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盖好衣袖道:“佳人就是特别,连吻的方式都与众不同,这牙印整齐,大小均匀,一看就可以想象长有一口洁白如玉的贝齿,咬得好咬得好!”
虽然他说话斯斯文文,连笑容也是那么温暖,可是流苏竟是感觉到一阵后怕,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拓拔城。
朱颜看了看拓拔城道:“昨晚只是与拓拔兄开个玩笑而已,我怎么舍得如此佳人就此香消玉殒呢?我一向是先礼后兵,既然流苏姑娘不愿意,就不要怪我用强的了!”
拓拔城此时极其懊悔自己的卤忙行事,若不然岂有虎落平阳被犬欺?
朱颜看着害怕而倔强的流苏,轻轻一笑,长袖忽然暴长,如一条红色的丝绸电一般飞射出去,卷在流苏的腰上,一股大力猛地扯来,流苏情不自禁地随着力道被卷入了朱颜的怀里。
“朱颜,枉你为堂堂六王爷,行事竟如同禽兽,不,简直是禽兽不如,不准动流苏!”拓拔城快疯了,看着心爱的女人不能救援,他死的心都有。
流苏的双手被缠在里面,无法动弹,她怒视着朱颜呸的一口吐了一口唾液在他英俊的脸上:“下流!”
朱颜拭去唾液,对着拓拔城挑衅道:“你不要忘了你是怎么样得到流苏的?当时你不是同样下流?不,比我更下流,竟对美人用鞭子,她要的不是这些!既然你能得得到她,我为什么不能?”
拓拔城一时语塞,不错,当时他就是比朱颜还无耻,可是他当时并没有爱上流苏!
这时的情景是多么熟悉,他记起来了,他就是这样当着慕容岚的脸把流苏强抢走的,当时流苏也是恨他入骨的,报应竟然来得这么快!
他有些心慌了,不敢保证他们的感情能否经受天长日久的消磨,尤其可怕的朱颜对流苏从不生气,而且温柔有礼,这么说,很有可能流苏会。。。。。。
“你妄想,除非我死,否则你不可能得逞的!”流苏咬牙一字一句地说。
拓拔城感觉安慰了许多,他挺起胸,尽量不显出怯意,也同样蔑视地看着朱颜。
朱颜对流苏的话毫不在意,他轻轻一拉,把流苏抱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姿势极为优美的飘出了暗室,只留下咆吼的拓拔城。
咚,暗门被关上,拓拔城陷入了黑暗之中,他的眼前是黑的,心是凉的,嘴里泛着苦涩的味道,终于他不再是那个坚强的拓拔城,他不想再看这个丑陋的世界和曾经丑陋的自己,他猛烈地挣扎了一会儿,牙齿咬得格格的响,他发誓,一定要把朱颜千刀万刮,诛其九族!
流苏被带到了朱颜的房中,这房中铺着厚厚的纯毛地毯,走起来悄无声息,所有的东西俱最高档的摆设,一张超大的香梨木床上双钩挂起,屋内弥漫着清淡的草香味。
看来朱颜是一个十分讲究的人,流苏试图说服他:“朱公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强扭的瓜不甜,求你放了我吧!”
朱颜轻笑道:“我这一生只要你这一个女人,为了你我可以抛家舍国,不知道那个拓拔城对你有没有这么用心?”
流苏抿嘴道:“他一样可以为我去死!世上的女人千百万,为何你偏偏要跟我过不去呢?”
朱颜放开红绸,流苏内中一喜,以为他想通了,但很快的她就被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
“可是流苏只有一个!”朱颜说完把她抱上床,放下帐帘。
流苏不能言语,只得急切地瞪着他,以眼光来追杀他,朱颜依旧不紧不慢地微笑道:“你不知道被亲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
朱颜色伸手扯落束袍的锦带,随手抛落。华丽的袍,向两边滑落,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古铜的肌肤。他弯起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向流苏吻去。
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在她眼前拉近,湿热的气息,扑到面上。朱颜那张英俊得足以迷惑众生的脸宠,此时,看来竟十分狰狞,让他身下的女子,感到阵阵刺骨的寒气。
流苏厌恶地闭上眼,拒绝着他的亲吻,朱颜的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青草香,他突然一改温柔的作风,极其强悍的吻上流苏柔嫩的唇瓣。
流苏紧闭着嘴,被他用手一捏下颔,不自觉地张开了,朱颜趁机侵入,吮吸着她的香津。
流苏突然用牙狠狠地咬上朱颜的舌尖,朱颜痛得俊脸扭曲,急忙抽离了舌头,他危险地眯起细长的桃花眼:“要给你点教训哦,苏苏!”
呸,苏苏是他叫的吗?流苏厌恶地看着他。
朱颜吻上流苏敏感的耳垂,一只手探入她的衣内抚摸着高耸的浑圆,这种美妙柔软的感觉简直让他有种疯狂的欲望。
此时,他不再是温和有礼的朱颜,他是被欲望占领的男人。
他将流苏的衣服如花瓣一般一件件的剥下,不理床上的人儿流泪仇恨的眼睛,只是迷醉地欣赏着,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引得流苏一阵颤抖。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原来诗经上所描的女人竟然真的存生,我真是太幸运了,苏苏,你知不知你好美,你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都为你疯狂,请原谅我,我制止不了自己得到你的愿望!”
朱颜赞叹完,俯身吻上那挺立的红莓,他的吻拿捏得十分准,轻重各异,深浅不一,尽管流苏抗拒着,唾弃他,但身体仍然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
朱颜看着泛着玫瑰红的肤色又一次被震住了:“果然是尤物,一吻而粉,再吻情动,这天生是被人疼的女人,能得佳人如斯,就是死,也值了!”
他沿着流苏优美细长的脖颈轻吻着,一直到胸腹,还有修大的腿,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直到床上的人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愤的时候才上床。
朱颜吻着流苏的眼,强迫她闭上眼,流苏皱眉,只觉得一阵刺心的痛穿来,草香味浓了起来,她被**了!
朱颜的长发四散着,疯狂的抽动着,床上的人儿咬牙屈辱地流着泪,她觉得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尽量想一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
欢情之后,朱颜解开流苏的哑穴,替她擦泪道:“不哭啊,我会好好疼你的,我绝对不比拓拔城差!”
流苏声音嘶哑地骂道:“滚,滚啊!”
朱颜替她穿好衣服自言自语道:“自从小师妹把你交给我那时,我就爱上你了,也许你不相信,但我的心却告诉我是真的,如果不是,我也不会用尽心机在你身上放毒,我只是太想你,太想得到你了!”
流苏冷冷地问道:“你师妹是拓拔露儿?”
朱颜点头:“是啊,我师妹喜欢拓拔城,我喜欢你,不如你就顺了我吧,这样也可以皆大欢喜!”
原来如此,怪不得露儿要对她下毒!
流苏恨恨地说:“果然是师兄妹,同样的无耻卑鄙,你师妹对我下毒,让我没了孩子,不能生育,你也对我下毒,还利用我做为停战的交换,无耻,无耻,无耻之极!!!”
她怒气攻心,再加上身体虚弱,说完就晕了过去!
朱颜骇然,师妹竟如此狠辣?
他羞愧之极,唤人来好好的照顾流苏,自己则给她搭脉诊病,果然症状显示她生育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朱颜一拍桌子怒极:“这个露儿,真是该死!”他却忘记了自己也同样该死。
流苏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不许她不能生育,我一定要医好她,再好好的教训露儿!
朱颜怒意上涌地想着,安顿好流苏之后就一头钻进药房,翻阅着各类医书,要亲自医好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