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疏弘带着一百个人,通过密道出了基地。
这一百个人以火系雷系为主,风系为辅,另有少许各有特色的异能者从旁辅助。这样华丽的阵容,再一次证明了新希望基地的强大。
“你在为他们担忧?”天气很晚了,可胡隽迟迟不离开,只是看着目标地点。
胡隽摇摇头,“我只怕计划不会如此顺利,他们狗急跳墙。”况且,魏疏弘离开之前,也暗示她最好随时最好应战准备。
“魏家作战虽然一向就是心狠手辣,不把对手逼死不罢休。可却不是鲁莽之人,他既然有这样的计划,就一定有了万全的打算,一般情况不会出问题。”老对手,自然了解的很。
“我担心的不是他的计划,而是对方。”没人知道对方到底有谁,为首的是谁,只怕对方棋高一着,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胡隽摇摇头,满心满脑的都是担忧。想来,魏疏弘心里也是没底吧。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谁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王牌。
外行的一路十分顺利,直抵敌人后方粮库。最重要的是,轻松的让人感到诡异。
容不得多想,他一声令下,“烧!”
不等异能者们举手出异能,便从粮仓内涌出不少士兵,而外围,也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片的士兵,将试图突袭的他们团团围住,仿佛瓮中捉鳖一般。
大家心中瞬间有些慌张,没想到偷袭不成,反被擒啊。不自觉的看向此次行动的指挥官,魏疏弘。
魏疏弘呢,他反倒是一脸淡定,脑子却在飞速运转。这样的结果他并非没有想过,正是因为想过,才要在解决策略中选出一款最合适的。
“没想到A市基地的魏长官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人群渐渐闪出一条道路,一个高大的男子走出来,四方大脸,肉鼻头大眼睛,一眼就给人憨厚爽快的感觉。
“哪里,想必你就是光明基地的周大天吧。”魏疏弘一见此人,便记起了他是谁。
周大天哈哈一笑,仿佛对面不是敌人,而是多年不见的老友,“真没想到,魏长官居然知道我,真是荣幸,荣幸!”
魏疏弘摆摆手,心里已经有了计划,笑着说,“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外国激进分子搀和到了一起?我记得周先生是本国人,而且是学校的积极分子,热血青年。怎么会与敌人,狼狈为奸,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听魏疏弘一说,周大天反而有些楞,显然他是没有料到魏疏弘会知道自己末世前的资料,但是知道又如何呢?
“魏长官这是哪里的话,咱们来这里,也不过就是图个活路,混口饭吃。”他摆摆手,有些无赖的说,“你看,咱们一大群人,连树皮都要被吃没了,实在是走投无路。听说新希望基地粮食充裕,就想让新希望救济一下,谁知道他们不救济还大开杀戒,啧啧,真是令人寒心。”他边说边摊手摇头,一副无奈又难过的样子,配上他的样貌,也确实令人信服。
“这样说,倒是新希望基地的错了。”
“这话不敢说,只不过,大家共存一世,该帮忙的时候,总不该这样弃之不管吧。哪怕你们吃肉,也该给我们这些穷人一口粥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闹不好,就鱼死网破咯。”最后一句威胁,魏疏弘完全不把它当一回事儿。
他看着周大天,没有说话。
很久之前,他就收到过关于周大天的个人资料。许多人不知道,A市基地拥有全国所有人的资料,他自然翻看了一翻。
末世前的他就是标准的傻大个,没什么心眼,为人仗义,还是学校的积极分子,凭借大学文凭,独自在城市闯荡。
模式后,周大天就是一个有些鲁莽的闯将,可是他怎么觉得不太对呢?
他这话里话外,好像还是他们逼不得已而为之,反倒是新希望基地的人太过于自私,不能容人。
他现在替新希望基地办事,自然也不就不能认同他的说辞。
于是乎,“大家在末世这样紧要关头,自然应该同心协力,携手共计,只是我有些好奇,怎么大家都这么巧的来此呢?与我所知,离这里最近的基地,赶过来也要半个月的时间吧。”你们又如何解释呢?
二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同时。
自愿外出的齐哲军却不单单用耳朵在听,还在用眼睛观察四周。
他虽不知道魏疏弘的计划,或许,二人这样争辩是他有意为之,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可与此同时,他不得不方便,敌人是否也是这样打算。
夜很黑,周围一片都与夜色融为一体,加之对方人数众多,悉悉索索的人影晃动,也很难察觉是否有异状。
可是,凭借他多年的从警经验,加之先天的直觉,总感觉哪里不对。
“小心!”
他一滚,出手就是雷击。
噼啪的激烈声,却没有击中目标,反倒是一个无辜人,可怜倒地。
“你?”魏疏弘看了一眼齐哲军,他知道他,之前胡隽的心腹,却因为某些事情而下放,只不过并不明白他现在在做什么。
他看了魏疏弘一眼,坚定的说,“他们要放毒。”
“放毒?”魏疏弘眼神有些怀疑,可是却转过头来,看向周大天。
“明明是你们先动手,行凶杀人,居然胆敢污蔑我们,简直欺人太甚!”周大天满目恼怒,就连群众也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好像要把他们杀之而后快。
双方一时间,局势紧张。
小夏凑到胡隽跟前,在她耳畔小声说,“有人趁着月色,在摸过来。”
“去解决了。”
“是!”
居然想将计就计,不知是不是该夸赞他们的机智,还是埋怨魏疏弘无能。
胡隽站起身来,看向远方,迟迟没有传来动静,相比计划并不会成功。她转身对守在自己身旁的陈蕾说,“安排下去,准备开战。”
陈蕾也是最近这两天才又回到胡隽身边,可是明显感受到胡隽对她的隔阂,可是她又能说什么,不过就是顺畅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