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梦呢?”
一大早,溪陌就急冲冲的来到御书房,只见谢秋御在旁边的桌子上看着公文,上位上哪里有棋梦的半点影子?
身体一下萎靡下来。
“应该是昨晚就走了,这是她留下来的”
谢秋御把桌子上的一封信扔给了溪陌,手一摊,信平稳的落在手心,一目十行的扫去。
看完信,再看上面的玉石桌子上,躺着的明黄圣旨,嘴角露出苦笑,这个人,就这样把江山交给自己,信任如斯,该说她聪明还是笨蛋?
“看完了?看完把这些看完”
谢秋御把一推厚厚的奏折扔到溪陌的脚下,棋梦是把王朝托给自己和他的,没理由自己一个人干活,他偷懒的道理。
“怎么还有这么多?”
棋梦天天在看这些东西,怎么还有这么多?
“你听说过奏折有批完的一天吗?”
谢秋御挑眉看着溪陌。
嘴角抽了抽,认命的捡起地上的奏折。
阳光灿烂,天气正好,谢秋御和溪陌两人只能很苦逼的闷在御书房和奏折为伍。
“去边城了?”
很平静的声音,却让地上匍匐的人生生打了个冷战。
“是…是的”
看也不看被自己吓得发抖的人一眼,男子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笛子。
“什么时候的事?”
还是很平静的声音,底下的人抖得越发厉害。
“是…是”
是了很久也没是出个所以来。
“是什么?快点说”
男子的眼里射出寒光,这般无用之人,留着也没用。
“是昨晚,具体什么时候走的属下也不清楚,尊主饶命”
不完成任务有什么后果,他可是很清楚的,明知道没希望,还是哀求。
“真吵”
指尖轻弹,谁也没看清男子出手,地上的人已断气。
不用男子出声,就有人出现把地上的人拖走,没惊讶,想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