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流苏痛得皱起了眉,任她如何反抗嘶咬都被拓拔城强行制止,流苏实在痛得受不了张口咬上他的舌尖。
拓拔城甩手一掌,打得她嘴角溢出了血丝:“你很讨厌本王吗?本王偏要一生一世承欢榻上,让你做本王的床奴!另外告诉你,本王已经让人查清,你日思夜想的慕容岚正娇妻美妾在抱,做他的王爷呢,谁会记得你这残花败柳之身?你可爱的儿子已经被慕容云活活掐死,所以,你现在一无所有,只能听命于本王,知道吗?”
这一番话对流苏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她所有的担心在一刻得到了证实,顿时内心深处那最后一丝求生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心如死灰,她不再反抗,只觉得痛得已经无法呼吸,就这样空洞地看着前方,麻木地接受着他的索求。
身下的人儿突然的安静让拓拔城停止了动作,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看到的只是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神。如果她还会哭,还会反抗,那么他的感觉也许没有现在那么心痛。对,是心痛。眼前的流苏,让他感到心痛,让他感到害怕,也许他的话对她打击实在太大。
拓拔城开始后悔说这篇谎言,他低估了这些话对她的伤害程度,但一想到她听说慕容岚变心就这种表情时,悔意又被嫉妒所替代,他跳下床穿好衣服,威胁地说:“你最好乖乖地听话,我曾给皇上发誓你不是奸细,如果你是冤枉的,我会还你公道的!”
但这些话对流苏毫无意义,现在她已经变得冰冷麻木,已经不再计较争论申辩,都无所谓了,不是吗?最信任的人背叛她,儿子也死了,她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他非要她活着,那么她就这样麻木地活着吧,反正她已经将这一具肉体与精神分离开,随便他怎么对她吧!
碧荷正在傅傅宫里商讨如何致流苏于死地的计策,两人心意相同,正说得亲热,忽然门被人大力地踢开,拓拔城冷着面走了进来。
碧荷笑盈盈地走上前参拜:“妾身给王爷请安!”
拓拔城飞起一脚,把她踢飞起来,重重地跌落在青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碧荷捂着腰痛苦地呻吟着:“王爷,妾身犯了什么错?”傅傅也吓得愣在一边,两手颤抖着不敢前去扶她。
拓拔城一甩袍子厌恶地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啸龙,把这个贱人鞭打五十关进地牢,逼她讲出真话,然后扔在军中充妓!”
啸龙应了一声拖着挣扎的碧荷向地牢走去,碧荷惊恐地摇着头,那地牢中放了专门咬人的老鼠和蟑螂,她不要去,扔在军中,被那帮***的士兵侮辱,她宁愿去死!
“王爷,求求你,是碧荷错了,碧荷下次不敢了,求王爷放了碧荷吧!”
在她的哭声中拓拔城严厉地说:“这就是对王妃不敬的榜样,如果以后谁再做出对王妃不敬的事,下场比她还要惨!”
说完留下心有余悸的傅傅走出了宫殿,他跨上紫霜马狂奔出宫,也许,他真该静一静,理理纷乱的头绪,重新考量两人之间的关系。
虽然她现在恨自己,但是如果能让她断了痴想,以后一心一意地留在宫中,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必须硬下心肠骗到底!他就不信,自己不如那个慕容岚,自己没有她的孩子重要,拓拔城一抽马,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要让这个倔强冷面的女奴顺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