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说得极对,拓拔城明知拓拔连的用心,可是他能怎么办?
啪,流苏的脸上挨了一掌,拓拔连阴笑道:“臭娘们,没人告诉你女人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吗?”
拓拔城唾弃地啐了一口:“混蛋,住手!”
拓拔连轻笑道:“怎么?想通了?”
拓拔城看着流苏向他用眼神说着不许交,他强忍着巨大的伤痛,吃力地说:“好,我去劝降!”
流苏大惊:“城,你疯了?”
是的,他疯了,他已经为她疯狂了!
啪啪啪,拍手声在空气中回荡着,拓拔连高兴之极,父亲的方法果然有用,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兵权,实在高明之极!
“早这么做也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我妹妹可是心疼得紧,来人,把公主送来的上好金创药给王爷敷上,再收拾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带到城楼上去!”
拓拔连扔出一瓶药得意地笑着离开了大牢,舒傲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个人是坏人。。。呜呜。。。。”
流苏抱着他哽咽着:“他是坏人,他是坏人。。。。。”
拓拔城叹着气,他枉为男人,竟无力保护妻小!
拓拔城披了一件干净的衣衫,收拾整齐,这才被带到高高的城楼上,因为离得极远,他的面容十分模糊,再加上收拾了一番,又有两人扶着他,所以下面的将士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他被毒打过。
城楼下站着排列整齐的士兵,其中一匹高头大马上骑着他的亲信之一,副将刘一铭。
他带着十万士兵直压城门,形势已经非常急迫,不然拓拔连也不会如此急着让他劝降,这十万大军攻进城,那可是不得了!
“将军,你没事吧?有什么命令只管下,兄弟们都等着你呢!”刘一铭扯开嗓子吼道。
看着忠心的将士,拓拔城险些落下男儿泪,他扶着城墙站好,极力压抑着怒火,平静地说:“我没事,你们都退兵吧!”
刘一铭显然不信:“将军,你若无事就请出城回营,兄弟们都挂念你呢!”
拓拔连紧跟在身后道:“快点让他们归我管辖!”
拓拔城怒瞪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和皇上在宫中议事,商量要把军队改编,把你们归小王子管辖!”
他这话一出,下面登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但军令如山,又不能不从!
刘一铭追问道:“无缘无故为何要改编军队?况且如果我归了小王子管,将军你呢?”
拓拔城只得编道:“我因多年征战,身体不适,要和王妃一起休养,过点平静的日子,你们听我的令,不得造反,违令者斩!”
刘一铭看他军令一出,登时也恼了:“枉我跟随将军出生入死多年,将军竟弃我们于不顾,这个副将干着也没意思,我不干了!”
他把头盔一扔,头也不回的拍马离去,随即也有一部分士兵扔了兵器,大喊了三声将军,也解甲离去。
拓拔城扶着城墙,泪流不止,这些忠心而又可爱的士兵们,这个卤忙而又冲动的副将,无一不让他感动,幸尔另一副将聪明善变,他不动声色地道:“兄弟们,跟谁都是一样保家卫国,咱们就顺了将军的意思吧!”
这一场风波被拓拔城短短的几语就化解了,拓拔连喜得眉开眼笑:“三哥就是历害!”
拓拔城瞪了他一眼,慢慢地走下城墙,夕阳下,他的背影沧凉,微弯着腰,如迟暮的英雄,带着令人心碎的哀伤!
他回到牢中,显得极倦,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空虚,士兵和战场对他来说已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他不能想象不上战场杀敌是何等空虚,他不能想象没有了每日的巡视他又要靠什么生活?
流苏明白他的心情,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温柔要凝睇,因为他是她的夫,所以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她唯有支持,默默的送上温暖就可以了!
但这来之不易的平静并没有延继多久,志得意满的拓拔连贪婪地进行着下一目标!
第二天,他来牢中,二话不说,直接命人提走流苏,说要单独审问。
拓拔城挣扎着,怒极而吼,嗓子沙哑地说:“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什么单独审问,我看你是不安好心!”
