每一个角落。我一直在笑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到唇边。洛年用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说:“多罗,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好吗?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洛年的挽留对于我还是充满诱惑,不知道是不是该留在洛城和洛年重新开始。
“多罗,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在这里,当时看见你在和朋友在一起笑的很开心,看见你朋友去跳舞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搭讪你。”洛年说着那些过去,而我的内心一直想矛盾要不要留下来,洛年真的变了。
我与洛年从第一次相遇开始回忆。
七年前
“多罗,你看你,我们这帮朋友数你最逊啦,都快毕业了,还是不会喝酒。”司南嘲笑兼讽刺的说,捂着嘴大笑着。“我就是不会喝酒,怎么了,有这么好笑嘛?”我白了一眼司南,仰头把杯子里的啤酒喝个精光。
司南,一米八零的个头,阳光帅气,外号“死帅”是一个富二代,不过司南不像某些纨绔子弟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司南很有经济头脑,已经在帮他爸爸打理公司了。很有前途的一个青年。
“哎呀!司南你就积点口德吧,多罗不能喝酒又不是什么新华社新闻有必要这么讽刺人家吗?”卢锦打圆场,一副官腔调调。“你随他去讽刺吧,你看我在乎过吗?对这种富二代要无视。”我还是不忘挖苦一下司南富二代的头衔。
卢锦,小名胖胖,身高一六零,大大的眼睛长发过肩,还有酒窝,笑起来很可爱。她比较胖,被司南起了外号叫“泰山”卢锦属于不爱生气的那种女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也不会跟你辩解,总之一句话,有本事你说吧,不怕累的话。
“多罗郡主,您能不能免开尊口啊,话说你长的很有郡主气质,就是你那张嘴不饶人。”司南恨恨地说我。我叫多罗,至于被司南叫“多罗郡主”完全是个误会,那个时候有部电视剧挺火的叫《格格要出嫁》里面有个角色也叫多罗还是一个郡主,于是就成了司南先生不离口的称呼。
“我说司南,你这张嘴不比多罗差在哪里,你们俩彼此彼此。”陈维德不卑不吭的站出来主持公道,我们这一群人里,属陈维德最公道,也因此他叫维德,很名副其实。
陈维德,身高一米七八和司南是死党,好的不能再好的同学兼好哥们,我和卢锦经常开他俩玩笑,说他们俩有断袖之癖,然后看着司南气得大声嚷嚷。
我们是一群青春阳光的大孩子,每天在阳光下沐浴着属于我们的时光。一直到洛年的出现,使我的人生彻底的大翻转。
“维德,不说了,今天是庆祝你生日,走,跳舞去。”司南和维德向舞池中央晃去,卢锦也扭着大屁股晃着脑袋走向舞池,司南向我钩钩手指示意我也过去,我摆摆手,不是不愿意只是不习惯扭来扭去,摇头晃脑。
他们都去跳舞剩下我一个人,正无聊的时候走过来一位很英俊成熟的男人搭讪我:“小姐一个人吗?我可以坐下来与你聊聊吗?你长的很漂亮。”我微笑一下说:“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他们在跳舞,一会就过来了。”男人笑了笑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我叫洛年,有时间想约你,我们公司在找代言人,我觉得你很合适。”这是我与洛年第一次的对白,我看着他递给我的名片“惠盛服装有限公司总经理——洛年”洛年端着酒杯走开了,留下一抹帅气的背影,这是我第一次在PUB遇见的男子。一米八零左右的个头似乎跟司南差不多高,西装革挺,很帅气很干净的男人,他叫洛年。
快毕业了,我和司南还有卢锦、陈维德各自忙着写论文,大学的生活就快结束了,我们也将各自奔前程走进社会学会独立。找工作,做什么工作成了我非常头痛的事情,司南要帮他爸爸打理公司,他曾开口让我去他的公司上班,可我觉得那样很别扭,还是拒绝了司南的好意并且说要自己找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