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城冷哼一声松开手,她立刻如布娃娃一般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拓拔城一脚把她踢开厌恶地说:“什么王妃,一个奸细而已!啸龙,把她给我押回侧殿,等着本王审问,如果她胆敢逃走,就把她扔在军中充妓!”
丢下这一堆冰冷无情的话后,拓拔城大踏步离开了秘道。
啸龙同情地看着美人那双含泪的眼睛,唉,谁不知道王爷最恨背叛他的人,可怜的王妃,还没洞房就被打入冷宫了!他命人架起已经不能站立的流苏把她押回了偏殿。
流苏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暴怒,几乎被他吓傻了,她不是没听过他的残暴,在杀敌时不仅要取人首级,甚至连敌的家人都要屠灭;他的侍妾个个娇媚地顺应着他,听说有一个侍妾占着宠幸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结果被他丢在军中,被士兵们玩弄了三天三夜,直到分身流血而死。
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禁,难道自己也会被?没想到这小小的王府,也如后宫一般阴险危险,那个碧荷,为了除掉她竟如此狠心,她不能说话,更是含冤莫白,如此一来,就会让拓拔城更相信她是奸细,还有什么约定,好像很可怕一样,她倦起身子,觉得全身冰冷,陷入了无边的绝望中。
拓拔城怒气冲冲地回到寝宫,也不言语,把正在替他倒水的小燕粗暴地拉过来,撒烂衣衫,直接进入了她的体内。
小燕感觉一阵刺痛,绷直了身体,每次拓拔城一生气就会拿侍妾来发泄,这次又是谁又惹这位爷生气?但她强忍着疼痛仍甜甜地笑着说:“爷,不如我们到床上去吧!”
拓拔城厌恶地一瞪眼,把她按在冰凉的地上,扯着她的头发怒道:“你也配在床上,贱人,本王今天偏要在地上。小燕的美臀被他抓出了血,光滑的大腿上流出丝丝**,拓拔城一想到流苏的被叛就怒气更盛,做到一半便把小燕踢开赤着身子喝道:“滚!”
小燕惊恐地拾起衣服,急忙走出寝宫,躲在暗处的碧荷露出了不易觉察的阴笑,他果然中计了!
咣哐一声,偏殿的门被一脚踢开,流苏看到拓拔城拿着那条黑色的鞭子进来时,惊恐地缩成一团:“呜呜。。。。”我不是奸细!
拓拔城抿着嘴,两眼闪着怒火呼一鞭抽在她的腰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痛,流苏皱起了小脸,下意识在躲了一下,这更惹起了拓拔城的怒火:“来人那,把她给我按住!”
四名武婢走了过来,把她的四肢牢牢地按住,拓拔城一边抽打一边冷笑着:“跑啊,怎么不跑了?你喜欢跑本王偏要你动也不能动!”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背腰流了下来,打到最后,四名武婢也有些不忍,松开手时,流苏已经无力反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拓拔城不见她反抗,俯分身抓起她的头发:“还装可怜?别指望本王会同情你这个奸细!”
当他发现她已经气息奄奄时,心竟莫名的一痛:“叫大夫过来!快点!”
他焦燥地转着圈,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吧?她不是很倔很强吗?如果这么死了,岂不便宜她?对,她不能死,拓拔城厉声道:“如果她不会醒就要你们这些大夫陪葬!”
两位诊治的大夫惊恐地跌坐在地上,是他把人家打成这样的,却让他们陪葬?两人擦擦额上的汗,苦笑一声,替流苏把起了脉。
“回王爷,王妃只是气堵于胸昏了过去,只要悉心调养,再吃些解毒的药便没事了!”
听了这话拓拔城长出了口气:“算你们命大,滚吧!”说完亲自把流苏抱上了床。啸龙无奈地摇摇头,他还从末见过王爷对一个女人如此用情,明明十分喜欢人家,偏偏又如生死仇人一般相对,叫他这做下人也为难。
痛,全身无一处不痛,痛得撕心裂肺,流苏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但是又是有知觉的,一双轻柔的手在她额上试着温度:“王妃,醒醒,吃药了!”
她无力地张开眼睛,一张俏丽的脸蛋映入眼中:“你是?”不知何哑药已经解开,她可以说话了。
一身青衣的侍女乖巧地说:“奴婢叫小青,是王爷让奴婢来服侍王妃的!”
什么王妃?她苦笑了一声,与其被他折磨,不如一死了之,她实在没有力气再与他争斗了!她闭上眼睛:“我不喝!”
小青的美目急出了眼泪:“如果王妃不喝,王爷会责骂奴婢的!”
自己都要死了,还管他人生死做什么,流苏坚决地说:“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