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扶着拓拔城来到了一个厢房里休息,不知道怎么了,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而且有一股情欲在随着温度慢慢地爬升,她烦燥地喝了一口茶对拓拔城说:“我要去那边换件衣服,你在这儿等我!”
拓拔城点点头,咬着一只牛腿满足地啃着,流苏觉得自己被烧得不行了,急急忙忙地来到偏室准备脱去一些衣服。尾随着她的拓拔连露出奸计得逞的一笑,饮了他的玉女露,能不欲火焚身吗?若没人和她交/合,说不定会难受致死,看来他有必要去帮他的皇嫂一把。
流苏难受地低喘着,因情欲爬升而变得通红的脸上露出如桃花般妖艳的颜色,一双水眸含情带雾,勾得拓拔连再也忍耐不住,推开了房门。
正欲换衣的流苏听到声音急忙护住胸部:“谁?”
拓拔连淫笑着扑了上来:“皇嫂,是我,本王子是来替皇嫂,嘿嘿,送解药的!”
那杯酒!流苏灵活地转过身子躲开了他的身子,急速地穿好衣服,指着拓拔连骂道:“下流!若被王爷知道,定会要你性命!”
拓拔连擦擦口水淫言秽语不停:“嫂子,我看你也忍不了多久了,你就从了本王子,本王子一定好好待你!王爷看到,嘿嘿,那不正好!”
流苏觉得身体越来越软,一个闪躲不及被拓拔连抱在怀中,流苏已无力挣扎,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浓,紧要时刻她狠狠心咬破自己的舌尖,一阵疼痛袭来,情欲略降,她放声喊道:“拓拔城,救命!”
拓拔连被她的喊声吓了一跳,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怒气冲冲地抬手一掌:“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流苏的脸上立刻起了五条明显的掌印,那个呆子怎么还不来?不过他失忆后就很听话,不会一直呆在那里不动吧?想到这里流苏一阵绝望。
正在这时脆弱的木门被人以掌力震开,接着拓拔连就如一只风筝一般被扔在了门外,那个失忆的傻王爷嘴里还含着半根牛腿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流苏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拓拔连一看事情败露,目的已经达到,立刻起身飞一般地溜走了。拓拔城拍拍她的背如安慰小孩子一般:“主人乖,不哭!咱们回家,这里的人是坏人,欺负主人!”
说着把自己的长袍脱下衣披在她身上,把她放入轿中,对人称王妃突然旧疾复发,需回去治闻。拓拔峰勾唇一笑:什么旧疾复发?个中的原缘他最清楚,但是为什么拓拔城不向往常一样暴跳如雷呢?反而很宝贝地把这个与人有染的不洁王妃抱进轿内?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当拓拔城把已经情欲焚身的流苏抱回王府时,府里的侍妾都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霸道的王爷竟亲手把那个失宠的王妃抱回府,但她们都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碧荷的死让她们知道了乱说话的后果!
拓拔城自然地把她抱回自己的寝宫,然后无措地看着难受的流苏不知如何是好。他以手抚着流苏滚热的脸急得快哭出了声:“主人,你怎么了?我应该怎么办?”
流苏感觉脸上一凉便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放开,她好难受,感觉全身烫得吓人,难道真的被人下了春药?拓拔城被她一拉,身子一斜压在她的身上,男性的气味更引得春药药力加速在体内流动,流苏一咬牙,七手八脚地往下扒着拓拔城的衣服,没想到,当初自己执意不让他近身,今天竟主动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