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错。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话刚落,身后的两名黑衣男子就应声倒下。
宫紫蔺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拼死学的武功,不过是饶痒痒而已,这才叫做武功。
陌寒眯着眼,“得罪了。”
话音刚落,几名黑衣人就一同向他们袭来。
宫紫蔺两手死命拽进南宫尘的衣角,她的武功只是用来逃命的,可不是用来打架的。
南宫尘看了拽进他衣角的手,“放手,他们不会伤了你。”
嘿嘿。”宫紫蔺干笑两声,“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放手?虽然她可以用毒药使他们全倒下,但是最主要的是,这唯一能跟南宫尘扯上的关系就这样没了,这可不好,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她可不想莫名招来些祸害。
南宫尘扫了她一眼,从怀中掏出玉箫,迎上那迎面而来的剑。
宫紫蔺看着他们,这南宫尘果然不一般,两眼发光的看着他手中的玉箫,这玉箫竟能导致剑的攻击,她好想要啊!
正当她注视前方之际,一把剑向她后面袭来,她连忙抬脚踹过去,她可是一心能好几用。
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扑鼻而来,宫紫蔺认真的嗅了嗅,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快点闭气,这空气有毒。”
正当她说完时,陌寒拿着剑向她刺来,宫紫蔺瞪着眼,她似乎是不能动了,这才意识到,这空气中的是软骨散还夹着一丝迷药,而且药力强劲,即便她有意识到,但是她内力太弱,也无用,眼睁睁看着那剑向她袭来,她突然很后悔,她干嘛不用毒药把他们一窝给毒死啊!
双目下意识的紧闭,却没有传来那股预料之内的疼痛,睁开,看着眼前方大的脸庞,双目圆瞪,他!
“我说过,不会伤你。”语气依旧淡然,他也不知为何想去救她,但救了便救了,从背后传来的疼痛让他略微皱紧双眉。宫紫蔺心中五味十杂,她根本没想过这人会拿身子来护她,“喂,你没事吧!”
“恩。”南宫尘简单的应了声,本是不会有事,但先前的软骨散已让他微微没了气力,但是那把刺来的剑上,先前就涂了软骨散,两眼稍有晕眩。
“喂,南宫尘。”宫紫蔺着急的喊着,她从他的脉搏上感到一丝虚弱,这人,不会有事吧!
南宫尘看着她,晕眩一丝丝剥夺他的视力,黑暗最终笼罩他的一切。
“南宫尘。”宫紫蔺看着倒在她身上的身躯,而软骨散和迷药正一丝丝侵蚀着她的意识,在倒下的那一瞬,脑中只想着,他没事就好。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这里到底是哪?
宫紫蔺想直起身,却发觉浑身还是没有力,打量着周围,这里好像是牢房,但是似乎比牢房还要差些,周围很黑,而且地上似乎还有水,好像是个水牢,似是想到了什么,南宫尘到哪里去了?
从怀中掏出药丸吃下,运气,把软骨散的药劲排尽,她得想办法逃出这儿,而且必须找到南宫尘才行,刚想起来,从旁边撑起,却发觉身旁似乎软软的而且有些湿,低头,才发现那软软的触感是南宫尘。
“哎,南宫尘,醒醒。”连忙想叫醒他,看着一直从他身上涌出的血,宫紫蔺有些微微皱眉,从被刺到现在伤口应该不会流血了,这么到现在还在流血宫紫蔺深深的呼了口气,终于好了,眯着双眼看着他,不知是谁这么狠,既然在他伤口上洒上化血散,这药只对有伤口的人有用,洒上它,它就会溶于你皮肉中,伤口之处就会不停的流血。
虽不会立刻致死,但到血流尽之时,那人便会死,而且害他那人,应该不想让他死,不让也不会喂他那种药,让他一直血流不止,但不会死亡,他,到底惹了谁。
南宫尘皱着双眉,双眼微微睁开,他还记得,刚刚过来之时,那人找他,问他事,他不说就在他伤口上洒上化血散,并且喂他吃了药丸,让他没有那么快死去,但是,好像,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人替他包扎而且给他化解了那药,双眼微眯,这布条似乎有些眼熟。
“哎,”宫紫蔺张开笑脸,看着南宫尘:“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