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段奕侍候好,说不定他一高兴之下,会打赏灵石宝物。虽然此人一脸冷淡,虚伪地说着不需要自己侍候,但听姐妹所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别看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都是一个贱样。
临月汐正如此想着,忽然发现此人额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白狐印记,看起来颇为诡异,心中正惊疑着,听到段奕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双目掠过深深的****之意,仿佛一头饿狼似的盯着自己。
段奕口干舌躁,只觉此女身上有一股奇异独特的香味让他心绪激荡,恨不得马上将她抱进怀中揉捏,但心中却有一个理智的声音,阻止着他的想法,令他在冲动与理智之间来回挣扎,正欲伸出去的手颤抖不已。
临月汐将段奕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有些惊惧,但更多的是鄙夷,脸上强自一笑,轻轻坐在了段奕的腿上,声音软糯带着几分颤音地道:“请公子温柔一点,小婢是第一次。”
临月汐的话冲击着段奕的心神,腿上温润的触感让段奕销魂,段奕只觉那一股冲动无可压抑,正欲爆发,但这时,一个诡异的笑声在段奕脑中响起,令他动作一僵,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临月汐感觉到段奕一时没有动静,不禁看了他一眼,却见到不久前还冷峻阴沉的脸,变得笑咪咪起来,颇有一种讨喜的感觉,只是脸色极为苍白,神色中还有抹不去的疲倦之色。
临月汐只听段奕对自己说道:“别闹,赶紧把你的脏屁股拿开。”
临月汐妙曼的身躯陡地僵硬起来,万万没想到段奕会说出此种大煞风景之话,实是让她难堪异常,原本羞涩发红的脸蛋被气得通红一遍。
但临月汐很快冷静下来,下身在段奕腿部来回磨擦,双手抚过段奕的脸,落在他下身的小帐篷上,轻轻揉搓,魅惑地道:“公子,你刚刚说什么呢,小婢没听清楚。”
段奕依然是笑咪咪地道:“别蹭,你蹭来蹭去是想作甚?是想在我裤子上擦屎吗?这可不行的,公子我明察秋毫,已经看出来了。”
此话颇有冲击力,临月汐差点就被此话气得眼前一黑。
她长这么大,就从未听过如此粗鄙之言,要不是道行不够,条件不允许,临月汐真想将眼前之人卸了个十块八块。
但她毕竟是流云商会培养多年,专门用来侍奉商会贵客的侍女,虽然此次是她头一次入室接侍客人,但也不妨碍她涵养深厚,她强笑地道:“公子真会说笑,既然公子嫌妾身姿容不堪,不愿贱婢侍候,也就罢了吧。”
临月汐从段奕身上下来,脸色有些难看。先前她好不容易营造的暧昧气氛,已经被段奕那两句话毁得一干二净,再也拉不下脸来**段奕了。
段奕见此,一边平复着身上的异样,一边笑咪咪地打量着临月汐,道:“小姑娘生气了?这么可爱的小脸就这么板着,岂不是太可惜了?”
临月汐被段奕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瞪了段奕好一会才略有些负气地道:“可惜什么,公子不是不让贱婢侍候么?”
说罢,临月汐心中颇为委屈,想起她自己资质低劣,为了灵石资源不得不出卖肉体供人玩弄,偏偏还碰到眼前这个死变态,对自己百般刁难,自己不要脸地倒贴上去,此人居然还嫌弃自己,把自己仅存的一丝尊严,踩得完无体肤,这老天为何对自己如此不公?
想到此处,临月汐美目泛红,鼻子发酸,泫然欲泣。
段奕见到临月汐忽然就哭了起来,眨了眨眼睛,道:“小姑娘,你哭什么啊,不用你侍候,你应该高兴都来不及啊。”
“呵呵,小婢天生命贱,资质低劣,若不侍候别人,又何来的灵石资源去修行?”临月汐轻轻拭擦眼角的泪光,慢慢整理好衣裳,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段奕微微一怔,看着临月汐默然不语起来。
临月汐也默默地注视着段奕,心情颇为复杂,期望段奕能改变主意。
若有可能,谁又愿意去做这种不知廉耻的皮肉勾当,将自己清白身子交给一个素不相识之人。只是自己不甘心像世俗凡人那般庸庸碌碌,不甘心只有短短数十载寿元,不甘心年老色衰,安然等死。她想要活得高贵,长生不老,永远美丽,为此,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她也要挣上一挣。
临月汐心中幽幽一叹,安慰着自己,虽然眼前之人谈不上英俊,但好歹也不算太难看,年纪也不大,委身于此人也算可以接受,万一错过了此人,下一次接待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家伙呢?
临月汐看着段奕双眼,忽然觉得那双眼很美,美得令人自惭形秽,那双眸子清澈纯静,不含丝毫杂质,就似一潭秋水,清澈得可以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临月汐甚至觉得,在那一潭秋水下,她的一切心思也无所隐藏,一一倒映出来。
若不然,那双纯静的眸子里,为何会有怜悯之色一掠而过?
“公子。”临月汐喃喃地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就算打死段奕,他也不知道临月汐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有些可怜对方而已,摸摸看看也就算了,但绝不可能让对方与自己交合,毕竟自己辛辛苦苦修炼数十年的佛功修为,为一时爽快而毁之一旦,他还舍不得。但对方又似乎真的很可怜,拒绝的话有些难以出口。
段奕心中一叹,感慨自己心肠真是太好了,一直就看不惯别人受苦,自己简直就是菩萨再生嘛!
这一刻,段奕浑然没想到,自己杀人毁尸放火的时候,可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临月汐见段奕不说话,心中升起几分希冀,莲步轻移地向段奕走去。
段奕见此,总算出声了:“别过来,去,找一些好吃的东西来。”
“啊?”临月汐瞪大了美眸,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段奕懒洋洋地道:“还愣着作甚,赶紧去。”
临月汐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悻悻地看了段奕一眼,快步走静室。
段奕身子后仰,神色慵懒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目中闪过几分戏谑之色,心中道:“奇怪啊,你小子转性了?居然没有马上夺回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