拓拔连无赖地一笑:“三哥,我只答应保证你们不死而已,我看你还是赶紧养好身体,我那个妹妹可是天天伸长了脖子盼呢!”
流苏被捂上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不断地回头,摇头,告诉拓拔城她不会不让这个恶魔得逞的!
拓拔城急怒攻心,晕了过去,拓拔连哈哈大笑地带着流苏跌跌撞撞地回到他的寝宫中!
这时露儿带着清凉金创药走了进来,看到拓拔城晕倒,不由地急道:“打开牢房!”
狱卒畏缩地说:“小王子没有命令。。。。”
啪,他被露儿狠狠地抽了一鞭,露儿双手一扭,那双沉重的大锁卡一声被扭断,她急忙冲了进去,把拓拔城扶起来。
当她看到他身上的伤还有头上的白发时尖叫了起来:“拓拔连,你这个混蛋,本公主饶不了你!”
她皱着眉狠心撕开拓拔城和肉粘在一起的衣服,然后把清凉解毒的药膏轻轻地抹上去,全身涂遍,这才替他披上一件不沾身的袍子,把拓拔城扛在肩上,要直接走出大牢!
“公主,不可以!”牢头们慑于她是公主,也不也轻易动人,但也不能让她带上人,于是围成一个扇形把她包围住!
露儿冷哼一声,随手洒出一把浸了毒的银针,只听啊啊几声,这十几个人无一不被命中要害,这毒见血封喉,倾刻毙命!
杀死牢卒后,露儿足尖一点,带着人直接向自己的宫中飞去。
流苏被带到拓拔连的房间后,门啪的一声关上,拓拔连淫笑着走了过来。
“美人儿,我可是想你好久了,再不上我亲亲,我可急死了!”他说完就扑了上来,流苏站立不稳,恰好倒在床上。
拓拔连扑了个满怀的温香软玉,情欲哗的被点燃,身下美人儿那惊惧的水眸,细软的腰肢,高耸的浑圆,还有粉嫩的脸,无一不是引诱他的春药!
他嫌那布条碍眼,于是一把扯掉,猴急地吻上流苏的樱唇。
入口的美妙甜香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感觉自己快化了进去:“好甜,跟我想象的一样甜,你这个女人是妖精,真让你疯狂!”拓拔连一边念着,一边去扯流苏的衣衫。
流苏被他吻得差点窒息,而他嘴里陌生的酒味让她几欲作呕,终于她找到机会,狠狠地咬了下去。
拓拔连吃痛松唇,但他可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啪一掌扇在她的脸上:“贱人,敢咬我!”
他一次如山一般压了上来,这一次,他固定住流苏的双手,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让拿嘴,然后更猛烈更粗暴地吻了上来。
“唔。。。唔。。。”流苏动弹不得,痛苦地挣扎着,流出了屈辱了泪水,谁来救救她?
卡,上衣被粗暴的撕裂,露出了粉色的小衣和雪一样晶莹的肌肤,拓拔连弃了嘴唇扑上来又啃又咬,湿滑的口水沾得她一身,让她真的呕了出来,吐了拓拔连一身!
拓拔连不得不放开她,撕掉外衣一边咒骂着一边把流苏踩在脚下:“妈的,厌恶老子,你最好趁早适应,以后跟着老子的时间长着呢?再吐我就让你把吐的东西舔干净!”
流苏伸着脖子,难受地顺着气:“畜生。。。你休想!”
卡,拓拔连从后面一拉,唯一的一件小衣也被扯开,丰满的双峰蹦了出来,如娇艳的花朵一般散发着女性的体香!
流苏急忙伏在地上,她不要失身,不要被这个混蛋污辱!
脑子闪过这个念头后,她用力地一咬舌头,登时痛得死了过去!
身下的人儿突然没了动静,吓了拓拔连一跳,他踢了几脚道:“喂,贱人,别在哪里装死,起来,起来呀!”
但是流苏依旧毫无反映,他,这才慌了起来,这个女人不会真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