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素情的下巴看了看说:“模样倒是清秀,但是不是处还有待检验,来人那,给她验处!”
哗!一盆冷水把素情泼了个满头,素情牙关打着架醒了过来。
她张开眼睛望见眼前一片红香软翠的暧昧之色,旁边又站着几个剽形大汉,不由的问道:“这是哪里?”
鹁母指指楼上的牌子道:“怡香院这三个字你不会不认得吧?来人拿,拿守宫砂来!”
素情刚要挣扎,就被人架得死死得,又有人用布条勒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
鹁母端着一盒色泽艳红的砂状膏体,将素情的袖子高高撸起道:“点!”
这守宫砂是用上等的朱砂喂足三斤给壁虎吃完后,待七月七日这日将壁虎挂在墙上阴干,然后取清晨天亮后的第一口井水将吃足朱砂的壁虎捣碎,封在盒子里,就制成了守宫砂。
此砂若点在处子身上,颜色就鲜艳如朱,且凝点不散,若不是处子,点上去就会变淡,最终化成水流下来,青楼中为了将雏儿买个好价钱,又要确定她是否是处子,往往用这一办法来检。
一点嫣红点在素情如雪一般的藕臂上,众人都屏住呼吸静看这朱砂的变化。
刚开始如血一般艳红的守宫砂还停留在素情的手臂上,让鹁的脸色有些捉莫不透的变化,过了片刻之后,这守宫砂竟慢慢地变淡,最后顺着素情的胳膊流了下来!
几个黑衣人登时觉得秽气,啪给了素情一掌:“骚娘们,原来早就被人上过了,还他妈给爷装清纯,这下老子亏大了!”
鹁母冷冷地说:“你们其余的银子拿不到了,请走吧!”
这几个黑衣人一边骂一边悻悻地走开。
鹁母抬起素情的头,给她闻一下一个细瓷瓶中的味道,这才将她松开绑,瓶中的药是散功用的,叫散功香,素情闻了之后就全身无力,软成一团,只能任人摆布。
鹁母剔着牙道:“你既然破身了,那就说明有相好的了,说,你的相好是谁?免得他找上门来,坏了我的大事!”
素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扭过头不作声。
鹁母忿忿地呸了一口道:“贱丫头还嘴硬,我告诉你,我可是有许多方法让这里的姑娘们乖乖听话,你再不回答,我就要你尝尝我的历害!”
素情也呸了一口道:“我没有情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死也不会接客!”
鹁母脸上的肌肉抽动:“还不接客?来人那,取银针来!”
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用盘子托着一盘明晃晃的银针行了过来,颇为同情地看了素情一眼低声说:“姑娘,你还是乖乖接客吧,不然你会受很多苦的!”
素情神色坚定地摇摇头,示意决不会屈服的。
勃母上前拍拍她的脸道:“像你这种外表柔弱,骨子里硬气的女人最讨男人喜欢,你要不接客,我岂不是白白浪费那些银子了?把她的双手给我绑起来!”
素情挣扎道:“不要,不要,你们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皮肉,我们怡香院的姑娘们哪一个不是皮光肉滑的,这才招人爱嘛!把银针刺进她的指甲里,看她还敢不敢嘴硬!”鹁母神情一冷狠狠地说。
素情看着闪闪发光的银针吓得瞪大了双眼,一个强壮的仆人将她的手指伸直,对她阴阴地一笑,毫不留情地将银针刺进了她的指甲。
一股钻心的刺痛袭来,素情感觉指甲和肉生生地分离了,细小的血珠立即冒了出来,可恶的是那人还用银针在指甲里绞了几绞。
“啊~~~~~”素情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鹁母在一边闲闲地道:“说不说你的相好是谁?接不接客?”
素情额上,颈上,脸上全是痛出来的冷汗,她嘶哑着声音道:“不说,不接!啊~~~”
她每拒绝一次,仆人就把银针刺时她的一根手指,十根手指全刺完了,素情咬破了嘴唇,昏过去几次,硬是坚持住没有说出来。
鹁母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看来必须给你用狠招你才肯说,肯接客是吧?”
