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自此出了T市就不太说话,成天黏这胡隽,但每次打拳的时候,还是很乖巧的学习,而且学的最为认真。
胡妈妈曾心疼的让他休息,他抬头,用他那张稚嫩的小脸认真的说:“我不能休息,齐叔叔说了要打好拳,才能打丧尸。”
不一会,魏天,徐朗誉和胡跃也回来了,小不点们的课程结束了,一窝蜂的去洗手,孙爱霞把饭菜端上桌,胡妈妈去叫胡隽出来吃饭。
胡跃身体好了很多,也壮了些,多亏了他常年的体育锻炼,底子好,要是别人躺了几个月,估计肌肉早就萎缩了,现在连路都走不好,他倒好,跟着大家赚工分,身体反而比卧床恢复的快些。
徐朗誉回来后率先说:“村长和我说,过两天,可能要去外面一趟,问我们去不去。”当时,他看村长的意思,是想靠着几个异能者出去干一票,这样也算在村子里树立一行正面形象,便说:“我想,既然在这里,那就出去帮他们一把,也好继续呆下去。”
齐哲军点点头,接口道:“村子里的村民虽然都大门紧闭,可是仍有些闲言碎语。”他一般不出去干活,大多数时候是在家里教孩子们防身,顺便算是看家,但也时不常会听到些什么。
胡隽揉揉太阳穴,随口说:“那就去吧。”既然在人家的地盘上,也就要听人家的话了。
三天后,金三角和小夏跟着村子里出来了。
如此安排胡隽也是有意外之,想借此机会锻炼三人的配合能力,不过也特意嘱咐要照顾好无异能的小夏。
这次任务就是去附近的林子里采撷野果,秋天的树林里野果多的是,即便是如此恶劣的形势,也会有不少果子幸存,这样采摘一些回去不仅可以当粮食,还可以和在面里,增添些滋味。
领路的是赵二明,他比大明还要高,傻大个一样憨傻,在前面开路,小夏紧随其后,随后是方嘉,中间是村民,最后是魏天和徐朗誉垫底。
“俺们村以前都是靠卖果子赚钱,还有开发商说要来做什么厂子呢,俺当初还想去来着。”赵二明一路絮絮叨叨,说着鸡毛蒜米的事儿,看到林子了便说起来林子的事儿,“不过后来还没等着人家来,就有了丧尸,当初还签了合同付给了村子好些钱,哎,他们白花钱了。”说着他还叹着气,摇起了头,好似是自己亏了这些钱一样。
“二明,现在钱就是废纸,他们给你们村,算是造福百姓了。”方嘉好笑的说,真是个傻子。
“可是,俺爹说过,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赵二明不明所以的认死理解释,听得众人在一边都无语的很。
赵二明猛地停下脚步,指着前面一片红黄参半的林子说:“你们看,就是这儿,村子说,摘满了就回去,不要贪。”
这林子果树多的很,但收成其实不好,果子烂了一大半,好的果实并不多,但如此绵延的一片,让他们摘个够还是不成问题的。
“好来。”方嘉爽快的答应,20多个人迅速开始摘果子,不一会每人一个大竹筐都装满了,随后便往回赶。
这一路来回,平安的很,20个人去,20个人完好无缺的回来。
徐朗誉去找村子会计,合计数量计工分,留下几个人在库房前等着拿钥匙把东西入库。
等过没一会,就见一个青年不屑看了方嘉一眼说:“切,跟着沾光,赚工分。”
“就是,什么玩意,一点本事都没有。”另一个青年听到后,也跟在骂骂咧咧的说了起来。
“你们别这么说,是这次咱们命好。”赵二明一听,连忙好心解释,这遇不遇的到丧尸,谁说的准呢。
那人白了赵二明一眼,不屑的说:“行了,你懂什么!凭什么他们的人当队长,多拿分!”原来症结是这里,每次出去都是算工分,队长都是一个半人的分,要是同村的,或者是异能者还好说,这外来户当队长,加之来回如此简单,就有人看不顺眼了。
“这还白跟着一个半大小子,能有什么用,村子里多少人想来!这点名额就被他们占了多少!”那人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其实说多少人想来是言过其实了,想来的人并不过,主要是看什么任务,谁带队,毕竟谁也不愿意为了一点吃的就丧命。
方嘉一听不乐意了,眉头一横直接说:“说什么呢你!”
“怎么,还不乐意了?”自此这帮人来了,村子里的人没少非议,可是村长压着,大家敢怒不敢言,如果说之前的村长他们只是把他当个官,有了异能的村长,那可是了不得。
以前大家还敢私底下笑他是倒插门,现在这种话可是万万说不得。
但是看着这帮人进村,工作是有数的,村长却紧着他们挑,挤掉了不少人的工作,十月发粮,很多户居民都不乐意了,尤其是这个小伙家,壮劳力虽然多,但是老老小小更是多,工作一少,粮食跟着少,一直这样下去,真怕活不下去。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方嘉冷着脸呵斥,如果不是徐朗誉一直叫他克制,他早就教训这帮碎嘴的兔崽子了。
那人碎了一口,昂着头说:“怎么,还想打架?我告诉你,爷爷我本事大着呢,丧尸我都不怕,还怕你这个小白脸!”敢出去做任务的他自然不是胆小鼠辈,此刻见方嘉居然反嘴,简直就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揍他一顿才解气。
而周围的人,大多都掺和帮倒忙,一点劝架的意思都没有。
“行了,你俩别吵吵了,这不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还是老实的赵二明连忙劝架,却不想,被那人指着鼻子骂是蠢货,气得他也是脸红脖子粗,明明就是好心,怎么还挨骂了。
周围的小伙是看事儿不怕事儿大,见赵二明挨了骂,更是一个劲儿的在一旁起哄。
两人越说越激烈,矛盾彻底激化了,一触即发。
“干啥呢!”一声呵斥,推搡的二人停下了手,村长气喘吁吁的走过来,说:“行了行了,都看什么热闹,散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