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说不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不是鬼,不是丧尸,那只能是人咯。
“可是,人做不到这一点吧,冷部长可是很厉害的。”胡冬摇摇头,觉得也不可能是人,冷轲宸的异能大家有目共睹,不说一定能将敌人杀死,可留下痕迹并不难,怎么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呢。
“为什么不可以?如果这个人很厉害呢?”
原本,胡隽也认为是有人作怪,可试想,在这种地方,人类怎么能活的下去?只怕还没有遇到他们便早就饿死了。不单单说生活条件,就是这样的地方谁会逃过来呢?
“不过说起来,好像是人的可能性最大,比如可以放出雾的异能,让人昏迷的毒系异能。”一直不说话的潘沐突然开口,可这一开口,却让人茅塞顿开。
好像,人的可能性最大。
虽然,人的可能也明明是最小的。
“既然猜不出来,那就去看看吧。”
胡隽抬头看了一眼天,有细细的阳光碎片漏进来,可是因为阴雨连绵,所以整个森林依旧是一片雾蒙蒙的样子。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森林深处走去,纪锦将随想陪在她左右,却被她拒绝了,“总有人要守在这里,我一个人可以。”她的表情不容拒绝,她不是在用胡隽的身份与他说话,而是用基地最高长官的身份,对他下达指令。
纪锦将终究还是点点头,看着她渐渐走远。
胡隽依旧向失踪的地方走去,一路非常平静,看起来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突然,雾气弥漫。很快就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胡隽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了什么东西。
她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瞬间晕倒昏迷不醒。
等她再次醒来,便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抠鼻耳被布堵住,四肢都被结结实实的用大粗铁链绑住。
被捆住,一点都动弹不得,又处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是让人心生胆怯。
胡隽轻而易举的甩掉一身铁链,站起身来,摸索到了墙壁,贴在墙壁上,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声音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感觉有屋子内好像还有其他的东西。虽然声音小到几乎没有。
她回头,试图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看清楚什么,可实在是太困难了,这里太黑暗了。
突然,她想到什么,从空间里拿出了手电筒,这一照,却让自己吓了一跳。
天哪!这是什么地方,炼狱吗?
屋内竖着一根根大铁柱子,它们顶天立地,上面还用锁链拴着一个个人,有的不是人,而是骨架,骨架已经焦黑,仿佛用火烤过一般。
至于其他的人,却更是可怜,有一个人身上仿佛被千刀万剐,血粼粼的仿佛肌肉标本,有的只剩下一个头,头下面就是阴森森的白骨,看起来实在让人害怕。
或许是微弱的灯光,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不少还活着的人,他们使劲晃动着虚弱的身体,似乎想起因注意。
胡隽没有救他们,而是拿着手电,一个个照过去,希望能找到阿音他们。
令人十分意外的是,这里人数居然非常很多,找了半天,才在一个拐角看到了一个冷轲宸,还好,他完好无损。
胡隽用冰刀将他的锁链去除,扶住他,“别睁眼,你现在怎么样?”
突然睁开眼睛,光线会让他瞬间失明。因为听到胡隽的声音,冷轲宸放下心来,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点点头,只是被关了一天,所以,“还好。”
“其他人你知道在哪里吗?”
“不,我不知道。”他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胡隽拿出了一瓶水给他,他接过来,咕嘟咕嘟喝下,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胡隽站起来,打量这个房间,感觉这里好像不是房间这么简单。摸了摸墙壁,并不是水泥做的,也没有任何湿哒哒的迹象。
冷轲宸慢慢睁开眼睛,缓缓站起来,那两条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胡小姐,这里好像是个地窖。”
地窖?胡隽眉头一皱,森林怎么会有地窖?
就在头顶,确实有不少人,他们大多是男人,衣着暴露,行为粗鲁,正在唱着歌玩闹,一副酒池肉林的奢靡景象。
很多女孩被他们用细铁链拴着,搂在怀里,肆意揉捏,往往反抗的后果就是被扇耳光。
虽然有异能者,可是在经过长时间的饥饿与抽打,早已没了力气使用异能。
阿音正在这些女孩中,只不过因为有读心术这样一个利器,加之对方也不敢轻易动这些不知深浅的女孩,便将她们放在一边,要慢慢耗。于是,她们巧妙的躲开了一个个魔抓,用锁链绑的结结实实的压在一旁。
那些可怜的女孩哭的撕心裂肺,却毫无办法,被一个个陌生的男人,亲着嘴。他们的嘴巴腥臭,令人隐隐作呕。
阿音多想救下她们,可实在是毫无办法。他们都是异能者,还有枪,她紧紧掐着手,只恨自己的异能不具备攻击性。
只盼望,其他人可以发现这里。
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女人们,他们笑的愈发开心,“哈哈,这次成果丰硕!”
“没错!不过他们人还有不少,应该食物也多得很,再干上一票今年冬天就没问题了。”
那赤裸裸的眼神,如同在挑选货物一般,让女孩子们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老六,你去下面看看,弄点吃的上来。”
被称作老六的是个矮壮的男人,他正扑在一个女孩身上,被点名的他虽然心里不愿,却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摸了那女孩一把,便站起身来。
听着脚步声,胡隽与冷轲宸瞬间转头,二人对视一眼,立刻躲了起来,手电也被关掉。
老六进来,带进了一室的阳光,他手里拿着大刀,轻车熟路的在最近的那个人身上砍了一刀,只见那人疼得不停的痉挛,可是人的精神早已晕了过去,留下的只是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