素情咬牙冷冷一笑:“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看本姑娘会不会屈服?”
鹁母暗叹这姑娘性子倔强,手一摆,立刻有人拿来一只从井中刚抓来的青蛙,那青蛙皮肤湿滑,喉部一鼓一鼓的,让人看了觉得恶心不已!
素情大骇,他们想干什么?
鹁母阴阴一笑道:“女人身上有许多男人摸不到,但却很敏感的地方,你知道青蛙有什么作用吗?”
素情无力地摇摇头:“难道它还会吃人吗?我不信!”
“青蛙最大的天性就是见洞就钻,你说你身上哪里有洞让它钻呢?”鹁母闲闲地瞄着素情的下体。
素情急忙夹紧双腿,这次她是真恐惧了:“不,不,你们疯了?”
“脱掉她的衣服!”鹁母冷笑一声,素情就这样被扒掉了衣服,
鹁母将其它人退下去,托着青蛙道:“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素情皱眉看了看恶心的青蛙,闭上眼:“不说,我死也不接客!”
“有骨气!进去吧!”鹁母强迫地分开她的双腿,将青蛙往里面一塞。
“啊~~~~~”素情只觉得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贴着自己的皮肤,正使劲的往里面钻,那感觉简直比针扎恐怖十倍。
鹁母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香烛轻笑道:“你说我这在下面一烤,青蛙一受热,会不会使劲蹦进去呢?”
素情面如死灰,双眸却闪着点点寒光,逼得鹁母不敢正视:“你,你敢!”
鹁母受此刺激,果真把香烛放在青蛙下面烤了起来。
素情感觉一个异物咚一下蹦了进去,巨大的恐惧和恶心让她昏了过去。
鹁母拍手,进来两个丫环给她松了绑,拖进了一间柴房里。
“饿她三天,好好看着她!”鹁母丢下话,把素情锁进了柴房中。
素情醒来时,正是晚上,夏天的夜极闷热,这里又没有透风的地方,再加上受了刑法,一时间嘴唇发干,喉咙肿了起来。
她本有些功夫,如今闻了散功香之后全身无力,竟连柴房门这简陋的门也打不开,不禁懊恼异常。
她坐下来,暗暗运气,无奈这散功香是宫延用品,十分历害,一时半会竟打不通筋脉,只得作罢。
到半夜时,渴得十分历害,手指全肿了起来,喉咙也说不出话来,素情甚至以为自己可能会死在这破屋里时,突然间电闪雷鸣,一场大雨及时地下了起来。
素情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来看窗台来,伸脖接雨水来解渴。
一连关了三天,鹁母这才放她出来,素情已经力疲神危,哪有力气反抗。
素情被拖到了一个超大的房间内,房间用香樟木隔开,组成一个个的小隔间,她反正也无力反抗,就由着她们摆布了!
几个婢女打扮的人先将她全身用粗盐洗了一遍,接着放入香樟木房间里熏蒸,然后又细细地搓洗了,泡放了鲜花的大木桶内,泡了半个时辰后。
拿了一件轻纱蝉翼的粉色衣服来替她穿上,素情有气无力地问道:“这是衣服?”
婢女咯咯地笑道:“可不是,这位姐姐你有所不知,这衣服可是怡香院上得了档次的姑娘们才能穿的,待会去熏了香你就安心地接客吧!”
素情用手拔拉着:“我不接,我不接。。。。”
鹁母晃着身上的肉走了进来:“喂她喝碗蜂蜜水,留点力气,别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
一个侍女拿碗拌好蜂蜜,送了过来:“喝一点吧!”
啪,素情手一抬,碗应声而碎!
鹁母恨声道,用细绳捆好她,再点上她的哑穴,待会儿当场拍卖!”
什么?拍卖?
素情还末来得及反抗就被点了哑穴,登时不能作声,又用软金丝的细绳捆了好手,化了浓妆,点上胭脂水粉,额心的红痣点成了三瓣桃花,打扮完后,竟是一个绝色女子!
她忐忑不安地坐着,待着拍卖大会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