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产生质。在记下您的一个个创意的时候,不要单纯去评价哪一个创意的价值,您得到的创意愈多,愈容易得到最优秀的创意;枪法不好,多放几枪也可命中。在众多方案中,总有几件碰巧是出色的。“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产生新思维,激发新思想,同样是以多为善。
现在要你从一筐苹果中挑选出一个最好的苹果。你将如何选择呢?
想到的办法可能是这样的:把一筐苹果一一筛选,从中选出最好的一个。不会有人把最先抓到手的一个苹果,认定为最好的苹果,除非他是傻子。当然,也不会有人一走进百货商店,就把见到的第一个售货员当作最优秀的售货员。
评定最好的东西,一定要经过筛选——这是大家熟知的一条经验。
有些人的思维习惯却不是这样,而是恰恰相反。
面对问题,大多数人喜欢采用出现在头脑中的第一个方案、第一个设想或第一个解释。
这种先入为主的倾向证明——人的思维存在一种惰性,凡事当头,想到什么主意就用什么主意,一般就不再想第二个主意。正像一个懒汉盖了一间茅屋,不再盘算盖一所新房一样。
创新思维并不否定第一观念、第一设想、第一个方案的价值。也许,第一个就是最棒的、最佳的。但是研究结果表明,没有观念的量就没有观念的质,广开思路,一百个创意的质量可能要好于一个创意。正如一位学者之妙喻:“一窝跳蚤,只要数量适当,就敌得过一条狗——它被它们弄得狂躁不宁,却又无可奈何。”
创新思维专家指出:优秀的创意大多出在考虑问题阶段的后期,而不是早期;越往后的方案包含的新意越多。
这一点实际上并不难理解,因为前面的方案刺激、启发了后面的方案;占有大量方案有助于实现思维的多元化,有助于保证思想的新颖性和独创性。
爱迪生发明白炽灯时曾考虑过3000种不同的方案,最后他才找到了满意的一种,假若试验仅有十几个或几百个方案,那么,白炽灯的发明权恐怕就要易主了。
观念的量是创造性思维的核心。获得创意的关键是产生大量的观念。大部分测量创造力的测验,都把产生量大质异的观念的能力,作为衡量一个人的创造能力的中心指标,其新观念越多,创造能力越强。诺贝尔奖获得者、著名科学家林纳斯·鲍林写道:“获得一条最佳观念的方法是获得大量观念。”
江河不拒细流,才能浩浩荡荡,一泻千里。
获得大量创意的一个关键之点,就是不要轻视和排斥那些蹩脚、粗陋的观念。
事实告诉我们,优秀的方案总是姗姗来迟,总是在充分考虑过大量的方案,包括蹩脚的方案之后才会出现。
蹩脚的方案往往是形成优秀方案的基础或导向。
丘吉尔说过:“任何思想都应予以考虑,哪怕是看上去稀奇古怪的思想。”一位科学家曾有这样一段经历,他准备去一个城市看望朋友,由于坐错了车,误入一个陌生的山村,在这里他却发现了极为罕见的鸟,这种鸟在教科书上说是已经绝迹了。“对错误的东西也应该诊视。”那位科学家通过这一经历告诫他的学生。事实上,好的创意就在蹩脚方案的对面。
记得有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是说一位作家询问一个放羊娃:“你放羊干什么?”答曰:“攒钱。”
“攒钱干什么?”
“盖房。”
“盖房干什么?”
“娶媳妇。”
“娶媳妇干什么?”
“生娃。”
“生娃干什么?”
“放羊。”
“放羊干什么?”
“攒钱。”
……
于是,一个新的生命轮回又开始了。
许多人的思考方式像这个放羊娃,被困在自己的框子里,什么问题都在这方小天地里打转转,一叶障目,周而复始,积久成习。知识越多,局限越多,框子越多。要说明这个问题,伽利略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在伽利略之前,很多天文学家在望远镜里都看到了月球黑暗的部分里有一些光点,这些光点逐渐变大变亮,最后跟其他光亮的部分合而为一。
天文家们由于学富五车,知道得太多,便从“科学的角度”思考,寻找“一个”科学而又合理的答案。
青年伽利略头脑里装的东西太少,对天文学知道得更少,没有框框,不满足于这样“一个”答案,思维自然像脱缰的野马。他想,这个现象类似早上的太阳照射在山上,太阳爬得越高,山谷的阴影缩得越小,最后整个山头都处在阳光之下。所以,伽利略下结论说月球表面一定不是光滑的,是高高低低跟地球一样有山有谷的。
当然,伽利略说对了。但是当时伽利略是被当作疯子看待的,他曾经到处流浪,躲避教廷的迫害。
伽利略的创造经历说明,丢掉障目的树叶,拓展思考的空间,必须忘掉头脑中固有的知识,激发大脑风暴,以一种陌生的、外行的,甚至是孩童式的眼光去审视,种种框框也许会退避三舍,思考才可能举一反三,真正求得突破。
量产生质。在记下您的一个个创意的时候,不要单纯去评价哪一个创意的价值,您得到的创意愈多,愈容易得到最优秀的创意;枪法不好,多放几枪也可命中。在众多方案中,总有几件碰巧是出色的。